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苗疆妖女(172)
长渡整理了整理她的衣襟,揽住她的腰, 偏头亲了亲她的唇角酒窝,轻声问:“乖乖想要什么?”
竺叶生怕他又开始亲个不停, 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唇,一本正经道:“有本事你也学苗疆文字,你错一个字,我就要打你一下!”
她话毕,掌心有濡湿的感觉,竺叶惊得感觉松开手,她面上有了红意,视线不敢看长渡,气鼓鼓道:“长渡是小狗,只有小狗才总是舔人的!”
长渡偏头亲了亲她面上的红意,顺着她的话说:“长渡是阿木的小狗。”
竺叶感觉长渡越来越厚脸皮了,她不想听长渡说话,下意识想要捂住他的唇,但又害怕他舔自己,只好严肃道:“我刚才说得提议,你答应吗?”
长渡盯着她看,笑了声:“那乖乖打我哪里?”
竺叶没想过这个问题,闻言不由一怔,咬了咬唇,纠结的看了眼长渡。
长渡盯着她咬唇的动作看,心中发痒,他伸手撬开竺叶的紧闭唇瓣,明明这般下流的动作,他反倒是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还轻声哄着人。
“乖乖,别咬唇。 ”
他说着,手指却往里探。
竺叶瞪圆了狐貍眼,不明白长渡为什么又突然将手指探进她的唇舌中,可他这次却不是同之前一样浅浅置于口腔中,反倒是一直深入,竺叶气得张唇咬住他的手指,抬头瞪着他。
像只受惊的小狐貍。
长渡低声笑出声。
“乖乖,下次咬我手指也行。”
竺叶赶忙松开了牙齿,长渡如她所愿的抽出手指。
竺叶连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唇,声音似乎闷在掌心,多了些娇憨:“我又不是变态,谁要咬你的手指啊!”
她惯会虚张声势,此时狐貍尾巴翘了起来,高声道:“一会你错一个字,就打你的手掌。”
她想了想,强调道:“用板子打!”
窗外细雨迷蒙,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长渡靠在椅背上,伸手揽住竺叶,盯着她的背影看。
竺叶没在意长渡的视线,她奋笔疾书的写了一页字,扭头洋洋得意的看了眼长渡,拍了拍桌子:“快点来认字!”
长渡盯着她上挑的眼尾,没忍住眼底的笑意,趁竺叶生气前,俯身盯着宣纸看,嗓音懒散:“乖乖,讲吧。”
明明她才是夫子。
竺叶瞪了长渡一眼,想起年幼时长渡在学堂里给她讲课的时候,她不喜欢听这些书,长渡就会严厉道。
“正经点!”
竺叶想起此事,挺直脊背,板着面容,伸手拍了拍桌子:“正经点。”
长渡学着竺叶的动作挺直脊背,学着她的腔调的说话。
如若不是他的手还放在竺叶的腰上,就更有说服力了。
竺叶感觉有些奇怪,但她一时没想到是哪里奇怪,勉强分出心神看着宣纸,给长渡念书。
她年幼看书的时候,经常睡觉,不是睡觉,就是偏头和同窗说笑,或者给同窗传小纸条。
竺叶念完后,她偏头看向长渡,却刚上长渡的视线,生气道:“看我干什么,看书啊!”
长渡将视线移走,放在宣纸上。
竺叶转了转眼睛,笑意盈盈的看向长渡,她知道长渡过目不忘,但她刚才故意念错了些字,看长渡怎么念对。
竺叶正在为自己的聪慧洋洋得意时,分出心神听长渡念书,她越听越垮着脸,不敢置信长渡竟然能完全念对,微蹙眉,气得面颊红红。
长渡余光瞥向竺叶,他学过苗疆文字,自然能读出宣纸上的文字,也听得出她故意说错的字,本来想要让她高兴的,但他见她念书的时候,又想起她给旁人传小纸条的事情。
可此时见她面颊红红,又忍不住心软,余光盯着她的时间长了,不自觉说错几个字。
竺叶一听,立马眼睛亮了起来,她赶忙在心中数着长渡读错的文字,等长渡念完后,才眉眼弯弯的看向他 ,清了清嗓子。
“你读错了五个字,伸出手来。”
她的面颊还有些红,眼睛却很亮,唇瓣红润,说话时猩红舌尖裸露。
长渡看得浑身滚烫,他依言伸出了手。
竺叶浑身都是香的,拿着板子打人的时候,也是香味先侵蚀长渡的掌心,再是冰凉的板子。
竺叶眉眼弯弯,声音清脆的数了五下,才扔掉板子:“好了!”
她话毕,似乎忘记刚才同长渡的游戏,挣扎着就要从长渡的怀里跳下去,长渡任由她挣扎后,伸手用被她打红的手按住她的腰身,亲了亲她瞪着自己的眼睛,嗓音含笑道:“乖乖,你是不是忘记什么?”
竺叶理直气壮道:“打完你了啊,什么都没忘!”
长渡见她这种死不承认的样子就想笑,他又偏头亲了亲她的唇,伸手抽出发上系着的红色发带,反绑住她的双手手腕,唇瓣贴在她的耳后,笑着道:“乖乖,你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竺叶猝不及防被他反绑住了手腕,她瞪圆狐貍眼,挣扎着:“刚才没说要绑着我啊!”
长渡亲了亲她的耳垂,笑着看她:“乖乖这不就想起来了?”
竺叶这才明白自己被长渡反将一军,她气得面颊更红了:“快松开我的手,我陪你玩,不就行了?”
明明是刚说好的事情,她此时开口,却显露出些无辜的可怜,把长渡衬得活脱脱像个蛮不讲理的土匪。
蛮不讲理的土匪没有心疼可怜的姑娘,反倒是伸出手指,慢条斯理道:“乖乖刚才不听话,只好用点特殊手段了。”
可怜的姑娘只好含泪的听着蛮不讲理的土匪教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