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25)
“……”
最后,厉南忱被拉着来到床边。
“我这床大不大?”
“嗯,很大。”厉南忱是木讷的。
想跑。
但肯定跑不掉。
“试试看,很软。”
“看得出来。”
“试试嘛。”
“小野!”厉南忱受不了了,“你别这样笑,有点渗人。”
表面的笑容根本掩饰不住眼底的猎杀之色。
而且此刻,陈野拉住他的手,已经收紧得明确告诉他,他要干什么!
有种他是青蛙,被温水慢煮的心惊感。
狼崽子的企图太明显,眼神也越来越锋利而炽热,宛若是能把人灼烧融化掉。
厉南忱干脆在床沿坐下,仰望着眼前这个看起来纤细消瘦的少年。
他问,“小野,叔求你个事儿。”
“嗯,忱叔你说。”
深呼吸后,厉南忱道,“给我留条命。”
他觉得,他的担心并不多余。
“说什么傻话……”
陈野再也装不下去,毫不犹豫扑过去。
他每天都在盘算这一刻。
不消片刻,战场就变得狼藉。
这是他们闹了嫌隙后,第一次畅快淋漓又彼此愿意的在一起。
不用装乖,不用隐藏,可以坦坦荡荡做自己。
他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剖开,给他的爱人看。
抱着这样的想法,陈野失控了。
他的耳朵里,听不到厉南忱抗拒的阻止。
吃不消的厉南忱尽其所能将陈野推开,用嘶哑的声音朝他吼,“会死的!”
“不会!”
陈野什么也听不进去。
对方的推搡抗拒,在他看来,都是欲拒还应。
不仅如此,他目光一掠,手捞起旁边的腰带,捉住厉南忱的双手,缠住。
彻底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陈野你放开我!”
厉南忱慌了,发觉陈野状态的不对劲。
只见少年脸上扬着野兽猎杀成功的神情,瞳孔是正常人不会出现的红色。
仿佛此刻的少年,就是一头狠辣的野兽。
厉南忱也不知道自己扛了多久,久到仿佛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
分秒如年。
终于等到陈野结束,厉南忱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活着。
挺好。
酣畅淋漓之后,陈野抱着厉南忱,枕在他的胸口。
好一阵,才意识回笼。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
在梦中,他化身为兽,撕碎了自己的捕到的猎物。
等待意识彻底清醒,才惊觉那不是梦。
见厉南忱睁着眼,虚脱又狼狈,脸色惨白。
嘴被领带勒住,手也还被缠住。
陈野心当即慌,“忱叔……”
完了完了!
兴奋过头失去理智,玩儿过火了。
赶忙给他解开。
当即就听到他歇斯底里一句,“滚!”
咆哮的声音沙哑至极,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好几天。
“对不起……”
陈野慌张的道歉,又将他手腕的腰带解开。
赫然见他手腕已经被勒得破皮红肿。
“别碰我,滚开!”
草!
他想下床,没能成功。
且不说腰仿佛断了,腰部以下稍稍一动,就疼得他神经发麻。
没有力气。
没有精力。
就像是一条蛇,被抽散了全身筋骨。
他狼狈的趴着,眼尾泛红的盯着陈野,“我上辈子是不是刨了你的坟?”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不是和好了吗?
怎么还想要弄死他?
“对不起忱叔,我错了,你打我……”
陈野慌得一批。
平日里宁川他们都喊他“野疯子”,他知道自己有点不正常。
但不知道,自己会疯得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这不应该!
此刻也没心思多想这些。
床单上有依稀的红色痕迹。
厉南忱受伤了。
自责下,陈野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下手重,脸颊红肿起来。
厉南忱瞪了他一眼。
见他又要抽自己,出声吼,“杵着干什么,滚去放水!”
“好的,我这就去!”
陈野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飞奔向浴室。
他的背上,有几道又长又红的抓痕。
厉南忱见了,暗骂,“混账东西。”
又恼怒。
偏又没脾气。
再次挣扎,还是起不来。
是陈野折回来,抱着他去了浴室。
……
厉南忱到底是没能再出门。
陈野的保证都是屁话!
就连下午的会议,厉南忱连远程都没参加。
他在床上躺到了晚上。
期间是陈野进进出出端茶送水。
食物都是陈野喂的。
痛。
是厉南忱唯一的感受。
明天能不能下床,都是个未知数。
晚上,厉南忱锁缩在被窝里,身都不想翻。
陈野给他涂药,再次觉得自己过分。
“忱叔,我给你找个医生。”
伤得挺重的,光这样躺着擦常规药怕没什么效果。
听到这话,厉南忱一把抓住陈野的手,“不许!”
他没那么多的脸去丢。
“可是……”
“你敢喊医生来,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他相信自己明天起来就好了。
见他固执,陈野妥协,“要是明天没有缓解,就看医生。”
厉南忱侧过身躺着,不理陈野。
陈野小心翼翼躺下,贴上来,“忱叔,我下次注意。”
“还想有下次?”厉南忱险些没炸。
他想得美!
“忱叔,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