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232)
大臣护天子而逃,誉国公力战而死。沈言深亲自为天子守营帐,让赵宴更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这不仅是男二赵宴彻底沦陷的标志,也是昀王一派彻底壮大的开端。
南解乌来得有些迟,距离塔郸之乱不到三月,他没办法制止塔郸那群蠢货不来入侵。不过,若是在中动一些手脚,还是很有可能的。
黄昏,南解乌先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见赵宴的身影。
他今天应是不会来了。
南解乌披上大衣,将一张纸团入手心,在白起想跟过去时,拍了拍它的脑袋。
“你看家。”
白起已经长得很大,快有一张贵妃榻那么长,咬合力比起野生的豹子也不遑多让,这只猛兽听了南解乌的话,呜呜咽咽地低着头,尾巴低落地垂下来。
“乖,以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南解乌揉了揉豹子巨大的脑袋,便出了门。
和沈言深约定好的地方,早早伫立着一道清隽的身影。
“贵妃娘娘。”当南解乌解开袍子时,沈言深并无惊讶的神色,淡然施了一礼,“叫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南解乌:“在本宫说出来意前,世子不妨先帮本宫看看,这几字是何意。”
他将手中纸团展开,上面画着几个极难辨认的字体。
先前赵宴带他摸过那手串里的刻字,南解乌不止一次偷偷见过,并暗地画了下来。
南解乌并不知自己出于何种心意,只是想记便记下了。
若沈言深真是赵宴的“天命之人”,一定认识此字。
果然,沈言深在蹙眉研究片刻后,道:“娘娘,这似乎不是哪朝字体,更像是图画。”
南解乌:“那上面画的是什么意思?”
沈言深细细辨认,方才谨慎道:“臣不敢妄言,但若斗胆猜一猜,怕是八字:‘愿吾长兄,百岁无忧。’”
南解乌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细细的光,却无法抓住。他道:“真是‘长兄’二字?”
沈言深:“臣不敢妄言。但这画的应该是一位颇有君子之风的男子,根据上下文推测,若不是‘父’‘兄’,便是‘君’了。而长君又有长兄之意。故而推断。”
南解乌看着他,反正没听懂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挺厉害的。
看来……沈言深还真是赵宴的“天命之人”啊。
桂树还没有开,假山花园里满是蚊虫,人烟罕见。南解乌觉得这花园里满是虫子,叮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得劲、不舒服了。
面对沈言深催促的目光,南解乌思考片刻,忽然问道:“沈言深,你可知这世上,有男子能够怀胎生子?”
沈言深都呆了:“……这……”
南解乌:“给本宫如实回答。”
沈言深不知道这贵妃娘娘为何如此莫名其妙,又是后悔自己冒险来错了这么一趟,万一被少帝发现,认定私通,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臣只是听说过。”沈言深作了一揖,“据说极少一部分男子有特殊体质,可从外表上与寻常人并无二致……”
南解乌歪头打量他片刻:“你这么聪明,知道你自己其实能生吗?”
沈言深:“……”
沈言深一挥袖子,脸都涨红了,气的:“贵妃娘娘如何要开这种玩笑折煞臣!”
看来你对自己认知还是不够啊。
南解乌点点头:“那我换个问题。你觉得赵宴能怀吗?”
沈言深:“……?”
南解乌见沈言深的表情都要崩坏了,这才道:“行了,开玩笑的,我们来说说誉国公的事吧……”
*
御书房。
少帝在批完一下午的折子,想起来什么,默默拿起了高越找来的那几册防火图。
一开始还能保持冷静。越往后翻看,赵宴的唇角绷得越紧。
因为下册居然是——龙阳防火图!
后面加注的图解,上面出现过的东西,贵妃那天都在他身上,切身使用过。
赵宴光是想想,身为男人的尊严便已消失殆尽。可事实上,在贵妃那里,他向来是没什么秘密和尊严可言的。
尤其,听说连沈言深这般风姿潇洒的状元郎都……
另外一种诡异的感觉如同藤蔓般爬上心头,将赵宴下意识的思考占据。
防火图里的人表情或痴或喜或痛,第一册阴阳调和之图倒无甚花样,第二册却花样众多,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和刀具齐齐上阵。
若是他能让贵妃也因此露出这种表情……
赵宴猛地回神。
他方才是在幻想碰贵妃的后花?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像碰到瘟疫似的甩开那本下册:“腌臜之物!”
赵宴让所有人带着那几本烂书滚下去,只留自己一人在御书房,平息怒火。
良久,他闭了闭眼,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金钩面具,缓缓露出一张无比俊美的面容来。
少帝伸出手触摸脸上的皮肤,想起贵妃笑起来时动人的面容,在耳边低声温柔的细语。
若是能与南解乌百年,似乎无论如何都是好的。
他知道贵妃骄纵、蛮横又任性,可赵宴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想要将一颗真心捧给他人。
她……会喜欢完完整整的孤吗?
第082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2
南解乌与沈言深在桂花树下站了大概一炷香时间。
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
那位金科状元离开时, 面色凝重压抑,似乎酝酿着极大的秘密,而无法宣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