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别跑了,王爷说他要改邪归正(22)
萧慕程惊奇的望着顾凌宛:“王妃真是深藏不露啊!”
萧宴冥惊讶过后,赞叹:“这一阵子王妃看的书中果然有黄金屋,让王妃的学识一跃万里。”
顾凌宛熟知文中内容,他清楚这是一个历史架空的异世,所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他在背诗。
此刻,顾凌宛跟念经似的,把诗仙、诗圣、诗佛、诗狂、诗鬼、诗神、诗魔、诗豪的着名诗词都有感情的背了下来。
萧应循静静的听着顾凌宛念出的每一句诗,在验证他是否有抄袭之嫌,毕竟他是不会相信顾凌宛会一下子能创作出这么多首优秀的诗词。
萧子堂额上冷汗哗啦啦的往下掉,一首一首的数着顾凌宛念出了多少首诗来,顾凌宛每念出一首,他的心就像被顾凌宛拿着小刀抠走一块肉。
一旁,萧宴冥贴心的端过来一杯茶水,给顾凌宛润嗓子。
这位自从被顾凌宛从水中救上来后,好像就忘记了要保护顾凌宛的事。
顾凌宛喝了一口茶水,便继续背着诗句。
两个多小时过去,一群皇族子嗣已经失去了刚听时的震惊,兴致,此刻一群人就像在学堂时听夫子讲课,打瞌睡的打瞌睡,神游天外的神游天外,更有甚者已经偷偷跑了。
萧容丙和萧慕程腿都站麻了,悄悄的揉着腿。
萧澜杰坐在龙椅上一连打了两个哈欠。
萧应循望着顾凌宛时间有些长,眼睛酸涩,他只能闭上凤眸,耳朵却依然做着监督顾凌宛是否抄袭的工作。
总之一群人中,就只有顾凌宛好似不知疲惫一般,小嘴叭叭的背着诗词,毕竟也只有他在挣钱,并且来钱快还轻松。
正在这时,萧澜杰忽然抚掌,打断他背诗,道:“嗯,王妃好文采, 做诗比喝凉水还容易。”他怀疑他抄袭,却没有证据。
他更是坐的腰酸背疼,不想听了。
一旁皇族子嗣忙跟着热烈鼓起掌,纷纷吩咐起来。
“王妃为皇上做的贺寿诗词,句句经典,首首都是最优秀的作品。”我的妈呀,耳朵都要生出小诗崽了。
“是呀是呀,王妃太配得上接受皇上的嘉奖。”可算停了下来,都快听吐了。
“我等丝毫没有意见。”一辈子都不想听人作诗,有阴影了。
顾凌宛眉眼弯起,谦虚道:“各位抬爱。”
【声明:我不是创造者,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呵呵,我读过书中的诗词,他们一首都没见过。】
萧应循微微蹙眉:搬运工?
果真如他所料,这些诗词非他创作。
只是这些诗词,他从未听过。
到底是他才疏学浅。
萧应循拢上鄙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依旧是如往昔那般不学无术,身无长技,不,现今比从前更甚。
到底是他高看了他。
【我可是被你们萧家一堆王八蛋逼的才做搬运工的, 我也从始至终没有说这些诗词是我自已创作出来的,我就是一个啥也不是的咸鱼。】
暗自吐槽完,顾凌宛看向萧澜杰:“皇上,凌宛最后再为您表演一首戏曲,来为你祝寿吧?”
戏曲可是当下很流行的一门表演,皇室贵族都爱听的,但却非常考验唱曲者功底和嗓音的。
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表演唱得了的。
萧应循: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怎么会戏曲这种高难度,且高雅的艺术!
不只萧应循,萧澜杰也是如此想,他在他身旁长大,可从未看到他学过这方面的才艺。
听了顾凌宛的话,一旁萧子堂激动的眼泪花子都飚了出来:“王妃还是歇一歇吧,你刚刚念了那么多的诗词出来,嗓子一定不适了。”
刚刚他念出来一百九十九首诗词出来,按照他给出的价钱每首一万两白银,统共是一百九十九万两白银,也就是他砸锅卖铁也不够,这下他可闯了大祸,母妃和舅舅他们知晓了,气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一众皇族子嗣又岂能不知这些,却都在看他的笑话,此刻萧慕程故意刺激他道:“十七王爷对王妃就那么有信心?觉得王妃唱出来的是天籁之音?”而不是老母猪嚎叫。
他可听到过他儿时哼唱过戏曲,那可真是一言难尽,害他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恶梦,梦见有只厉鬼在他耳边不停的鬼哭狼嚎,当时可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萧子堂抹了一把泪花:“你们没输钱,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闻听二人的对话, 顾凌宛觉得自已大赚一笔的机会又来了,马上与萧慕程道:“三王爷若不信,你我二人来打个赌吧。”
他的话音未落,萧澜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朕来做见证人,到时谁若是有心耍赖,朕绝不姑息。”
他这话一出,萧子堂眼睛都被泪花糊上了。
萧宴冥思虑着王妃怕是要他帮忙,向府邸运送钱财了。
萧慕程老奸巨猾,他忙道:“我可不跟王妃打赌。”
凡事不都有个万一吗,赌博还是不良嗜好,他深恶痛绝。
一旁萧子堂雾气蒙蒙的眼睛向着他撇来眼刀子,刺激他道:“方才是谁与我说‘对王妃就那么有信心’ 的,你不怕他就跟他赌啊,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萧慕程火气升了起来:“你有点教养,骂谁呢,我是看你小,不与你一般计较,可别得寸进尺。”
顾凌宛在津津有味的八卦,他没想到自已会挑起皇族子嗣内部矛盾,不过这样也活该。
正在这时,萧应循开口说了话:“本王与王妃赌。”
他对他已然失望至极,此次他更是坚信,他绝无可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