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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霹雳+天之痕]今天给笔友写信了吗(267)+番外

作者:九月雪六月霜 阅读记录

“如此实在是太感谢了。”玄宝长舒一口气道,“日后在南溟先生若是有所需要,朝堂上下定当鼎立相助……不过我就算了,我可能要常居北隅的。”

皇甫笑禅:……

能教出这样弟子的晦王的个性如何不好说……那位丞相恐怕真的是辛苦了。

皇甫笑禅并没有像妖陀螺鬼担忧的那样对玄宝产生什么恶感,但若要让他继续留下来同此人把酒言欢却也是做不到的。因而在谈妥正事后,皇甫笑禅便告辞离开了。在离开北隅之前,他在集市上买了一些北隅特产的小玩意儿打算当作是给妖陀螺鬼的礼物,以他对这位他最先认识的南溟成员的了解,对方一定会为此十分欢喜。在皇甫笑禅准备走向城门的时候,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这件事原本与他没有关系。

他看见一个眼熟的孩子,正是之前在躲猫猫时不小心撞在他身上的那个孩子被人押着跪在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人面前,额头上有着一片刺目血迹。

“还有九下响头!”绫罗绸缎说道,“只要有一次磕出的声音不够响就再加十个!”

“求您饶了他吧。”穿着粗布衣物的妇人被拦阻在三米外的地方跪着哀求道,“他身子弱……恐怕……”

“闭嘴,你这多嘴多舌的妇人,难道想要被当街施加鞭刑吗?”绫罗绸缎身边一个戴着书生帽的人斥责道,“对大人的仁慈居然不感激涕零,真是无药可救的贱民啊……来人!”

“大人您放过我娘吧,求您了大人。”孩子面色惨白,他把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砸在地上,在冰冷的大地上又添上了一道刺目的红。

“你这孩子倒是懂……”“事”字尚未出口,绫罗绸缎连同他身边的一众爪牙便感到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肚子,不禁痛地弯下了腰,紧接着一股冲力将他们掀飞出去,待他们在地上痛呼着滚来滚去根本站不起来的时候,围观的人发现押着孩子的士兵已经昏迷,而孩子和妇人都不见了。

“这……莫非是妖怪吗?”

“总,总之我们先离开吧。”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促使着他们装作一无所知的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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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笑禅将那对母子带到了城的另一头,他替孩子检查了一下头上的伤势,确定暂时没有太大危险后松了口气。不久后,他看着他们又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之后怎么做才比较妥当呢?’

若是将他们就这样送回去,无法保证他们的邻人不会将他们出卖,也无法保证那绫罗绸缎不会来变本加厉地寻仇。

可若是不送他们回去,他们的亲朋好友恐怕会担忧,而他们大概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他一时有些为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汉密尔顿的歌真的很好听啊,虽然知道他短期内不大可能来内地但还是忍不住想奶一下。

大悲的音乐会要来了,虽然是法语版的音乐会……但那是大悲啊!

虽然对已经文广今年的《卡门》和《乱世佳人》剧本身都没兴趣……但万一里面有我喜欢的卡司呢?

还有已经买好票的罗密欧和深夜小狗说不定要二刷……还有没决定是不是要买的《猫》和《长靴皇后》……

哦……还有《白夜行》音乐剧……

emmmmmm……给文广爸爸跪下了,不想再关注别家剧院的演出安排了……

下周开始吃土。

第244章 第八十三回

因为种种原因,比如和天阎魔城的较劲不太顺利、厉族好像又有什么小动作、南溟又有谤佛之人了之类的,被关押了很多年基本没有出过问题的狱天玄皇被佛乡忽略了。不过被忽视并不代表他就有什么可乘之机,佛乡别的不行,针对妖的封印术还是十分高超的。

好在被封印的光阴不算难熬。

“就这样,号称能实现所有愿望的杯子被毁灭了,瞎折腾的追求愉悦者也得到了应有的结局,世界迎来了和平。”镜仑昆将高举的手放下,若不是神器(仿)之体不大容易产生身体上的不适,在说了三个时辰的故事后他早就应该连喝七八盆水了。

狱天玄皇意思意思地鼓了鼓掌,虽然故事中某些情节他仍有疑问,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自跌宕起伏的剧情中得到了快感。“真是难以想象这是人类想出来的故事。”他感慨道,“这么说来堕神阙对人类的堤防并不算是杞人忧天。如果妖过于轻视人类,只怕会为此受害吧。”

“你在上次我说完变身少女的故事后就已经这么感叹过了。”镜仑昆说道,“不过听上去在你的印象里,那位名为堕神阙的下属是个相当多疑的人呢,就和我朋友的情缘一样。”

“你的朋友……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位名为阿药的姑娘吗?”狱天玄皇说道,“我记得你同我说过,她秉性温和纯善,不喜欢勾心斗角。”

“找情缘要找性格互补的嘛。”镜仑昆振振有词地说道,“就像是那个十年前杯子战争里的骑兵和他的搭档,性格南辕北辙但是多有默契。”

“……他们都是男子之身吧。”

“……你们妖都这么保守的吗?”

狱天玄皇顿时有些尴尬了,他不想讨论百妖路众妖的感情问题,因为就总体而言其中总是坎坷多于喜悦的。在这样的逃避态度促使下,他生硬地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那么你的那位朋友的情缘是……”

“哦,应该是一位异性吧。”镜仑昆说道,“我是从我和她共同的一位女性友人——名为小岁的狐精那里听说这个人的,她对那人并无好感,用的形容词或许夸张了一些。不过从对方曾经做过的几件事看来,大方向应该没有错。”

“哦?”

见狱天玄皇对此似乎颇有兴趣的样子,镜仑昆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这他知道了很久但一直没机会宣扬的小道消息:“小岁说她曾经翻看过阿药的笔记本,里面有两个人的笔谈记录,那个男人对她诉说了诸多不满,大体是说他有一个十分崇拜的上司,但是他的上司更信任与他处处不对盘的同事,他偷偷地给同事使绊子说坏话也没有用,而且他的同事似乎确实比他能打,想想就觉得更气了之类的话……你不觉得这个人特别小家子气吗?”

“似乎确实如此……”狱天玄皇总觉得这种情况有点熟悉。

“还不止这些呢。”镜仑昆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个人所在的组织似乎和另外两个组织处于鼎立状态,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联合较弱的打击较强的,但是这个人自联盟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打同盟的主意,阿药觉得这样不要好就去劝他,他还不乐意……不仅小家子气还很任性呢。”

狱天玄皇:……这个更而输了啊!

事实上,如果一会儿镜仑昆打算和狱天玄皇聊聊堕神阙的话,玄皇也是打算这么形容他的,当然他的用词会更委婉而且会用更多的称赞之语做铺垫。

“你可知道那位阿药姑娘的情人的名姓?”狱天玄皇紧张地问道。

“这……好像叫土什么门吧。”镜仑昆为难地说道,“时间太久远了,我有些记不清了。”

已知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都对不上,于是狱天玄皇长长地舒了口气。

也对嘛,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只是巧合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放不下这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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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与苦境北方的水土不服,郁琴生接连咳嗽了好几声,若不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是妖,他几乎要以为这是病症了。

“真奇怪,一般有人在想你不是应该是打喷嚏的吗?”

“这又是书上说的?”郁琴生没好气地说道,如他所料,就算他明言不会去找邪兵卫了,担千古依旧牢牢地粘着他,丝毫要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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