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别跑了,王爷说他要改邪归正(106)
说罢,萧应循抬步离开,去了就近的也一池荷花池旁,旋即走进寒凉刺骨的湖水中。
翌日,顾凌宛被什么响动吵醒,他睁开眼睛看了一圈卧室,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又想起什么, 他垂眸看向床下:“嗯?”
他看到男人的脸色晕着一层不正常的红,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探去了他的额头:“哎呀,果然发烧了!”
顾凌宛忙下床将人拽了上来,叹道:“萧老二一定是因昨晚睡在地上,着了凉,这事都怪我,自个做的春梦,关萧老二什么事,把人弄到地上去睡。”
他不再浪费时间套上靴子,冲出去找院判给萧应循医病。
今日是休沐,萧应循不用上早朝,所以不用派人对青年实施调虎离山。
院判过来诊看完,确定萧应循只是风寒,没有危险后,顾凌宛才收拾收拾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帝王并没在, 不过猫猫却在,这会正趴在龙案上睡觉,顾凌宛把它捞进怀中:“居然又胖了!”
“看来你这几日没少吃好的。被照顾的很好。”
猫猫当下在皇宫,可犹如皇太子一般的存在,活的比人都滋润。
顾凌宛撸了一会猫猫,看向窗外:“今天皇上怎么这么晚,还没来?”
没来,是因为某人在上妆。
萧应循吃了药,退热后,脸色却变得蜡白蜡白,一看就知是生了病,他怕被顾凌宛怀疑,常公公又给他献上良策——用女子的胭脂上妆掩盖。
此刻,萧应循望着铜镜中自已的脸,与候在一旁的常公公说道:“本王怎么感觉这脸上,涂抹过于白了,并且脖颈又与脸的色差太大!”
“王爷,不白,这个肤色正好。”常公公仔细瞅瞅萧应循的脖颈:“的确出现色差了。”
说完,他与为萧应循化妆的宫女说道:“为王爷将脖颈打打粉。”
萧应循视线扫过脸上涂粉涂的跟白面缸的常公公:“朕这脸涂抹的太白,如此更显病态。”
常公公又献上良策:“王爷,老奴让宫女在您脸颊上涂些腮红,便显得气色红润,健康,不会被王妃怀疑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顾凌宛低头正在吸猫,御书房的门被推开,他抬头看了过去,然后……
【雾草!萧老大不是性取向要变了吧。】
听着顾凌宛的心声,萧应循当即意识到了什么,他忍着没抬起手,把脸上涂的一层厚厚粉和腮红擦掉。
那边顾凌宛心声还在嗖嗖的飞来【但别说,这妆化的还蛮精致呢,粉面玉容的,再穿一袭红衣,妥妥的受中之王,呀呀呀,连我都想攻一下啦,哈哈哈!】
萧应循被顾凌宛这一串心声嘲笑的闭了闭凤眸,压着气郁,坐在龙椅上后 ,直接把脸垂的很低,去批阅奏折。
顾凌宛为了能看他脸上的妆容,一会蹲下身体去系鞋带,一会又将猫猫掉在地上去抱,一会故意将龙案上奏折碰掉地上去捡,借着低位去看萧应循的脸。
萧应循忍无可忍,一把将蹲在地上的人揪了起来,捞进怀中,让青年仰着脸,把他的脸全方位无死角的看个透彻。
“看够了吗,嗯?”
他的声音带着气郁,却又带着些许的宠溺。
顾凌宛仰头躺在他怀中,重重点头:“看够了。”
萧应循清浅一笑,带着丝戏谑:“这么看朕是要收费的。”他说着,低下头,在顾凌宛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好了,收完费了。”
说话间,将人扶出怀中,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顾凌宛瞅了瞅男人,没吱声,坐回椅子上。
猫猫已经跳到了男人的身上趴着去了。
男人也没有驱赶猫猫,还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猫猫毛茸茸的脑袋。
顾凌宛视线再次落在男人的侧颜上【想是猫猫吃过用他的血做的药,所以从见面开始,就对他很亲昵?】
日落西山,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橙红色,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用过晚膳之后,顾凌宛回到了卧室,男人依旧处在“昏睡”状态。由于昨晚因打地铺生病的经历,顾凌宛并没有像昨晚一样把男人从床上弄下去,让他继续睡地板。
此刻,他躺在男人身旁,望着梁顶,仿佛在自言自语:“萧二老,其实萧老大,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似乎对男人有了新的认识。
萧应循:只因与你相处之人乃我,而非他。
“他每日都在认真的批阅奏折,处理政务,我偷偷看过他的奏折,我觉得他把各地的事宜都安排的很妥当。”
说着,顾凌宛侧过身来,伸出手,从萧应循的头上摘了一个东西,但萧应循正在闭着眼睛装昏迷,不知青年从他头上摘下了什么。
或许是掉发?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眨眼间,萧应循已经假装昏迷了近一个月之久。
清晨,顾凌宛一早就自个醒了过来,此刻他坐在萧应循身旁,再次从他发间摘下去一样东西。
萧应循心中越发疑惑:青年这几次从本王发间到底摘下了什么?
第八十三章 好玩吗,王爷?
每次青年也只是静静的摘走,并没有心声发出。
床边传来响动,青年穿好衣裳,下了床榻,离开了卧室。
萧应循睁开双眼,凝视着青年离去的方向:“他今日竟未等常公公传唤,自行起身,前往御书房!”
不再耽搁时间,萧应循也起床,离开了卧室,去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