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被软O蓄意标记(204)+番外
Alpha都是视觉动物,更别提谢时眠现在身居高位,想要什么老婆没有。
花芝不想被厌弃。
谢时眠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花芝的手腕,把半透明的药油滴在手掌心中。
她的动作很温柔,不会伤到孕妇,却也让花芝无处可逃。
“芝芝曾经把我关在地牢中,把我幽.禁在庄园里,用皇位逼迫我承认孩子,芝芝当时都不担心我不爱你,现在怎么开始犹豫了。”
怀中的猫儿不再挣扎。
她只是一味地哭哭,泪水从下颔线流淌到锁骨上。
“对不起,姐姐可以治我的罪。”
谢时眠笑了笑,“既然想要道歉,就先别动。”
冰凉的药油用手杖捂热,揉在孕妇的肚子上。
每一下触摸,都让花芝神情紧张。
谢时眠的手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可以掌控花芝对于欢喜和快乐的所有情绪。
她身体略微颤抖,“姐别看了,妊娠纹一点也不好看。”
深色的妊娠纹像是带刺的藤蔓,蜿蜒爬行在Omega身上。
保护着最内在的新生命。
谢时眠不否认妊娠纹本身带来的伤疤的痛苦,但她也同时觉得美丽和绚烂。
像是守在堡垒外的带刺荆棘士兵,用张牙舞爪的外形吓退企图窥探的不善者。
花芝的呼吸逐渐破碎,“姐姐,别……”
谢时眠原以为是花芝不爱让她看,可紧接着谢时眠的手背感受到潮意。
花芝羞怯:“瞧瞧,被褥和枕头上都沾上了。”
谢时眠:?!
花芝脸颊绯红,“姐……都怪你。”
猫猫手足无措地低头去看,猫猫变成了奶香猫猫。
猫猫彻底忍不住羞.耻心,哇的一声哭出声。
谢时眠束手无策,紧张地拿起床头柜上的器皿,“还能用吗。”
猫猫完全不想理会她。
谢时眠手忙脚乱地收拾干净,却见花芝绯红着耳垂,她的长发遮盖面容,怯怯道:
“好难受。”
谢时眠着急忙慌地去处理床榻上的水渍,却见花芝刚刚坐着的位置也……
花芝呐呐道:“医生说,现在可以的。”
谢时眠面红耳赤:“……不可以!”
……
次日。
谢时眠快要清晨才勉强睡着。
花芝最后已经快意识模糊,却还是要缠着她。
日光透过遮光帘的缝隙,洒在丝绸织成的被褥上,金线和流速无不诉说着今时不同往日。
柯容敲门,“陛下,皇后殿下。”
谢时眠惺忪地睁开眼,她的第一反应是手指有些难受。
如果手指算是器官,她确实快有隐疾了。
谢时眠懒散道:“柯容,有事?”
她身边的人已经空了,摸摸被褥已经冰凉了。
柯容道:“陛下,这是今日需要处理的文书。”
柯容提着一个红箱子来。
谢时眠按着发疼的头,“我知道了,放去书房吧,我用过早餐会去。”
宫中环绕在谢时眠身边的女仆,比谢时眠身边原先的多了三四倍,一水地好看姑娘站在一旁给她洗漱。
谢时眠:“……让她们都出去。”
“你也出去。”
谢时眠光脚踩在地上,脚趾提到一个滚圆的器皿,底部有一星半点的乳白色……
谢时眠:“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了。”
柯容:“什么?”
谢时眠摇头,眉眼中多了几分生无可恋。
柯容临走之前道,“陛下的寝宫中有燃烧乳香么,皇后殿下是孕妇,香薰类的东西还是交给皇家医学研究所的人检查一下比较好。”
谢时眠:“……柯容,滚出去。”
柯容:“?”
陛下的性格越发捉摸不定了,她不过是随口提醒一句,怎么就踩雷了?
柯容离开寝宫,顺着长廊走到书房,透过门缝,看到一位侍从官端着鲫鱼汤到皇后殿下面前。
“陛下专门嘱托厨师给您做的,您先喝几口,歇一歇。”
奶白色的鲫鱼豆腐汤炖的很香,汤色很白。
如果放在平时,花芝一定很欢喜,也心动于Alpha的关爱。
她用力捏着眉头,“拿走,我不想碰。”
昨天晚上宛如儿童喷水木仓的场景,花芝光是回想起来就觉得窒息。
这,怎么能如此有伤风化!
谢时眠是不是故意的!
花芝用力闭上眼睛,她除了是皇后殿下外,身上依旧担任着摄政的职位。
在她面前站着财政部和军部的大臣。
二Hela人互相对视一点,
陛下和殿下刚成婚就起了龃龉?
看起来关系没有表面那么好啊。
花芝恼羞成怒,“拿走!让陛下不要在搞了,她做的我不喜欢吃……”
说是厨师做的,但花芝一看就知道是谢时眠做的。
从荒唐结束后,一直放炉子上煨着。
一向尊贵不茍言笑的皇后殿下面色薄红,“够了,继续开会吧。”
……
谢时眠身边分配的一个侍从官,是被花芝一手提拔上来beta。
薇薇安道:“陛下,现在到了您该工作的时间了。”
谢时眠很不情愿地嗦了一口社畜快乐水,“太忙了,没有别人可以分担么。”
薇薇安:“有摄政大人,啊,是在下失言了,是殿下。”
众所周知花芝现在怀孕需要休息,谢时眠不可能真的让她工作,只能在身边人帮助下迅速熟悉业务。
她把红箱子倒扣在桌面上,拿出最下面的一份文件。
她迅速翻看阅览,郁诗小声回报道:“殿下说要把您送去的鲫鱼豆腐汤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