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被软O蓄意标记(235)+番外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公司高层只好收敛闭嘴,摸不透这空降的大佬想要做什么?
公司怕是要变天了。
密闭的办公室里,谢时眠身着一身红裙,被花芝按在关闭的大门上。
“姐姐。”
“你认错人了。”
“你昨天晚上去喝酒了。”
谢时眠不知为何心虚地瞥过眼,好像她总是被人约束着不许去喝酒,但事实上现实中没有一个人去管她。
她有偏头疼,肠胃也不好,酒精这种东西是完全不能沾的,但是在职场上谁能不喝酒。
花芝对待谢时眠的动作不算青,用力把人的手腕内侧扣住,不顾一切的亲吻上去。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撕咬。
谢时眠的舌尖和口腔内壁都被咬破了,肺中的最后一丝空气被夺走。
她身上残留着果味威士忌的味道,让花芝更加发狠地想去进一步尝她的味。
“姐姐你好无情。”
花芝小心擦拭谢时眠嘴角被咬破的伤痕,雪白的手帕上沾染了点点红梅。
谢时眠被亲懵了。
她想过会有职场潜规则存在,她曾经也差点遇到过一些不当人的甲方。
但毫无预兆地被按在董事办公室的门上 连个前戏都没有直接啃,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
意外的谢时眠并不讨厌。
“唔——”
花芝咬牙说,“连亲吻都不会?”
谢时眠面红耳赤,矢口反驳,“我又没有女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技巧。”
说完后,谢时眠那张总是镇定自若的脸颊上闪过恼羞的绯红。
她喉咙滚动一二,修长的手指局促地抓住裙摆。
“没有女朋友?”花芝听到这句话,表情似乎缓和了许多,“没有女朋友还不做美甲?你们职场人都很喜欢做指甲。”
谢时眠的指甲修剪圆润,只留了不到一毫米的白边。
谢时眠如实说:“打字不方便,我很忙的。”
猫猫嗯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
“你真忘记我是谁了?”
猫猫失落地把额头抵在谢时眠肩膀上,她总是没办法在谢时眠面前强势起来。
猫猫委屈地一个劲地直哭,却不敢发出声音,怕吓着她。
“抱歉,”谢时眠的话在唇舌间打了一个圈,“但我觉得从前见过花董。”
“叫我芝芝。”
“芝芝……好可爱的叫法。”
像在叫一只小猫似的。
二十一岁的女孩子肢体鲜活,皮肤比上好的绸缎还滑。
更别提小孩子在她肩膀上哭,谢时眠的一颗心都快化了。
“我可以包养你。”
谢时眠惊了一下。
“据我所知,你的房子全款买下后,身上没剩几万块钱余钱吧。”
花芝紧接着说,“你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吃亏。”
“芝芝出手大方……但请容我拒绝。”
谢时眠发现她是认真的,顿时心里起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四肢健全,没有吃软饭的理由,如果是换一个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谢时眠早就生气了,但这些话由花芝嘴里说出来则很奇怪。
谢时眠的眼神不自在,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低垂下来。
“我怕是不能满足您的要求,告辞了。”
说完谢时眠立刻从办公室闪身出来。
空荡荡的走廊上,此刻一个人都没有,谢时眠这副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样子才没有被人发现。
路过洗手间的镜子,谢时眠发觉她红裙子的领口已经被抓乱了,嘴上的口红被蹭得到处都是。
“芝芝……”
在念出这两个名字时,谢时眠没办法表示出冷硬的拒绝。
等她处理,赶紧回到办公室,吴茵在门口探头探脑。
“谢总,那位董事把这个项目让给咱了,听说这项目就连总部的一些头头们都争得你死我活。”
吴茵:“谢总,你应该不会真的是花董的姐姐……?”
谢时眠干咳,医生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好好干活,不要想有的没的。”
吴茵突然注意到细节:“您的嘴……口腔溃疡了?我给您拿一点西瓜霜来。”
谢时眠表情不自在,“嗯,谢谢。”
直到下班时间,花芝没有主动来骚扰她一次。
在临下班前,手机微信上跳出来一个好友申请。
花芝——头像是一只蓝眼睛的布偶猫。
谢时眠没有立刻同意在公司有事可以邮件联系,实在没必要私下里加微信。
谢时眠把手机揣回兜里,在公司楼下,准备打车回家。
可谁知天公不作美,外面晴空万里的天,突然轰隆一声,阴云密布。
闪电伴随着雷鸣炸开天色,突然暗了两个度。
轰隆隆的响声中,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阻止了谢时眠走出公司的步伐。
一个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下雨天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花芝的好听嗓音化在落雨声中,谢时眠耳垂莫名地发红。
“花董,太麻烦了。”
“姐又忘了我说的话。”
谢时眠回头,一滴雨落在了她鼻梁上,还未急着取下的墨镜上。
谢时眠冰凉的手突然被花芝抓住,她本能地向后缩,手腕却被牢牢地固定住,谢时眠这才发现花芝手指的力气大得惊人。
谢时眠无奈:“芝芝。”
这只猫这才表情柔和,跟在她身后体贴得像个无微不至的情人。
猫猫:“我带你回家。”
新来的董事和谢时眠的亲密互动,在公司楼下被所有的来往员工看到,一个个都像见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