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他不可能心动(130)
我祖父...
我祖父后来通过某种手段,秘密绑架了那位太子爷,将他囚禁起来。”
振阳侯夫人:...
除了震惊,这一瞬,她满腔只有两个字:卧槽!
振阳侯说:“我祖父知道,那些忠心于那位太子爷的人,还妄图找到那位太子爷。所以他就逼着那位太子爷,作出一些字画,专门用了那令牌上的图腾作为印章,给他化名张明冲,为的就是让那些人以为这位张明冲与那位太子爷有联系。
只是后来我祖父忽然暴毙,家中无人再想继续他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又唯恐那位太子爷被他的追随者找到然后连累我家。
所以...他们杀了那位太子爷,抛尸荒野。”
振阳侯夫人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
振阳侯闭了闭眼,长长叹出一口气。
振阳侯夫人愣在那里,缓了半天,才从这个极具震撼性的故事里理出一点神志,问出灵魂一问,“但是,这和咱们有啥关系?陛下难道会追究你祖父囚禁前朝太子?还是陛下会追究你家人杀了前朝太子?”
这关咱们屁事呢!
振阳侯嘴角颤了好几次,像是犹豫不决,不过最终还是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莫太妃可能是前朝那位太子爷的女儿。”
砰!
振阳侯夫人大腿一软,直接跪了。
让吓得嘴巴里分泌了一嘴巴的唾液,咽了好几下,也咽不下那颗砰砰乱跳的心。
“这,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云阳伯府的吗?”
振阳侯摇摇头,闭着眼没睁开,“我不确定,我只知道,前朝太子有个女儿,有个儿子,那儿子好像被斩草除根了,那个女儿被他的幕僚偷偷抱走了。
而云阳伯府的老伯爷曾经与前朝某个忠于那位太子的大人是生死之交。
我不是万分肯定,只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猜测的。”
“如果莫太妃真的是...”
“如果莫太妃真的是,如果祁阑能够根据那些字画参透一些什么,或者直接将字画给了莫太妃,莫太妃看到上面的那图腾印章...你说莫太妃会如何对我们振阳侯府?
我们就算是有军权又如何,咱们那位太子爷当年手中也有军权,先帝爷给了他兵权,可结果呢?还不是横死沙场,皇位落了如今陛下头上。”
振阳侯夫人坐在地上打冷战,根本爬不起来。
脑袋嗡嗡的只觉得让一万只麻雀啄过。
太子府。书房。
祁阑将那些字画在桌上摆开,朝姜意说:“你看看吧,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姜意失笑,“殿下着实高估我了,我能看出...咦,这是什么?”
第118章 行人
祁阑指了一幅画上的山水位置。
“山水画上画人物,都画的这么奇怪吗?这人是不是脑袋和脖子分开的?”姜意在那画上点了点。
是一幅很常见的山水画。
盘山道上有禹禹独行的旅人,那盘山道其实所占篇幅不大,那旅人画的更是渺小的一点点,这画绝大多数的篇幅都在海上。
海上有船只来往,有波光粼粼,有海鸥盘旋,一切画的栩栩如生。
可姜意的目光偏偏落在最不起眼的行人上。
祁阑看了姜意一眼,然后朝那行人凑过去看。
“确实。”
他看完,长喜立刻也凑过去,“真的诶,这张明冲可是画作大师,怎么画了个行人,还画的脖子脑袋分离,这分离的还挺...这,殿下觉不觉得这脑袋像是被吊起来的。”
祁阑之前没多想,长喜这么一说,祁阑顿时低头去看,正巧姜意也好奇,凑了脑袋过去看,两人往一处那么一怼,顿时俩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嘶——”姜意捂着自己的脑袋往后缩了缩脖子,泪眼哗哗看着祁阑,“殿下好头功。”
祁阑本来没觉得什么,可姜意这么一看他,祁阑只觉得心口像是毛茸茸的被什么扫过,就没忍住,抬手在姜意头上揉了一下,“那么疼?”
姜意缩着脖子摇头,“就也还行,”龇牙朝祁阑一乐,又凑了脑袋趴过去看那副画,“长喜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脑袋和脖子分离的。但是脑袋稍微往下垂,可又没有完全垂下去。而且,殿下,快看,他这脚也不在地上好像,就是悬浮半空。”
靠!
一副山水画,硬是给人看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姜意搓搓一胳膊鸡皮疙瘩。
姜意说完,抬眼看祁阑。
祁阑和她对视一眼,心头那股毛茸茸的感觉又来了,捻了一下手指,祁阑无声的吸了口气,低头去看桌上的画。
他有一个宫中能人巧匠制作的放大镜。
把那放大镜放到那行人身上,行人的细节顿时被放大。
的确是双脚离地,而且,不光离地,还是呈一种挣扎的状态双脚离地,两只脚仿佛要踢开什么,又仿佛在挣脱什么。
怎么会这样。
“张明冲大师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这幅画,整体看上去,温馨而美好,落日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海面的颜色和天空的颜色橘红交错,旁边的山又是远黛近青,郁郁葱葱,多好的画,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怎么偏偏里面就在这么不起眼的位置加了这样一个人。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张明冲和前朝的那位被废的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也是前朝那位太子爷的追随者?那位太子爷死了,他心头愤懑,就用那令牌上的图腾作为自己作画的印章来纪念?
可张明冲其他的画作和诗词印章落款并非如此啊。”
姜意摇头,“这怎么可能是为了纪念呢?那令牌上的图腾,对前朝那位太子而言,更多的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