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47)
他从房间里将宁川和兰宇喊走,问,“陈以前这样过吗?”
“没有!”兰宇摇头。
宁川却说,“他一直就疯疯癫癫的,情绪暴躁,一言不合开干,也就这几年遇到厉南忱才收敛一点,像个正常人。”
“这样发过疯?”亚格斯重复确认。
“到没有这么敌友不分过。”
亚格斯追问,“那对敌人时暴走,眼睛也会红吗?”
兰宇和宁川双双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宁川问,“他眼睛怎么回事?那个红色,挺可怕的。”
亚格斯放下手中资料,语重心长说道,“只有发狂的野兽,才会出现这样颜色的瞳孔。”
宁川,“?”
兰宇,“?”
亚格斯,“我说的话就是字面意思,不是比喻,也没有夸张!”
房间里又传来声音,助理匆匆出来,“他醒了,要我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我不敢!”
几人进屋,就看到陈野一脸懵逼的盯着他们。
见众人不放开他,陈野试图动一动。
徒劳。
“大哥们,什么意思?”陈野无语。
几人对视,眼神交流。
好的,失控发狂的人断片了。
宁川上前去,要给陈野解开绳子,却被亚格斯阻止。
亚格斯伸出有一根手指在陈野眼前,“这是几?”
陈野,“你看我像不像白痴?”
亚格斯淡定的下结论,“暴躁,听不懂人话,不配合医生,他还没清醒,别放开他。”
陈野,“?”
我请问呢?
眼看亚格斯转身,还要把两人喊走,陈野被迫妥协,“一,那是一!”
“这个呢?”亚格斯伸出三根手指头。
陈野麻木的回,“三。”
“昨晚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快凌晨一点。”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亚格斯问出了重点。
陈野想了想,说,“我觉得头昏脑涨,身体不受控制,我觉得身体里有个人要冲出来,我跟你说过,你给我打了一针。”
“不是,你给我打的什么针?为什么我现在浑身都痛?”
“还有,你们为什么捆着我?”
最后这句提问出口,陈野自己都哑然了。
他没有自己被捆住的记忆。
这就意味着,他缺失了一段记忆。
是让他们不得不这样绑住他的记忆。
当即,他语气凝重的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亚格斯叹了一口气,对兰宇和宁川说,“松开他吧。”
两人动手解绳索,顺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兰宇说,“你啊,昨晚跟发了疯一样,见人就打,看见啥都拆。”
宁川补充,“看到我眼角的伤口没?你操起手术刀给我划的,差点我就瞎了。”
“你昨晚的样子太可怕了,眼睛绯红,跟要滴血一样。”
“还发出鬼吼鬼叫的声音。”
“能吓死几个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将昨晚的事情告知陈野。
获得自由的陈野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失控。
没有理智。
事后也没有记忆。
“小野,你说你感觉身体里有个人要冲出来,你该不会是这几年压抑自己的情绪,得心理疾病了吧?”宁川忽的说。
准备要走的亚格斯听到这话,回头看过来,说,“陈,你找个心理医生试试。”
他虽然是中医世家出身,但对全医学范畴都有了解。
陈野的那种情况,有点像是人格分裂。
而且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像是没有约束、没有理智、也没有人性的绝对破坏者。
陈野看过来,直视着亚格斯的目光。
对方是很严肃的建议。
不是开玩笑。
陈野点头,“我知道了。”
低头,扶着自己的手腕。
手腕和脚腕因为绳子捆绑而有了痕迹,好几处都破了皮,在渗血。
宁川拿来碘伏和棉签,给他简单处理。
“放心,这点皮外伤不碍事。”宁川笑呵呵的说。
语气轻松,是为了不让陈野多想。
但是陈野始终低头沉默,久久不言。
兰宇坐在床沿,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会有事,亚格斯是神医,咱又不缺钱,找最好的心理医生看。”
陈野抬头,并举起手腕,“我手腕脚腕被搞成这样,怎么跟我对象交代?”
兰宇,“……”
宁川,“……”
好好好。
装半天深沉你就担心这个是吧?
陈野一脸哭丧,“昨晚他才听人说我和别人搞暧昧上床,今天就伤在了这种敏感的地方,他会以为我和别人玩儿SM!”
宁川生气的将面前按在陈野破皮的手腕。
“你干嘛?我很痛!”
“痛死你算了!”宁川将碘伏和棉签丢在怀中,起身走了。
陈野看向兰宇,“到时候你们给我作证!”
兰宇道,“只要你不怕让厉总知道你疯疯癫癫控制不住的样子,我还可以调取监控给他看。”
这样更能证明陈野的清白。
但陈野马上摇头,“那算了!”
可不能再让厉南忱担心了。
马上,陈野就让人联系心理医生。
他倒要看看,自己的精神出了个什么鬼!
敲门声响起,厉津尧的声音传来,“小野哥,我听薛医生说你在这里。”
陈野马上把手脚藏进被窝。
下一秒,厉津尧推门进来。
“小野哥你昨晚真住在这里啊。”
厉津尧边走,边说,“昨晚上外面乒乒乓乓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