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夫君才是大反派?!(99)
江泊淮说有一些简单法子,不过他说这也只能暂时遮掩伪装,还要乔成玉每隔一日来加固。
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乔成玉心里揣度,自己却也很高兴地能去找人。
金陵入春早,明明还是冬末,却没了太多寒气,枝头又新冒了绿芽。
乔成玉猜测这是什么树,托着下巴想的认真,忽然被轻轻拍了拍肩。
江泊淮放缓眉眼,弯着眼睛,告诉她:“是桃树。”
桃树好啊。乔成玉平等地喜欢每一种能结果子的树木,幸福地眯起了眼,做条小尾巴似的跟在江泊淮身后。
江泊淮显然还对她以身犯险不大认同,走在她前面。
乔成玉手指一抬,握着他的尾指,轻微地晃了晃。
“干什么呀。”江泊淮吃这套,却还是要明知故问。
乔成玉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下,突然想到一件事,洛道友是有道侣的一名修士。
于是她抿抿唇,观察江泊淮的神色,然后润润嗓子,开口。
“来找你偷个情。”
江泊淮:……
第51章 棋子
洛川雪的烙印在手臂上,铜板大小,是一个很奇怪的符号,圆圈内有三道印记,里面是看不清的图画。
乔成玉在各个角度都绕着看了一圈,实在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江泊淮很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动先,要歪了。”
乔成玉老实了,撑着下巴,看着他一道道加深印记。
他手里捏着一只笔,笔尖没沾水,用的是灵力,小心地一点点勾勒出每一道笔画。
痒痒的。乔成玉想,抓着他的头发,轻轻拽几下。江泊淮误以为把人弄疼了,动作更轻了下来,时不时凑过去吹吹,又好脾气地问她“疼不疼?”
乔成玉骑虎难下,见状,跟着哼哼几句“好痛啊”,脑袋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江泊淮画完,把笔收好。
“这次真的好痛。”乔成玉见他不说话,只是望着手臂上的烙印,知道他还是有点不高兴,哼几声要扑进他怀里。
江泊淮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摊开手,把人抱在怀里,手指给她揉脑袋,妥协:“保护好自己,有事给我传讯。”
乔成玉连连点头,凑上去碰碰他的下巴,本意是想要叫他放心,没想到被人扣在后脑亲了上来。
她临出门前吃了一块饴糖,不知道江泊淮会不会尝到,反正她是尝到了对方嘴里淡淡的茶香,混着清凛的气息,好像能钻进自己的唇舌里。
江泊淮的亲吻带着强势的态度,同他温温柔柔的表象大相径庭,扣着乔成玉后脑的手也很用力——虽然乔成玉也没有想要真的挣开就是了。
她只是假模假样推了推江泊淮的胸膛,唇舌被江泊淮含着,说的话也只能发出含糊粘腻的声音:“不要咬到我。”
江泊淮也跟着含糊点头,保证的时候说的那么肯定,最后还不是要不小心咬到。
唇上的伤处明明小小一块,可能位置特殊,所以有敏锐轻微的疼痛感,乔成玉舔了下,觉得还能忍受。
江泊淮伸出食指,碰上她唇上那块皮肤,轻轻地揉。
指尖苍白,映在格外红润的唇上显得很突兀。
他屈了下手指,头朝乔成玉那边偏过去,有商有量地问她要不要咬回来。
乔成玉自然连连摇头,拒绝了他的提案。江泊淮看起来好像有点失落地说了句“好吧”。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乔成玉最后重重地在他脸侧亲了一下,发出很响亮的声音,接着从他腿上跳下来,跑的时候裙角飞扬,朝人招招手。
异地恋好烦。
*
据更多线索所说,那个将修士么捉走的,不像是什么妖怪,更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曾经有人看到“他”堂而皇之地进了宗门。
随后,门内弟子同“他”一起,怪异地消失了。
无论是追抓采丹,还是明晃晃的入宗门行骗,都是对方主动出击的,因此乔成玉不太担心,自觉用不了多久,那人一定也会主动找上门。
然而一连三四天过去,乔成玉吃得香睡得好,就连恋爱谈得也很高兴,没有半点反常。
“真是奇怪啊……”最后一颗棋子落下,乔成玉果不其然又输给了江泊淮。
叶竟思恨铁不成钢,只好老老实实将袋子里的灵石都拿出,一脸心痛地给看着的蓬莱州弟子。
洛川雪率先接过,拿了几颗,剩下的都给了其他师姐妹,笑着说:“多谢叶道友。”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叶竟思这样说,心都在滴血,朝乔成玉幽怨地看过去:“我压了你六把了,这六把,你是一局都不赢啊。”
乔成玉顶嘴:“我为什么不赢?是我不想赢么?”
言之有理,叶竟思收回视线,惹不起她,幽幽怨怨地又小声嘟囔江泊淮:“这六把你也不说让她一点。”
江泊淮把棋盘上的棋子每一颗都收好,任由叶竟思嘟囔,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乔成玉看了果然心疼,又臭骂了叶竟思一顿。
叶竟思钱财两空,双目无神。
直到江泊淮推了一颗上好的东珠过来。
这可比灵石值钱多了,他美滋滋地收下了,心说江泊淮还算好人。
乔成玉望着那颗东珠,最后把视线转回江泊淮身上。
他笑得如沐春风,被骂了也没说什么,真是以德报怨。乔成玉感慨,拽着人手指甩了下,夸了他许多句。
江泊淮认真听她说话,时不时点头应几个字词,一副乖顺模样,唇轻轻地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