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疯批女主后她黑化了[快穿](10)
谁家好人能咬到那个位置啊,肯定是将军……不对,拂雪姑娘不是还在夫人房里吗,他们就……
春尽屈起手指敲一下她的头,道:“吃你的吧,胡思乱想什么呢?”
“哦。”桃枝往嘴里丢一块牛肉干,“吧唧吧唧”地吃起来。
春尽看着她鼓起来的腮帮子,眼角眉梢浮上淡淡的笑意。
她十八岁才出阁,如今已经二十岁,看到这些十来岁的小姑娘,总有种莫名的怜爱。
家中嫡姐并不与她亲近,其他姊姊也看不起她,她从小一个人长大,总幻想着如果有个妹妹就好了,她一定不会像姊姊们那样,对妹妹不闻不问。
她会跟妹妹一起玩,分享好吃的好玩的,晚上手拉手一起睡觉,跟她天下第一好。
只可惜,没有如果。
进府之后桃枝到了她手底下,她活泼可爱,办事也牢靠,她便对这孩子多几分包容,跟她如同姐妹一样相处。
即便是府里其他妾室,她也都照料得很好,无论她们怎么争宠宅斗,只要不舞到她面前,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闹。
吃饱了,春尽打个饱嗝儿,双手撑在身后看着月亮。
等拂雪醒了就让范黎把她娶进门吧,总得给女儿家一个名分,才不至于叫人看低了去。
若是她安分守己的话,她也可以像对其他妾室一样对她,都是女人,又何必为难她呢?
桃枝双手捧着下巴,跟他一起赏月,“夫人,您在想什么?”
春尽往后仰一下,上半身几乎快要贴在地面上,她转头看向桃枝,眼里跃动着细碎的光。
“在想你能不能炖碗汤给拂雪姑娘。”
桃枝:“……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给您准备吃的?”
“我无所谓,随便垫吧一下就饱了,拂雪姑娘受着伤,得吃点有营养的才行。”
清风拂过,春尽额前的碎发被吹动,月光洒在她的眼底,漆黑的瞳仁像蕴含着星辰,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美得不可方物。
桃枝看呆了,怔怔地说:“好,我这就去。”
被美色一蛊惑,什么半夜被叫醒的起床气,被使唤去做吃食的怨气,全都抛之脑后,为了夫人,她愿意做牛做马。
“夫人,我愿意做你的牛马。”
春尽轻哼一声,用妩媚的声音说:“那就去吧小可爱。”
桃枝打了鸡血似的,屁股一拍就往厨房冲,春尽看着她干劲十足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到底单纯啊,随便一诱惑就上钩了。
夜晚的风也是有温度的,扫在身上带着暖意,春尽躺在台阶上,昏昏欲睡。
暖饱思瞌睡啊!
床被霸占了,今晚她睡哪呢?
桃枝从随手抓了一把春尽藏起来的好东西,什么灵芝鹿茸淫羊藿肉苁蓉,直接一锅大杂烩炖,大火熬煮两刻钟就出锅。
春尽还在思考,就见桃枝端着汤盅来了。
“这么快?”
“不能让拂雪姑娘等太久。”
桃枝把汤盅往她面前一递,春尽没接。
“有点累,要不你去喂她喝?”
然后她趁机霸占桃枝的床,睡个好觉。计划通√
桃枝已经从她的美貌攻击中清醒了,淡定道:“拂雪姑娘不让别人碰她,我喂的话,不是被她打死,就是被汤烫死。”
春尽想象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叹口气,懒懒地起来接过汤盅,往自己房里走去。
她穿着一身藕粉色襦裙,外层只罩着一件薄薄的纱衣,行走间裙摆飘动摇曳生姿,仿若月宫仙子般轻盈灵动。
桃枝不知不觉又呆了,恨不得化身牛马为春尽犁两亩地。
春尽端着汤走到门口,竟有些不敢进去,一想到先前的事,她就心跳加速,后颈和耳朵灼烫起来。
没事,她神志不清的,醒来之后就不记得了。
她说服自己,推门进去,差点被坐在床上的人吓晕。
双腿一软,春尽手里的汤盅歪斜,热汤从里面洒出来,烫得她无声尖叫。
她连忙把汤盅放到桌上,将手放进水盆里,观察罪魁祸首是否清醒。
拂雪坐在床上,衣衫凌乱,她一脸委屈地看着春尽,泪盈于睫。
“不是说马上回来吗?”
春尽有些心虚,柔声安慰她:“我去给你找吃的了,一天没吃饭肯定很饿对不对,姐姐喂你喝汤。”
手指被烫红了,有些灼痛,不过尚在可忍受范围内,春尽不甚在意,把汤盅放到床边的凳子上,舀了一小碗汤。
“啊,张嘴。”
拂雪乖乖张开嘴。
春尽把汤吹凉送入她口中,很快一碗汤就见了底,她见拂雪还没饱,想再盛一碗,被拂雪一把抓住手腕。
春尽疑惑:“怎么了?”
拂雪什么都不说,盯着红肿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上去。
春尽:“?!”
拂雪轻吻她的手指两下,张嘴把那两根手指含.了进去。
春尽大脑一僵,整个人再次裂开,她慌忙把手从她嘴里夺了回来,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你要是好了,就自己喝!”
拂雪迷茫地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水,“姐姐受伤了,我只是心疼姐姐。”
春尽伸手在她眼前晃两下,问:“拂雪,我是谁?”
拂雪喃喃:“姐姐……”
春尽抚着心口松了口气,看来还没清醒呢,只是无意识的动作,虽然有些奇怪,但只要她不记得,一切都好说。
春尽再次坐在床边,盛了一碗汤喂她。
“喝完就躺下睡觉,不能再乱动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