池医生诱捕苏警官成功了吗(172)
如果爱情只需要靠嘴说说而已,那你所谓的十几年情感的铺垫并不会很沉重,所以我拿得起放得下。
反倒是你,何必又跑回来上演情深义重的戏码?
你越是这样,越叫我觉得我们都他妈的是笑话!”
向来礼貌待人的池珏第一次丢弃温柔爆了粗口,人这一生最为珍贵的年华全都喂了狗,怎会不觉得可气又可笑呢?
为了让安嘉钦彻底死心,她在短暂的停顿后,冷笑着:“你问我苏桥哪里好?
她恰恰比你更了解我需要的是什么。
当你在池祈年手下规划未来时,她已经给了我梦寐以求的家。
当你拿着玫瑰一次次骚扰我的时候,她用了最为平朴的方式变着花样逗我开心。
当你还在为阶级之分沾沾自喜的时候,她包容地站在我的身后,用保护的方式爱着我。
我想要的这一切从不需要物质去衡量,这也曾是我赋予你最大的期盼。
我想要的那么简单,简单到你曾经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图你飞得多高,你却偏要飞得更远。
你知道吗?不是什么东西都要被打上金钱价值的标签,也不是所有浪漫都靠一束玫瑰诠释。
在这场纠葛里,你感动了你自己,而苏桥感动了我。
她一眼抵了你的十几年,很讽刺吧?”
池珏就着肩头撞开车门,不做停留的朝着电梯间走去。
安嘉钦本是哑口无言,怔松地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底。
不甘攀附着愤怒爬满她的神经,她冲开车门,将玫瑰狠狠砸在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低声下气到头来全成了嗤之以鼻的嘲讽,凭什么自己的爱在苏桥的面前只能用草贱来形容?
安嘉钦步履慌乱地跑到电梯间,眼看着电梯门快要合上时,她一巴掌挡在了门缝里。
池珏抬眸看着被满眼愠怒的人,她下意识的将后背抵在角落,“你要干什么!?”
安嘉钦单手揣在衣兜里,沈听晚送给她的那只安瓿瓶,她一直随身携带着。
这些时日,她总会捏着瓶子端详发呆,可也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派上用场。
她不齿于靠下三滥的手段得到,自尊心一直诱导着她要用实力去征服心上人。
可今夜,池珏不留余地的决然和讽刺,彻底捣毁了所有的尊重和理智。
她不再觉得池珏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也不再奢望靠所谓的执着去感动。
爱而不得成了最可怕的心魔,驱使着她用强硬的手段去征服眼前冷漠的人。
既然没了未来,何必计较未来?
至少今晚,她可以把苏桥唾手可得的亲吻和拥抱悉数占为己有,池珏从此不再是居于高位的傲慢,得到以后便不会再心心念念。
池珏试图推开步步紧逼的安嘉钦,“别碰我!”
安嘉钦咬紧下唇,眼里掩藏的恶兽呼之欲出。
她不再废话,而是一把钳制住池珏的下巴,用自身所有的力量将她死死挤在角落,任由身体遭受着挣扎捶打,依旧岿然不动的将池珏堵得毫无躲避的机会。
她单手就着拇指用力掰开安瓿瓶,过大的力气使得拇指在瓶口划出深痕,溢出的鲜血瞬时滑进了掌心。
池珏被她硬生生的捏着脸颊,使劲甩开头后又被扳了回来。
在肢体混乱的推搡间,安瓿瓶里的药水大部分被抖进了她的嘴里。
她惶恐的用力踩住安嘉钦的脚,终于摆脱了束缚。
“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池珏顾不上体面,狼狈至极地抠着喉咙,她俯身干呕着,试图将没有任何味道的液体吐出来。
药劲来得极快,不多时,她双腿无力地跪到了地上,虚乏的没了抵抗的能力。
安嘉钦弯着腰,笑容阴鸷地捏住她的下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笑看着狼狈的池珏,“你的傲慢去哪儿了,在机场时也是这样跪着的吧,为什么这次不求我了呢?求我啊,这次你得求我离开才行呢。”
“你...别碰我...混蛋!”池珏想要甩开那不摩挲着脸庞的手指,只觉得肮脏又恶心。
安嘉钦终于展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她贪婪,她阴狠,她求而不满。
她将手上的鲜血揉在池珏洁白细嫩的脸颊上,好似这样的沾染是一种羞辱,把纯白无暇的人带向龌龊的深渊。
在池珏意识开始模糊前,她将唇贴在耳畔,说着最为杀人诛心的话:“这支药足以让你在睡梦里享受到我的亲吻和拥抱,我一定会狠狠的羞辱你。
哦,对了。
苏桥现在还躺在医院,你不是说她总是在保护你么,你觉得今晚她还会来吗?
或者说,当她看到你衣不蔽体被我羞辱的艳/照,还会像你说的那样...爱你要你么?”
“你...”池珏气急攻心不得不捂着胸口,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
下一秒,她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安嘉钦扶着软塌塌的池珏走到门前,验明指纹后,轻轻松松进了家门。
打开客厅灯,她奢望踏足的世界顷刻间灯火通明。
将池珏放倒在沙发里,想来今夜有的是时间,她轻松地哼着欢快的调子,便步调惬意的在房子里兜转一圈。
空气里弥散着池珏生活的气息,那是干净又令她痴迷的味道,她眯起眼睛变态的深呼吸,想要记下在鼻腔里荡开的余韵。
可是很快,她又记恨的紧皱起眉头。
想到苏桥在这里生活的影子,惹起莫大的嫉妒心理,她发出沉底的闷哼,重新回到沙发前。
不想让池珏睡得难受,便抽着抱枕搁在她脑后,指尖顺着那紧闭的眉眼滑向高挺的鼻梁,勾勒着每一寸嫩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