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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抢婚有完没完(4)

“可要不是我的疏忽,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你会原谅我这个伯父吗?”秦老爷伸出手,想像从前一样去拥抱这个女儿,却伸到半空,不知是否该继续。

秦涟漪却先拥住了这个养育了自己许多年虽不是亲爹却是亲伯父的男人。她深知,这么多年来,爹的痛苦远远超过她失去爹娘的痛。

-----只因,那个女人原本是伯父的心爱之人!

-----原本,会成为她的亲伯母!

-----多情,原本就是一把匕首,把每个人的命运割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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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我都懂得

良久,她突然问:“爹——其实也很喜欢我娘吧?”

秦老爷愕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他一直以为这是个永远的秘密。

“那个女子想必也看出了这一点!”要不然,不会嫉狂如斯,情人的眼原本容不下一粒沙。

“你娘——是男人都会喜欢的,但我更多的只是爱慕,却不曾越礼,但对她,我却是----我的这一点爱慕,却使你失去了亲生的爹娘。就算给你最好的,我仍然愧疚!”秦老爷没有继续说下去!

“咱不说这个了,爹,我懂!”

“爹以为你还不懂爱情,原来你----!“

“不,爹,这与爱情无关,只是因为了解!”了解,太炙烈的爱具有毁灭性!

那女子是,他的亲爹也是,要不然不会在失去爱妻之后,整天沉迷与美酒之中,终于在街上让过路的马车撞死!

她又何必动情?何必懂情?何必!何必呀!

为这残破的结局,她受到惊吓,而落下了心疾,十五年来,时好时坏!

她真的不知该不该憎恨那个美丽而有些任性的女子,在她张狂的笑意中,与母亲同时葬身火海!

原因却极简单,无非她把身体不好的母亲误认为是伯父的妻子,误认为,伯父负了她的心,负了她的情!

那是个多么张狂,多么艳丽的女子呀,如今想来,她仍觉得那女子灼热的情焰可以将人灼伤!

也许,这世间,懂爱的女人,不是有几分善良,就是有几分邪恶!

本不该是这样。本该是两对成双的佳偶!但世间之事,岂能尽如人意!终究是不可扭转的!

也许是想起了不该想的,秦涟漪觉得心头堵得慌。

不知为何,竟想叹息,但看到爹那忧心愧疚的目光,她终于将叹息咽回了肚中。

“爹,女儿希望你从此之后真的不必再自责!”

不管怎样,这些年,爹不管处于赎罪还是补偿的心理,对她很好,这就足够了,一切就到此结束吧!

她其实并无太多痛的感觉,面对已经逝去的双亲,她的叹息要被伤痛更多一些!

“爹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女儿,是个贴心的孩子!可你的身子----”秦老爷目中中的疼惜之色更甚。

“我的身子?”秦涟漪微笑,拉着裙摆转了一个圈道:“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

秦老爷望着女儿美丽的面庞,良久,仿佛像下了决心似地道:“女儿,你要好好地活着,这是爹唯一的愿望!”

秦涟漪微笑,整个脸庞突然温暖了起来:“爹也要好好活着!”

“那你现在告诉爹,这四人中你到底喜欢谁?”这才是他今天找女儿来要做的正事。

她竟然笑着说:“他们谁我都喜欢!爹看着那个顺眼选哪个吧!”

“这。”秦老爷再次怔然,十多年来,他把这个孩子视为己出,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儿值得他这么做,但他真的了解她吗?

秦涟漪再笑,然后,柔柔地道:“孩儿说的真心话,爹觉得谁好,女儿就嫁谁!”

就在此时,门突地被打开了!

一男子进门,那是一张和秦涟漪年纪相若的脸,清雅俊秀,很有神采,只是白衣上多少带了远行归来的烟尘,此时,那张年轻的脸去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义父,你为何要这样做,你明知----”你明知我喜欢义妹。

秦老爷怔忡,对这从小收养的和女儿同年的义子,他的心思他岂能不知,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将他远远地支走,只想,就算他回来后得知,那时,早木已成舟!

“天放,你怎么回来了?”

“义父,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相信你是那种虚伪而市侩的人!”

“难道,你不希望你义妹过上富贵日子吗?”秦老爷反问。

“涟漪,你也同意义父这么做?”

秦涟漪点了点头,也有些许惊讶,在她的记忆中,很少看到义兄如此激动的样子,他一向都是温文尔雅,风淡云清的!

“不,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们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对吗?是不是?”秦天放抓住秦涟漪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

“难道是我看错了你,你竟是这等贪慕富贵的女子!”

“我----”她想解释,终于住了口,对一份回报不起的感情,何必让他继续抱持希望呢?更何况,她这一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天放,你给我住手,难道不知道你妹妹身子不好吗,还有,你只是我的义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总之,爹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妹妹好,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既然回来了,就去城西酒楼去处理一下昨天发生的投毒事件!”

“义父,你-----”秦天放松开了手,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秦老爷显然并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出去!”他喝斥道。

005,有缘无份

秦涟漪走出秦老爷的书房,却并未回自己院子,因为,下人告诉她:“少爷在那边梅林等小姐!”

她想了想,终还是向那斌走去,无论如何,对这世上她的第二个亲人总该有所交待的!

秦涟漪至今记得,七岁那年的冬天很寒冷,爹带着她去外地去寻医,路经一个小城镇时,却见一个可怜的孩子大雪天,跪在街道上,卖身葬母,那时的秦天放瘦小的身子穿者白色的孝衣和整个雪色融为了一体,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寒意。

于是,她轻轻地对爹说出了平生第一个愿望:“爹,带他回家!好吗!”

就这样,秦天放就成了爹的义子,因为爹说这样孝顺的孩子时值得他那样做。

更为巧合的是,秦天放也姓秦,好像本该成为一家人似的!但秦天放并非没有亲爹,只是听说,他爹有事出远门了,到他娘突染风寒不幸病逝,也不曾等到他爹的人!

十年的岁月就这么一晃而过,当年的小小少年已经了一个英俊的男子,眉宇俊朗,气宇轩昂,而且,这些年来,他对她关怀备至,她常想-----就算是亲兄长,也未必能比他做得好!

秦天放站在梅树下,看着自己的义妹一步步向他走来!

他一直知道,这个义妹是美丽而孤寂的。她的美丽与妖媚无涉,与媚丽无关,反而是孱弱而清冷的,甚至,在许多人看来,有些病态的苍白,他当然知道她身子从小就不好!但现在看来,她的苍白显然更甚。

他在一直以为,他是这个世上除了义父之外,另一个能拥有她的男子,但一趟远行,这一切突然有了莫大的变化!

难道他就这么放手,让他从小呵护的花儿成为别人的手中物吗?

不,他不愿意,他也不情愿!

她一步步走了过去,第一次发现,一向见了自己就温柔含笑的义兄眉皱的那么紧,目光甚至有些迷乱。

两人终于面对面,却仿佛凭空隔着一条河流,秦天放突然觉得,此时的她与他,就好像她是开在宋代文人笔下的一朵清梅,而他的心则在明代的墙角枯萎着。

这真是个不祥的想法!

“涟漪,你跟从前不一样了。你该知道,你与我之间,原本是毋庸置疑的。”

毋庸置疑?秦涟漪淡笑,“大哥,我们一直都是好兄妹,以前是,将来也是,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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