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重新投胎被女神倒追(gl)(206)+番外
但是马玲玲又不是她爸,爱研究这些,她很快将话题拉了回来,巴拉巴拉。
“江大师你要去吗?好耶!我搞到了那里的路线图,酒店啊交通啊看表演秀我们可以搞个攻略出来,到了那里能吃好玩好不至于抓瞎……”
后面江安语几乎完全没听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连呼吸都紧张得像是空气要刮破鼻腔:
安王后早就被当作妖孽处死了,南明唯一的女帝……不就是秦潇吗?
糟了!!
潇潇啊!你的老坟要被掏了!
潇潇!!
江安语这下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跟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咋办啊咋办?!
这时候手机一响,微信刷出一条新消息。
唐甜: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我有点怕哎。
江安语想也没想,打下一个字:行。
唐甜:亲.jpg嗯嗯嗯!你最好了,爱你哟!
……
因为去F国环内亚的机票紧俏,江安语着急喊上暮潇之后,她们只抢到了晚几天的票,所以行程也较大部队晚了。
江安语便装轻简,只收了几件随身衣物就往客厅冲。
江妈感受咚咚咚刮来的一阵风,忍不住怪道:“慢点慢点,干什么都毛毛躁躁,风风火火的。”
暮潇提着一个行李箱在客厅等她,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和纱帘被分割成碎碎的朦胧,从她侧脸打过来柔和的暖光像能照出细细的绒毛,衬得耳垂如玉润,眼睛里也像有阳光的暖意。
好像最近她们每次一起出去,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暮潇表情不多,一般来说,面部肌肉的轮廓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胶原蛋白的流失、亦或是大幅度的动作加深,但她没有,仿佛淡淡的冰冷将她的年龄和肌肤都冻住了一般,平滑紧致。
江安语不由自主去摸自己的嘴角、法令的沟,还好,她现在也还年轻。
“怎么了?”
暮潇凑上来,光折射下来黑眸清淡了一点,倒映出江安语愣愣出神的样子。
不知为何她觉得暮潇现在心情挺好,手指上一点莹亮的欧泊宝石反着光伸到了近前,理了理江安语耳边的碎发。
“额……你等等,我忘记拿手机充电线了。”
江安语又一阵风一样刮回卧室了,江妈的唠叨紧随其后追着跑。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在家里摔一跤才好?”
她一头扎进床铺另一头一顿翻箱倒柜,终于翻出一个珠宝盒子,里面有和暮潇的同款戒指,鬼使神差地放进了自己的背包。
她没有戴,但就是想放在身边。
两人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跨国、落地签、过海关,一通操作下来到了环内亚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
江安语在飞机上睡的浑身酸痛,转坐大巴的时候靠着暮潇哼哼哼唧唧,迷迷糊糊中、透过擦的透亮的大玻璃窗,似乎看到了熟悉的巍峨城门。
现代车轮驶过光滑的沥青马路,似乎还能闻到柏焦油的味道,崭新蓝漆的金属车顶路过南明皇都遗址,显得好不真实。
当年的古城墙早在多少个风吹雨淋的日日夜夜颓败的已没有棱角,远远望去像打磨而成的一大片石顶,木制的房屋、青石的街道、褪色的塔楼、掉漆的水榭楼台已经被重重包围保护起来,简单修缮,便成了高价门票预约才可入的文化观光景点。
江安语十指都扒在车窗上,随着摩擦声印出几个印子,想看的更仔细。
皇都很大,正中心的宫殿如林间隐匿的山寺,在记忆里,在口口相传中,就是不在眼前。遮遮掩掩露出的檐角,不甚清楚,顷刻便消失不见。
“这个景点我去过,里面什么都被搬空了,没啥好看的,也就只能拍拍照。F国乱得很,政府和军阀不是一派,陈列进博物馆的还不全,想去看南明国的文化还不如去邻国伽善,那边保护的比较好。”
车里随即激起一阵议论,后座在跟友人吐槽。
江安语垂下眼睫,往后椅背一靠。
窗外风景快速向前,古城墙倒退着离开了视野,依稀故人已去,时空飞速穿梭,穿到了一条仿古的现代商业购物街。相比于遗址的冷清破败,仅仅一条街的距离,这边繁华热闹,人声鼎沸,石墙木屋毫不吝惜的涂色抹油,修的又高又好,鲜艳的像是把哪个宗教的庙堂直接搬了过来。
不一会儿,鲜活的俗世又来到了人间,耳边又是汽车机运作的声音、饮水塑料瓶捏出的响,人们交谈的热闹。
“这确实没啥好看的,无聊死了。”
“再忍忍,马上就到了,那边安检很严格,你检查下我们的票据、推荐信、个人网络认证……”
“咱们不就D等座,最低档的双人标间,也搞这么麻烦?”
“可不是吗?人太多了,你看一路上周围多少大巴和跨国的豪车!待会儿有的挤。”
大云山皇陵的挖掘由当地政府牵头考古研究所,特邀国外历史学者、文化考察团、文物保护组织、观展观光团进行友好合作交流,是一场小圈子内的盛世。
在商而言,举办者为钱为利砸宣传搞名气,在一定程度上知名度越大,源源不断而来的金蹦儿就越响。
虽然拍卖会的形式透着享乐主义的奢华,跟海外度假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逻辑差不多,但它在特殊的风俗地域中,传承下来,是合法且正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