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对咬(18)
“不用。”
白照宁陷入了沉思,好像想通了什么事。
回去之前,霍朗给白照宁介绍了几个刚刚涉世干净的小omega,白照宁留了个看起来比较有个性的在身边,他对人很大方,打心底里也确实很需要人在关键时候配合他,而不是让他只能吃皮带。
魏澜跟着白照宁上了车,车还没开出酒庄两人就在车上ll做l了一场,白照宁也是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放松过了,可见他最近有多忙。
后面穿衣服的时候,魏澜指着alpha脖子上的绯红,有些担心道:“这是我弄的吗?”
“不是。”白照宁满意的往对方内裤边缘上塞了一张卡,“我家狗弄的。”
回到家后,司徒尽也刚刚把裴彗打发走,两人默契的各自去洗干净身上的omega信息素后才躺到一块儿。
“司徒尽,跟你说个事。”
“说。”
白照宁摸着床单下面的那张红纸,一口商量说:“明天我们俩不用一块睡了。”
司徒尽蓦然睁开眼:“怎么?”
第10章 他能做我为什么不能
“不用就是不用了。”白照宁心里想了个日子,再顺便打趣说:“睡腻了。”
司徒尽嗯了一声,良久后才问:“你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了吗。”
“……”白照宁背过身去,“满足了。”
第二天,白照宁说有事外出一趟,估计要走个两三天之类,让司徒尽自个去参加新项目的剪彩。
司徒尽觉得白照宁最近态度动机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他又不能洞察出个什么来。
然而白照宁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照着姜山神婆的嘱咐将那张红纸烧成了灰,再兑上二两生糯米粉和雄黄酒搅拌成浆,最后捏着鼻子喝了个干净。
好在后来胃里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他当天就出发前往黔南了。
……
另一边,司徒尽刚刚从剪彩的场地里出来,就迎面碰上了不请自来的纪俞。
“你怎么来了。”司徒尽左右看了下,只有对方一人。
“顺路,想起你们在这就顺便下来看看了。”纪俞一如既往自然道。
司徒尽表情有稍稍变色,他轻咳一声笑称:“他没来。”
“这样。”纪俞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我本来是有点事想找阿宁的。”
这话倒是让司徒尽有点好奇的意味在里面了,这两人也没见过几次面吧,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程度了?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和我说也一样,他的公务有一半是我在管理。”
纪俞笑了笑,“不是,我是想请他单独吃个饭来着。”
两人认识二十来年了,司徒尽却不觉得自己对纪俞有多了解,大概率是因为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喜欢装透明,所以很难让人洞察他做事的动机。
“这样……”司徒尽回道,“他有时候说出去几天,过后你再联系他吧。”
纪俞点头,“那也行。”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会场,纪俞突然又说:“司徒,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二十八?”
“好像是。”
纪俞看着前人的侧脸,稍稍有些犹豫:“这两年感觉有些生分了。”
这宛如一记重磅炸弹的话让司徒尽停下了步子,“我的情况你清楚,确实是有点忙,疏于联络了。”
“以前不联络不也挺好。”
“以前年轻不是?”
纪俞轻笑,有些许无奈:“我觉得咱们三都没什么差,你不用太在意那些的。”
“……”
司徒尽出来后才涉猎商海多少年,这几年里他从一个众所周知的新人走到今天,其中多的是离不开纪俞的扶持,但往往越是活在对方的雨伞之下,他就越感觉雨大。
“还好,就是确实有点忙。”司徒尽回头看了一眼对方,“现在去喝一杯?”
纪俞走过去,意味深长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行。”
酒水过半时,纪俞趁着有些醉意上头,含糊其辞的说了句:“司徒,其实你我没生分,就是你不能让我们够不着你。”
司徒尽透着手中的酒杯看着对面的人,“这话怎么说。”
“……有些事。”纪俞欲言又止,斟酌片刻后,他说:“有些事你得拎得清,能不能干。”
司徒尽一直觉得谈心这种事不应该发生在他们这种关系之间,因为一对老朋友开始谈心时,只能说明二者出现有了不能共通和理解的东西。
“我做任何事心里都有数。”
纪俞手撑着有些昏沉的脑袋,还是一脸难色:“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就提醒我,别让我做不该做的事。”司徒尽打断对方,“怎么样。”
纪俞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杯,严色道:“不要太贪,可以吧。”
“可以。”
两人碰了个杯,纷纷一饮而尽后这事算翻过去了。
准备回去前,是裴彗来接的司徒尽。
“车开慢点,司徒有吐酒的习惯。”纪俞嘱咐裴彗说,他这会儿头不疼了,也精神多了。
裴彗拿着车钥匙点了点头,然后比了个谢谢的手势。
纪俞想起来了,裴彗是个哑巴来着。
下降的车窗突然打断了纪俞的思绪,司徒尽透过车窗叫了他一声。
“什么事。”纪俞问。
司徒尽头发有些凌乱,一向板正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领带也歪到了一边,他抹了抹脸,让自己看起来算是清醒后才说:“我不会和白照宁搭边太久,你自己得有个准备。”
“谢了。”纪俞敲了敲车门,“你不觉得为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