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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3)+番外

傅竟行合上文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略有些僵硬的颈椎,抬腕看了时间,缓声道:“我六点钟过去。”

☆、005 是我赚了

005 是我赚了

谢问之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前些日子刚从旧金山回国,约了他一起吃饭。

傅竟行的黑色宾利停在西京酒店外,初春的黄昏,瑰丽无比,傅竟行下车,谢问之正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快步迎了出来。

“竟行,我们有四个月没见了吧?”

谢问之在他肩上擂了一拳,亲昵说道,傅竟行难得的唇角牵出一抹淡笑:“还以为你要留在国外不回来了。”

“怎么会,我可舍不得你们。”

包厢里坐着的几个,都是熟稔至极的好友,酒过三巡,傅竟行只觉得今日的酒格外的上头,谢问之犹在举杯敬他,傅竟行抬手止住:“我去一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头痛的境况却没有丝毫好转,谢问之在转角迎过去:“……不如我先送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傅竟行只觉得脑袋似有千斤重,连举步都艰难起来,若非他定力惊人,此刻怕早已经人事不省。

谢问之送了他回房间,给他倒了温水放在床头,正要起身离开,傅竟行忽然睁开眼。

谢问之吓了一跳:“竟行?”

傅竟行额上冷汗涔涔,目光却锐利阴鹫,谢问之不由得脸色惨白:“竟行……”

“问之,酒里放了什么?”

“竟行,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

傅竟行深深看他一眼,却到底熬不过药力,昏睡过去。

谢问之见他沉沉闭了眼眸,他又轻唤几声,傅竟行皆无反应,他这才觉得双腿虚软,再不敢逗留,快步出了房间……

待走到走廊尽头,他拿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熟悉的女声在耳侧响起,谢问之眉目之间倏然变的柔和下来:“明蓉,竟行已经喝醉回房间了,我按你说的做了,但你该知道竟行他非常人可比,所以你最好动作快一点……”

聂明蓉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问之,谢谢你。”

谢问之和傅竟行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多亲厚她很清楚,可如今,她却要仗着谢问之喜欢她,逼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对他该有多难,聂明蓉心里比谁都明白。

谢问之靠在墙上,缓缓摇头,好一会儿方才呵呵笑道:“明蓉,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竟行,也不要把你自己卷进去。”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聂明蓉挂了电话,她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出门去了掌珠的卧房。

她已收拾停当,聂嫣蓉正往她绾好的发间,扣好最后一枚珍珠发夹。

聂明蓉走过去,接了聂嫣蓉手里的梳子,亲手将掌珠的鬓发梳理整齐,镜子里她乖巧的妹妹,第一次化了淡淡的妆,娇美可人,宛若明珠降世,这世上,怎会有男人抵得过这一张脸。

“姐。”

掌珠站起身,轻轻握住聂明蓉的手,长姐的手指尖冰凉无比,掌珠不由得攥紧,再攥紧。

“掌珠,你若是不愿……”

掌珠立时摇头,“姐,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强笑着,嘴角扬起来:“傅家的大少爷,这样的人物,是我赚了呢……”

“掌珠……”

聂明蓉再忍不住,伸手将小妹揽入怀中,她纵然再怎样刚烈心硬,此刻却也愧疚锥心不已。

☆、006 肌肤接触

006 肌肤接触

他们一家子捧在掌心里疼着的小妹啊,却要为了聂家,为了疯了的母亲,为了未成人的小弟,葬送掉自己……

若说还有一分安慰,大约也只有那个男人是傅竟行这一点。

若换做任一其他人,她想她绝不会牺牲掌珠。

聂掌珠死死咬着舌尖,不想眼泪掉下来弄花了妆容。

她知道的,如果不是到了绝境,长姐绝不会这样做,可比起无能为力的袖手旁观,她宁愿自己能做些什么让聂家度过劫难。

西京酒店,贵宾通道里空无一人,她走出电梯,房间的门虚掩着,聂掌珠在门外站了片刻,才缓步走进去,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床上酒醉的男人时,她方才察觉到自己有多紧张。

掌心里满是细汗,鬓发之间都是冷汗,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面上,一步都挪不动。

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在耳畔响,有那么一个瞬间,掌珠恨不得夺路而逃……

可她最终,还是捏紧了手心,沉沉呼出一口气,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掌珠挪动双脚,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刀刃上走到床边。

那沉睡着的男人,微蹙的眉峰宛若锋刃,他面容瘦削,五官深刻,尤其鼻梁生的高挺笔直,悬胆一般,下巴坚毅方正,唇却极薄,掌珠捏紧了手指,再往前一步,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看他一眼,就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他这样的人物,财经杂志报刊电视媒体网络上不时就要出现,掌珠是知道他的,也知道傅竟行大公子是多少女人的梦中人。

可他对于她来说,却又是遥远的。

从前她无忧无虑念书上学,连恋爱都未曾谈过,怎会去关注一个比自己大了十来岁的男人。

可造化弄人,她今夜却要和这宿舍夜谈八卦中频繁被人提起的人,云雨一宿。

她没有狂喜,甚至连恐惧和抗拒都渐渐的退散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也知道今晚对于聂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聂家,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若不然,她们恐怕连聂太太都护不住,聂凯平那些人,逼迫着要将她送入疯人院,说她丢尽了聂家的脸面,可疯人院这地方,进去了还有活路吗?

掌珠起身关了灯,只留了墙角小小一盏。

这样的光线下,她紧张的情绪似乎就消弭了一些,将身上薄薄的风衣脱下来挂好,掌珠刚在床上坐下,一只坚硬滚烫的手臂,忽然自后箍住了她细细的腰。

掌珠悚然一惊,尖叫声蔓在嗓子里,下一秒就要破腔而出,却又被她生生按捺下来。

那手臂上灼烧的温度,隔着一层衣衫烫着她的肌肤,全身像是爬满了细小的虫子,一寸一寸啃噬着她的皮肉,宛若凌迟。

长到近二十岁,掌珠从未曾和父亲幼弟之外的异性,有过任何肌肤接触。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直往脑门上冲去,掌珠全身的肌肉绷紧了,脖子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根本动弹不得。

☆、007 再咬一口

007 再咬一口

不知多久,她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嘶哑,吃力无比的缓缓响起:“谢问之……让你来的?”

掌珠未料到他会忽然醒来,一瞬间只觉心脏如同遭了重击,整个人瑟瑟颤抖,直恨不得插翅逃走,可那男人滚烫手掌,却已用力箍住了她细细的腰肢……

眼前最后的一抹光芒顷刻之间消逝无踪,男人高大逼人的身躯沉重的笼罩下来,她的视线里,渐渐一片黑暗。

谢问之给他的酒中,看来不单单只有一种药,嗬,还真是费心了。

昏暗的光线里,他看到女孩子散乱的乌发覆盖了大半张脸,黑发红唇,肌肤如雪,美的,让人再无法自控……

他低头,在她瑟瑟的颤抖之下,轻轻吻在了她的唇上。

傅竟行从不自诩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于女色,他向来有洁癖。

这么多年,一则他醉心于事业无心这些男欢女爱,二则,他未曾遇上让自己想看第二眼的女人,所以床笫之间,他算是洁身自好的。

只是今晚,他却破了戒。

而且,失控太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掌珠昏昏沉沉的睡着,快到天亮时,她被冻的醒过来,浑浑噩噩睁开眼,窗外已经是晨光熹微。

身侧的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卷了一大半被子睡的沉沉,她近乎赤.裸的身躯上,只有他无意识横亘在她腰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