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重新投胎被女神倒追(gl)(127)+番外
好半天缓过来,苏歌发现江安语也捂着脑袋蹲了下来,嘴里念叨着:
“晕。”
“……”
暮潇是最后蹲下来的,坚持的时间比她们久一些,江安语便问她看到什么没,那两幅画到底是什么?
暮潇面色苍白紧抿着唇,心中有个大概的猜想:
“河出图,洛出书。”
“河图洛书?”江安语挑挑眉笑了,这可真是好东西啊。
好东西谁不想要呢,不过她们不仅门都打不开,看一眼还晕的想吐,基本无解了。好在江安语没有纠结太久,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催促暮潇继续向前。
倒是苏歌看了好几眼小八卦镜,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她们来到的第三扇门,是目前看上去最诡异的。因为这条长廊上一溜的黑灰色木门,唯独有这扇木门是红色,鲜艳刺目如血一般的红。
而且门前没有任何提示,渗人的慌。
一般这种情况,往往预示着危险。
是进还是不进呢?
“但也有可能只是故弄玄虚呢?”如果藏着什么惊天神器,错过岂不可惜。
苏歌看着手里的乾坤尺,觉得既然大家都有自保的能力,好歹来一趟,不如看一眼,见识一下也好。
所以三人商议,齐心协力去推门,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才把这扇血红的大门推开。
木门发出吱吱呀呀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长廊里尖锐又刺耳。
苏歌提心吊胆的举着夜明珠往里面探,能见度却极有限,还是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
她声音低了很多,似乎有点害怕。
江安语也举起夜明珠,率先往里走了一步:
“这个房间有点问题,光照不亮。”
原本一颗夜明珠在长廊里可以将一个人和她面前的壁画都照清晰,好几颗堆在一起,甚至照亮一间石室不在话下。而她此刻举着一颗夜明珠,却只能看清手掌上的纹路,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就好像这个房间充斥着浓稠的黑雾一般,光透不过。
怎么办?
江安语正想呢,暮潇已经挡在了她的前面:“我来吧,你俩小心跟着我。”
于是三人又变回了走廊上的阵型,暮潇打头,江安语垫后,苏歌走在较为安全的中间,一个接一个没入了黑暗之中。
红木门内这间屋子除了黑的看不清之外,似乎和别的屋子也没什么两样,都很空旷很大,永远走不到石壁边。
暮潇带队,拿着一颗夜明珠不管怎么走,都只能看到右侧的石壁,就好像她们一直在围着石壁转圈圈,一遍又一遍。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只有三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踏在心上,让人永远绷紧了那根心弦。
“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怎么都走不到中间?”苏歌心里毛毛的,“那中间有什么,是石台吗?会不会是石台上的宝贝在作怪?”
江安语却突然出声:“继续走,不要停。”
苏歌见暮潇没停,也不敢说话了,又走了一会儿,才听的江安语说。
“脚步声多了,多了一个人的。”
苏歌被她吓得差点扑到前面的暮潇身上去,声线都压不住了:“什么?”
她仔细竖着耳朵去听,安静的石室内有哒哒哒的脚步声,因为她们都穿着皮靴声音差不多并不明显。但如果以暮潇走两步起开始计数,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似乎多了两道沉闷的脚步声,要么皮靴的材质不太一样,要么体型相差巨大。
“会不会是墙壁的回声?”
江安语:“你听着像吗?”
苏歌不答话了,冷汗浸透了她的脊背,如果她不是被两人夹在中间,恐怕此刻拔腿就想跑。
“怎、怎么办?”
“先继续走,停下来恐怕会撞上。我们往门的方向走,看能不能出去。”
暮潇冷静的声音让苏歌也镇定下来,就像她无数次被脏东西缠上那样,不管有多怕,慌乱是没有用的。
“好。”
三人继续绕着石壁走,每走一步都会数着自己的脚步声,然后听着那多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如绵绵密密的针一下一下不停扎着自己的神经。心中最坏的那种猜想在一点一点击溃心里的防线。
越焦急,越走不到门口。
走了很久,暮潇的声音传来:“果然,我们走不到房间的中间,也走不到门口。就像是鬼打墙一样,只能不停打转。”
苏歌摸着手里的乾坤尺,想问要怎么破局,突然听见江安语说:
“有人搭住我的肩膀了,是暮潇吗?”
但显然以她们三个的行进速度,是不可能在巨大的石室内首尾相接的。
所以她这话几乎是一句废话。
暮潇:“不是我。”
几乎是同一时刻,苏歌也感觉肩膀上被人搭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攀着她的肩膀,就在她想江安语是不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又听得江安语说了一句:“那你们都不要回头。”
那声音离她还有一段距离,苏歌登时头皮发麻,肩膀上那“手”又冷又冰,死亡的温度传来,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然后只听得哗啦一声像是撑伞的声音,没一会儿一张白色的雨伞罩入头顶,眼前便只有刺目的白。苏歌感觉自己在伞下犹如提线木偶般,被提着四肢一步步向前,行尸走肉,连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