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疯批女主后她黑化了[快穿](84)
春尽把气喘匀,问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你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姐姐应该藏好一点啊,塞了这个还拿脚踩我,想不被发现都难。”
春尽无可辩驳,就是塞了铃铛才故意踩她的,既想被发现又害怕被发现的感觉实在刺激,让她十分上瘾。
拂雪从她怀里起来,坐在她腿上看她,那串铃铛被重新放到先前的位置,但留了几颗在外面。
“剩下的怎么办才好呢?”
春尽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拿着铃铛往她身上埋,一颗颗没入嫣粉,两人也连在一起。
拂雪靠在她身上,扭动纤细的腰肢,细碎的音符便从春尽嘴里飞出,溢满了整个潮热的房间。
“都成那样了,不疼吗?”
春尽虽控制着力道,但毕竟是极为脆弱之处,便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也难免会有损伤,而据她先前所见,已经充血肿了起来,恐怕……
拂雪哼吟一声,脸侧着靠在她肩上看她:“不疼,跟姐姐在一起我只有快乐。”
说完还故意贴着她的耳朵魅惑地叫两声,呼出的炙热气息洒在耳后,让春尽觉得身体有些难以掌控。
铃铛没了声音,幽暗烛火下唯有两道身影重迭,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态亲密地贴在一起。
春尽在调.教拂雪的时候,身上已经熟了,现下不需要过多抚慰,最简单的磨就能让她迷失。
果然没多久,她就急喘着趴在了拂雪身上,拂雪稍微分开些,铃铛随着距离变远拉出来,两人同时一声低呼,铃铛再次被水浇.湿。
低哑但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两人瘫在床上,虚软的手脚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好一阵子,她们都只是盯着床顶,迷离的眼神并无焦点。
拂雪率先撑起身子看春尽,视线在她镂空的肚兜和吊带袜上流连。她实在好奇,春尽到底是怎么想起穿这种衣服的。
衣不蔽体,说的不就是这个吗?
“姐姐,这是给我的生辰礼物吗?”
春尽回道:“嗯,喜欢吗?”
“太喜欢了,谢谢你!”拂雪一头扎进她怀中,小狗般拱来拱去。
春尽原以为她只是撒撒娇,没想到她的每一步都经过精确计算,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咬开了她腰上的带子。
这根维系着吊带袜的带子,在松开的瞬间,袜子就从滑腻的肌肤上掉下去了。
拂雪顺着袜子掉落的痕迹,从腰侧一路吻下去,抓着她的脚踝在小腿上亲吻,丝袜被口水润湿,成了半透明状。
她张嘴咬住春尽的小腿肚,手摸到一旁的玉如意。
“这东西只用一次的话,太可惜了不是吗?”
春尽被她眼中的狂热吓到,伸手推她,被抓着双手用项圈上的铁链绑住,以怪异的姿态趴在床上,背对着拂雪。
拂雪兴奋的理智难存,手里的玉如意轻摁上去,“姐姐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来着?有点忘记了,姐姐教教我。”
春尽小声问:“怎、怎么教?”
拂雪垂眸看她,嘴角牵起邪笑:“手把手肯定是不能了,不如姐姐口述,我按照你教的来?”
这么羞耻的事春尽想都不敢想,偏偏拂雪不让她如愿,玉如意落在塌陷的腰上,一下下消磨她的意志。
“姐姐不肯吗,那我只好自己摸索了。”
玉如意拍在柔软上,将其折磨的靡.艳不堪,待到两处变成同样的血色,才满意地转移阵地。
……
碧色的长柄被抓着左右摇晃,时不时还要往里推一下,春尽紧抓着枕头,眼尾拉出一抹绯色蔓延至整个脸颊,白皙的皮肤成了粉色,比桃花还要娇艳。
拂雪贴上她的后背,蹭着她的耳朵问:“是这样做的吗姐姐?”
春尽呜嘤一声,声音细碎软糯。
“那我就当是夸奖了,我会更加努力的,保证让姐姐……喜欢得要死。”
她的声音无比兴奋,就像要把春尽吃了似的,春尽虽然脑子混沌,听到她的语调后却想,今晚大概又是个不眠夜。
烛火摇曳,九月夜风微凉,但某个透出一点暗光的房间,却炙热异常。
那柄玉如意物尽其用之后被丢弃在地上,被子掉下来大半,床褥完全成了不必要的东西。
“小雪,我们歇一歇好吗?”
“姐姐躺着就好,出力的事我来。”
春尽:不出力也累啊,我真的快死了o(╥﹏╥)o
拂雪掐着她的脖子吻她,亲吻的力道与另一处一样,恨不得把春尽的灵魂击出来。
春尽抓着床边的木板艰难地往前挪,被一把拽了回去。
“姐姐,不许逃,你永远是我的。”
——
生辰过后,紧接着是范黎和林颦的婚礼。
先前林颦是以妾室的身份进门的,范黎一直对她心怀歉疚,现在明面上将军夫人已经“死”了,他便重新去林家提亲,以正妻之仪给了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范黎在前厅宴客,一众姐妹在婚房陪着林颦。
“怎么办姐姐,我比第一次成亲的时候还要紧张。”
赵清蓉一屁股坐到她面前,把一迭书放在桌上,林颦疑惑地问:“这是?”
“我特意去黑市淘来的春宫图,或许对你有帮助。”
林颦“歘”的一下脸就红了,羞怯道:“这种东西……将军怎么会看?”
“她不看你自己看不就得了,学个几招拴住他的心。”
林颦脸更红了,磕磕巴巴地说:“将军想要娶、娶妾……我也没意见的。”
“笨女人,一点不开窍。”赵清蓉吐槽一句,转身出去找金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