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里被偏执室友缠上了(82)
不是什么乱七八糟兽神的。
还有这喜欢把江秋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东西的性子。
江秋问:“有什么用吗?”
诏阳快速眨两下眼:“要不要猜一下?”
总感觉这个凤朝阳也很怪,但没关系,可以逗。
江秋搓搓脸:“恐怕不行了,脸太疼影响思考。”
面前人眨眼间收敛笑容,眉头锁起,向前快走两步到了江秋跟前,一只手摸上那张脸,顾不上说什么,手掌泛起些红光,柔软又暖和。
江秋憋不住扯脸一笑,还是那个暖暖好室友,他握住他的手腕,在冒红光的手掌上蹭了蹭,翘起的眼睫无辜地看着对方。
诏阳已然发现这个人没什么事,可他却不舍得收回手。在那无数次的穿越中,他们多少次擦肩而过,多少次无法相遇,他只能遥遥看着这个人受难。
诏阳是凤朝阳,也是凤朝阳遗失的记忆,就像在凤朝阳处理那被干扰的米娅游戏而将自己放在游戏里一样,这些记忆也因此而飘散出来。
他们的相遇或许也是命中注定,诏阳记得江秋,江秋却只记得凤朝阳,但总归是一个人。
布置祭坛是一个大工程,除了江秋外还有几个兽人来帮忙,包括那几个打群架的。他们似乎实在爱慕诏阳,见到他连一句脏话都没说过。
江秋瞅瞅那张温润玉无双的脸,心觉这些兽还挺识货的,这人穿什么都好看,即便现在穿得皮甲兽裙,倒让他带上点放荡野蛮……
这样一想,江秋瞬间看那几个兽人不顺眼了,眼睛瞅哪儿呢?!
为了保护好室友,未来老婆,江秋干脆让诏阳先回去,把布置图纸给他,让他来。
诏阳:……总感觉江秋不太一样了。
Verse19
兽族部落为了第二日的劳作早早睡下,火把从木屋晃过,巡逻队迈着懒散地碎步走过,屋内漆黑一片,却忽然隐隐亮起一抹白光。
诏阳用眼睛和手指描摹着床上人的五官,划到嘴唇不禁用力一摁,床上的人却依旧没反应,江秋对他没有防备,很轻易就陷入了他设下的梦境中,睡得很香。
他肆无忌惮地做着曾经只能在脑海中想的那些情爱之事,果真如那些人类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那么使人愉悦,他的手指沾了些津液,床上人的唇瓣如溃烂的花朵,迷人且芳香。
只这样逗弄片刻,诏阳便有些把持不住,未尝情事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兴奋冲击的溃不成军。可这个人对他实在太重要了,是救命恩人、是老师、是朋友、也是家人,他不愿这样与他进一步变成爱人,所以收敛起这滩淤泥,离开这让人着迷的地方。
神祀不知道,他尊敬的神使大人半夜潜入少族长的房间,欲行不轨,幸好他曾经被江秋教的很好,否则……
第二日清晨,兽人们早早在外面吵闹,有准备前去打猎的,也有准备盖一座新房子的。倒是江秋这个少族长在屋子里睡得安逸,他被大虎揪起来前一秒还在做美梦呢。
“睡睡睡!小虎崽子!起来打猎!”
大虎这嗓门让外面来往的兽人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瞧见是爹训儿子就又收了回去,少族长什么糟粕样子,他们还是知道的。
哎,下一任族长这么不争气,真真是让他们寒心啊!
诏阳把半开的门推开进来,再顺势关上,谦逊的样子让大虎放下手里吊着的儿子,拘谨地搓了搓手:“神使大人,您怎么来了?”
诏阳安抚地朝他一笑:“我只是来找少族长大人,昨日还要感谢他帮助我整理祭台。”
大虎赶忙说:“这、这样好嘞!那我这虎崽多帮您做事!我先看看狩猎队去!”
他面对诏阳总感全身不适,一步也没多留。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衣冠整齐的诏阳和一只虎耳虎尾撅屁股的江秋。
毛茸细长的尾巴因困倦而半死不活的晃动一下就搭在地上,和头发一样颜色的耳朵也微微卷起,似乎在尝试抵御外面吵闹的声响。
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江秋被这灼热的目光所扰,才草席中茫然抬起头,他的脑子还有些没回过劲,模糊间嘟囔道:“凤二…喝水……”
诏阳脸阴沉沉地给他递了一叶清水。
“咕咚咕咚,你来干嘛?”
“你昨晚梦到什么了?”
美梦能力他并不能完全掌握,失去其他八头后他只能赋予美梦,无法控制梦的内容。
虎耳抖了一下,江秋身后的尾巴也摇了摇,他想不起来:“不知道,忘记了。”
倒记得确实是个美梦。
江秋说:“你还没有回答我。”
诏阳将不悦埋在心底,忍住自己想要捏这人耳朵的手,淡声道:“还有三日将举行祭坛仪式,现在要排演。”
江秋虎耳支棱起来,看起来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他假装不经意地问:“跟我有关系?”
“是。我需要一名神徒 ”诏阳接过那片一滴水不剩的叶子。
神徒是诏阳编出来的,美名其曰:神使的传人。神祀想做,他便道这必须是与他有缘之人,否则会承受不住他的授教而爆体身亡。
神祀不再作声。
江秋听他讲述,顺便起床……这什么东西?
他手一抓,这根毛茸茸的东西还往旁边一躲,他追着想要抓到这带毛的长条的东西,绕了几个圈都没抓到,他气急败坏地看向一旁捧着叶子的诏阳:
“快来帮我抓长虫!”
诏阳哑然失笑,实在没想到这人能可爱成这样,他在怒视下收回笑容:
“嗯,或许它是一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