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疯批女主后她黑化了[快穿](207)
真是只老狐貍啊,绮遥心里感叹,却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她的唇落在栗萝薄薄的眼皮上,轻得像羽毛。
栗萝的喉咙快速滚动两下,浓密的睫毛翕动,环在绮遥腰上的手不由收紧。
心如擂鼓,二重奏逐渐交织,华为同频共振的美妙音符,当绮遥意识到不止她一人心动时,就知道完了。
绮遥趴在迭嶂间,做什么都很方便,不等绮遥开口她就噙住。
轻微的刺痛在口中化开,没多久就只剩下麻,绮遥无力地推拒,被狠狠咬了一下,激得她倏然扬起脖子,无意识地呜咽。
“姐姐,真的不……”
后面的字词成了零碎的,更多的则是又急又重的呼吸,灼热气息逸散在空气中,水泄不通的潮热黏在她们身上,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栗萝吃了一阵子,慢慢从她身上滑下去,抓住纤细匀称的腿,目光落在正中……
直白炙热的眼神似要将她洞穿,绮遥的手脚无处安放,不由扭着腰想藏起来。
但栗萝紧抓着她的腿,让她连翻身这么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
“或许这样你会更诚实一点。”
栗萝说完俯下身,脸在她腿中磨蹭,呼出的热气悉数打上去,明显可以看到它在瑟缩。
她用手指拨弄一下,说:“你看,它很喜欢跟我玩。”
绮遥浑身都在抖,哪能回应她?她的脚抵在栗萝的肩上,虚软无力,连踢她都做不到。
栗萝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在距脆弱只有一厘米的地方,故意磨绮遥,坏心眼十分明显。
僵持了没多久,先败下阵来的是绮遥,她从来都斗不过栗萝。
“你到底想干什么?”
栗萝抬眼看她,似是茫然:“嗯?”
装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绮遥了解她,还真会被骗到。
“你要那啥就那啥,不那啥就起开。”绮遥愤慨地说。
栗萝轻吹一口气,问:“那啥是什么?你要说清楚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绮遥再一次气哭,字面意思上的,不过这次是上下一起哭。
栗萝一直对着那处说话,还吹气,根本就没办法冷静,小可怜委屈了哭一下情有可原。
栗萝看着缓慢流出的溪水,眼神暗了几分,她屈指弹了一下,说:“说呀,你想让我做什么。”
绮遥抖了两下,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拉下去,黑色蕾丝还是镂空的,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
“这就是你的回答?既然不想说话,那还是把口.球戴上吧,手脚也要再绑起来,免得你一直不乖。”
绮遥闻言又把裙摆拉起来,哽咽着说:“不是的,我没有不乖。”
她抽抽噎噎的,眼尾的凝着豆大的泪珠,把漆黑的瞳仁衬得晶亮,像星星碎在了里面。
栗萝舔了一下嘴唇,又往前了一点,“那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姐姐,别逗我了,快点~”声音弱弱的,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
可不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吗,坚持着不说就是因为一旦开始没完没了,但在半威胁半引诱下,绮遥没法保持理性。
栗萝抓在她腿上的手使力,指间勒出软肉,看起来又欲又色,充斥着无边的蛊惑。
“真是急色,连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
在绮遥直呼荒唐的无语下,她的唇舌覆了上去,感受到挤压后立刻一缩,恨不得藏起来。
绮遥抓着她的蕾丝,没怎么用力就“刺啦”一下,本就是为了情//趣而穿的衣服,彻底报废。
栗萝略微拉开距离,手指勾着碎了的蕾丝,低笑:“啧!就这么舒服?能让你把衣服撕烂?”
绮遥说不出话来反驳,干脆把她的脑袋一按,让她重新贴上去。
“别说废话了,专心做你该做的。”
栗萝唇角勾起,回道:“遵命,公主殿下。”
之后便是让绮遥差点溺死的愉悦,栗萝的唇舌就像有魔力一样,带着滚烫的温度融化一切,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一点点小声响都能听到,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
绮遥抓着栗萝的脑袋,纤细的脖颈仰起,白净的颈项上红莓咬痕遍布,像调色板一样绚丽。
她的眼睛里浮着浓重的水汽,薄雾遮着失焦的瞳孔,略显空洞和迷茫,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纯净。
脖子下面也没好到哪去,到处都是吻.痕,新旧交错,颜色逐渐递进。
随着呼吸的幅度摆动的,是一颗成长得很好的蜜.桃,皮薄肉嫩,咬一口就会有甜腻的汁水。
皮肤上沁出一层细汗,在柔和灯光下越显通透和白皙,长腿耷拉在两侧,越发显得身材玲珑有致。
时间久了,绮遥有种不知自己身处何处的虚无感,她渐渐感觉不到自己,周遭的声音也如潮水般退去,唯有心跳在提醒她正在发生什么。
栗萝的脸被挤了一下,她掀开眼皮看但绮遥一眼,只能看到她高高抬起的下巴,以及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
晦暗的眼中情绪流转,汹涌的浪涛一闪而过,再看海面已经平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
她知道绮遥已经进入忘我的境地,再过不久就会交付所有,但她不想单纯做一个工具人。
既然出了力,就要让她时刻记着,不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齿间用力咬下去,果然纤长的双腿瞬间就绷直了,小腿敲打着她的后背,细碎音调里蕴着难辨的情绪,也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快乐。
栗萝掐住她的腰,让她没法乱动,“遥遥,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