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绝户?我转身撩翻禁欲残王(39)
皇帝半眯着眼睛,后躺了下去,一双眼睛带着暧昧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皇后,他享受惯了,即便是床事上,也绝不会自己主动。
皇后愣了愣,边上的宫婢已经十分有眼力见的下去了,屋里的檀香味极重,她想到昨夜这张龙床上不知睡了几个女人就恶心的慌。
可皇帝的眼神愈发带有威压,皇后没了法子,只能将胸前的系带解开,带着轻哄的意味:“皇上不若晚上去妾的昭阳殿,过不了一会儿宁远王就要来了,别让小辈看了笑话才是。”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天气寒冷,宫装繁琐,她解了上身的衣扣,一层又一层的剥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坐在床边的腿往前伸,一点点往前挪,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便俯下胸口,将自己送到皇帝的嘴边。
她面上有些嫌弃的侧过脸不去看床上散落的几缕发丝,衣裳堆叠在腰处,皇帝的脑袋也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她的腿上。
皇后忍着不适,胸口一痛,闷哼出声,近乎低求,“皇上......别误了时辰。”
皇帝心情好,他也确实没去皇后那边了,将皇后的身子往边上一推,坐起身来从方几上拿过还未喝完的鸡汤一口一口的喝着,随意的点头应一句:“朕晚上去你那。”
说着,他放了手中的瓷碗,看向书桌上的一堆奏折,见皇后穿戴好了衣裳,又喊了小太监进来将桌上的奏折一本一本递给他看。
他念了几个人的名字,顿了顿,笑着看向皇后:“这些,给太子去批。”
说完,又念了几个人的名字,“这些送去淮安王那儿。”
陆续又重复了几遍,近乎能力稍稍出色的皇子都分到了几个,剩下的一些权重较高的臣子的奏折皇帝就让太监重新扔回了桌上。
皇后的脸色都变了,还以为皇帝当着她的面让太子处理朝中政务是想透露点什么,竟没想到皇帝这是当着她的面点她呢。
皇帝笑了笑,指尖勾上皇后的青丝,“朕如此安排,皇后觉得好不好?”
皇后露出一个讨好地笑来,手心握拳轻轻地打在皇帝的胸口,“皇上竟会打趣人家。”
她将自己的墨发从皇帝的手中抽出来,侧过身去,“本宫瞧着皇上就是贯会欺负妾身的,后宫琐事交给臣妾,现在就连朝堂的事还要问一嘴。”
她娇俏着转过身来,瞪他一眼,语气却全都是撒娇的语气,“皇上可真坏。”
该说不说,皇帝可是极吃这一套的,他眉眼都笑开了,一把将皇后搂进怀中,又亲又咬的,欢喜的不行。
就连最后被抬去前殿,半躺在龙椅上也不嫌烦,还格外的欢喜夸着皇后能干,是个顶好的贤内助。
第33章 用钱赔?
用过午膳,风雪又大了许多,入宫的轿撵行走的也愈发艰难。
刺骨凛冽的寒风吹起纱帘,许酥抱紧了手中的暖手炉,想起前世拜见皇上和皇后时还被臭骂了一顿。
那时她正因为新婚夜违了太子的命令,被太子臭骂了一顿不说,还故意用粗鄙的言语羞辱她,一路都没能给她一个好脸色。
她自知理亏,不敢理论,只能咽下这口恶气,想着等归宁去盛乐府寻求安慰的,只是可惜......
后来去了皇帝的面前,因着皇帝和太后关系不好,对她也颇有偏见。
至于皇后,她看了白帕子,知晓她没同太子度春宵,将她叫去佛堂里跪了一夜。
......
下了轿撵,皇帝的手还放在皇后的腰间,眼神有些猥琐。
“宁远王夫妇来了啊。”皇帝瞥了一眼。
他眉眼间带着色气,“尝过女人的滋味一定不一般吧,哈哈......”
裴屹拧着眉,抬眼朝着皇帝看过去,“父皇慎言。”
许酥垂下头去蹙着眉,没吭声,又朝着皇后磕头。
屋里的檀香染的格外的重,像是在掩盖着什么。
皇后笑了一声,没什么好脸色。
她一心还想着应付皇帝,对许酥随便说了两句就将二人打发离开了。
“即为皇家妇也自当守皇家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总该有把秤。”
裴屹转过脸去,眼底生出了寒凉,“母后也当劝劝父皇,既坐了凤位也自当有宽宏仁爱,听闻父皇的宫中今日都未曾添过美人......”
皇帝看了眼裴屹,满意的不得了,宫里的几个女人翻来覆去的都看厌了,也是该换换口味了。
“皇后,屹儿言之有理啊,为妻者,应当以夫君为重。”皇帝表情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议什么重大决策。
皇后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鎏金的护甲掐进了掌心的软肉中,“陛下说的是,臣妾记下了。”
裴屹低笑了一声,意味悠长的看了一眼皇后和皇帝,只道:“父皇尝过女人滋味,果然与众不同。”
皇帝看着裴屹脸上带着笑,他虽觉得奇怪却也没往深了想,还以为裴屹真的在认真的夸他,哈哈笑了几声,骄傲的挺起了胸膛,“那是、那是。”
......
大雪飘扬,阿柳和琼珠各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宫中街道的小路时时都有宫人轻扫,青石砖上尽是湿痕,两侧夹道种着高耸的花柏。
无人说话,这气氛也稍显怪异,许酥试探着开口:“王爷,明日归宁,要何时去?”
掌家权还在她手里,盛乐府那样大,她给管家留的银两并不多,好些个铺面也未曾亲自去瞧一瞧。
裴屹瞥她一眼,“你定就成。”
眼前出现了分岔路,许酥想去太后生前的永凤宫瞧瞧,说来惭愧,她得了太后的教养,却被周毅关在盛乐府里,连太后葬礼那日都未曾出去拜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