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她又凶又撩(67)
两个人的混在一处太多了,他方才全都留在她那了,卫瑛一动就感觉的到。
谢凛拿了几条干净的湿帕子过来,撑在榻上, 分开她膝盖, 仔细擦拭着。
“疼吗?”
现下他手上毫无狎昵之意, 但卫瑛被这个动作弄得羞, 总感觉他还嵌在那。
她摇了摇头, 转移话题道:“你手好像把我肚子按红了。”
方才谢凛一直托着她的肚子往他身上揉。
“擦完这里, 我点灯看看。”
卫瑛抠了抠一旁的软枕上的刺绣:“不要看了。”
小裤一直被挂在腿弯上, 并不干爽,提上去后她很难受:“不舒服……”
谢凛喉结滚动几番:“要拿下来吗?”
“那还怎么回去!”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就那么空落落地坐车。
回去的马车上, 卫瑛捏着腰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小绒球,往他衣服上擦了擦, 但太多了,擦不净。
夜深了,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来时热闹熙攘的夜市早已散了,偶尔会传来阵阵脚步声,她悄悄掀开帘子一角,发现是负责夜间巡逻的官兵,身着统一的制服,面容肃静,手持火把,只有火苗在夜色中无声跳跃。
还没等回到宅子里,卫瑛就在晃晃悠悠的节奏中睡着了,连最后自己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外头有人过来传话,动静很轻。
但卫瑛当时正睡谢凛怀里,还是被他起身的动作扰醒了,她迷瞪着朝里头翻了个身,腿勾住一旁的软枕,抱着继续睡了。
等卫瑛醒来身旁已经没人了,身上很干爽,她没急着叫人进来,看着谢凛的枕头醒神,半梦半醒间记得他被人叫走了。
穿衣裳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不止肚子,腿也红。
昨夜她腿软得根本没力气并拢,到了后面他用手握住她腿往中间并,现下大腿外侧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早膳也是卫瑛一个人用的,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地飘小雨点,推开窗扇,舒爽的气息涌进来。
有侍女抱了一小捧荷花过来,还有几支荷叶,讲是谢凛早上吩咐人弄的。
他走得匆忙,没细说要什么颜色,因此底下人把能买到的都送来了,红的白的黄的,还有洒锦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水。
卫瑛唇角翘了翘,她昨晚要了一支荷叶,他就惦记着让人送荷花过来。
“多找几个好看的花瓶,修剪一下,都插了吧。”
侍女应了。
砚秋上午出门办了趟差事,回来时被毛毛雨淋了一身,她身子一向强健,又正值盛夏,本来没当回事。
没想到进屋不过半个时辰,她就开始打喷嚏。
巧杏在一旁听见了:“你怕是要染风寒,平日里不大生病的人更得当心,很容易突然被小毛病盯上。”
卫瑛见状想让她回去好好歇着。
砚秋摆了摆手:“不碍事,一会儿我去求小春帮我熬点姜汤喝。”
簪子在卫瑛手上扎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小坑,她捏了几下抚平:“小春是谁?”
砚秋回话道:“小厨房的侍女,平日里不大到您跟前伺候。”
卫瑛放下手中的蝴蝶簪,望着窗外的雨幕失神。
小春,总感觉是个很熟悉的名字。
下午来了两个绣娘给卫瑛量体,好做几件新的小衣。
两个绣娘都是中年妇人,量身子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夸卫瑛漂亮,夸他们感情恩爱。
卫瑛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强装淡定地把领子往上扯了扯。
绣娘还带来了些时兴的小衣新样式,让卫瑛先选选。
卫瑛看着那些展开的小布料面红耳赤的,这能挡住什么!
她心想幸好谢凛今日不在家,最终她随便指了几件看起来布料稍微多一些的。
雨势未歇,嘈杂声不息,哪儿也去不了,卫瑛让人在廊下摆了个小桌,几个侍女陪着她打叶子牌。
卫瑛兴冲冲地找了几张宣纸撕成条,她捏着一小把纸条甩了甩道:“输了的就往脸上贴这个。”
玩了不到一个时辰,卫瑛发现就属自己脸上贴得最多,再输两把她就没地儿贴了。
“不玩了!我今个手气不好,打不过你们。”
炉中香烟袅袅升起,与廊外雨雾交织在一处。
卫瑛瞧着院子里被雨水冲刷得亮堂堂的,她实在闲不住,趁着雨势还不大,撑着雨伞去院子里看看。
她还拿了个大荷叶攥着撕开,最中间的顶在头上,外头的一圈披在身上,挡不了雨水,应个景儿玩。
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也光亮如镜,倒映院中花木飘摇的影。
卫瑛栽的那株小苗已经牢牢扎根在院里,被雨露浇灌,长得很好。
雨水泡得泥土松松软软,她蹬着木屐,在小苗旁踩出来个小坑,不多时就攒了一小洼雨水。
昨日她随口夸了一两句的菜肴好像也被他记住了,晚膳时再次出现在餐桌上。
一直到临睡前谢凛都还没回来,雨也没停,前院也没进来传话说他何时回来。
砚秋在屋里点了个安神的香,不放心地问道:“娘子,可要奴婢在里间陪您?”
今夜不是砚秋当值,卫瑛摇摇头:“不用,你收拾完就去睡吧。”
没有打雷,但是雨势变大了很多,卫瑛躺在松软的被褥上,莫名地失眠。
独自在榻上翻来覆去好久,呼吸和雨声才开始融在一起。
卫瑛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的她成了小小一个,去了一间熟悉的屋子,同一位与她年岁相仿的小娘子靠在一处,窃窃私语。
被外间当值的嬷嬷听见,催她们快睡:“阿玉,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