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231)
并没有什么狎昵过分的举止,和其他几人的言行也很理智冷静。
等到另外几人都醉醺醺地要离开时,储鹤也一点没有醉意的样子。
只是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时,他才猛地倒在陆长郁怀里,耳根子通红,显然也已经醉了。
“储先生,我叫人送您回去?”
陆长郁推了推他,正打算叫同事过来。
忽然被储鹤扑倒在沙发上,沉重的身躯死死压着他。
手掌也掐上他的脸颊。
少年人的脸颊带着点圆润的肉感,嫩得能捏出来水似的,手指一捏紧,就按下几个肉坑,把嘴唇也捏得嘟起来。
眼睛水汪汪的,唇也是水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储鹤大抵是喝醉了,被他引诱得目眩神迷,眼睛紧紧盯着他湿润的唇,克制不住地张开嘴。
像是要狠狠咬住那两片唇一样。
陆长郁也以为他要亲自己,偏偏这人又沉得要死,他根本推不开。
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是被狗咬了。
而且这样的话,多少能抵点酒钱吧?
这样一想好像也没有那么亏了,对于一个穷途末路的人来说,清白都算不得什么,何况只是一个吻。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等着清白被罪恶的金钱玷污。
但是好半晌都没能等到落下的吻。
疑惑地睁开眼,就对上了储鹤的眼睛。
一双银色的眼眸,似孕育了浩瀚星河,往深处望去,似乎空茫茫一片,如神明一般万物皆为刍狗。可那里面却有了他的影子。
……和淡淡的笑意。
储鹤低下头,双唇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几乎以为储鹤已经吻上自己了。
但是没有,储鹤只是很绅士地闻了闻他脖颈处的味道。
清浅的香味侵入鼻腔时,他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也开始舒展,理智逐渐回归。
他看到了身下的少年。
清澈、美丽,纤长的睫毛因这样的姿势而不安地发抖。柔软饱满的唇也动摇着,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叫人看到里面洁白的牙和粉色的口腔。
惶恐着引诱。
储鹤才回归的理智险些再度崩溃,大约只有仅存的一半了吧。
双臂撑在他耳畔,唇也凑到白润的耳垂边。
“我可以吻你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熏得那片耳垂也泛起红晕。
“如果我拒绝你会立刻离开吗?”
“会。”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可以亲我,但是得抵我一些酒钱。”
就像他之前所认为的那样,这笔欠下的酒钱更重要,一个吻真的算不了什么。
“储先生,你觉得我这一个吻,值得多少酒钱?”
他含含糊糊地问道,吐出的气息带着连绵的幽香,吸气时又不小心吃进去一些储鹤嘴巴里的酒香。
气息交缠,空气也湿漉,明明还没亲吻,却好像已经唇舌交缠了。
储鹤反问他:“你觉得今天这些酒值多少钱?”
他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说了个保守的数字,“一百万左右吧。”
“那就一百万。”储鹤立刻道。
少年似乎有点惊讶,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一百万换一个吻。”
他的语气很果断,好像压根没有思考过一样,陆长郁都怀疑要是自己说一千万,他也会一口答应。
这人真的是喝醉了,没想到看着那么冷淡理智的一个人,喝醉了这样好骗。
活生生的冤大头,不过只要他们两清了之后,储鹤再傻也和他没关系了。
储鹤掐着他的下颌,正要吻下去时,却又忽然停住了。
“不行。”
陆长郁还以为他终于反应过来了,想收回刚刚的交易。
“先欠着,下次再亲。”
混混沌沌中,储鹤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就这样吻下去,不然面前的人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抛下他跑了。
再也不会见他。
储鹤把丢在桌上的手串捡起来,亲手给他戴到手腕上。
木质的手串散发着圆润的光泽,因为尺寸不合的问题有点大了,一条蓝色的穗子垂到小臂上,衬得皮肤很白。
像是镣铐一样,把他锁了起来。
*
陆长郁下班时已经很晚了,路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就只有几根路灯和醉醺醺的酒蒙子。
他弄脏了制服,就打算带回去洗干净,身上也是黏糊糊的酒液,也懒得再换上干净衣服了。
结果出门就看到他的自行车还真掉链子了,只能咬咬牙准备打车回家。
“今天怎么一直破财?”他嘟囔着,站在路灯下等车。
这身黑白的制服在灯光昏暗的店里时看着还不显眼,一到了外面,才让人看到背面镂空的网纱,内里透出隐隐绰绰的腰线和肤色,在灯光下甚至能看见清晰的背沟。
前头也开了深v,几乎要一路开到胸膛下方,只是也叫黑色的网纱挡住,往上一直到了脖颈处。
阴影处乍一看,只觉得他穿得严严实实,连脖颈都不漏一点,禁欲极了。可一照了光,又近乎半裸的模样。
极致的反差,显得妖媚极了。
陆长郁以为这个点都没什么人了,才放心穿出来,带着一脸的疲惫。殊不知这些漂亮的风景全落在了某人的眼里。
一辆亮眼的红色宝马停在他面前。
陆长郁没当回事,转身准备避开去旁边等车。
那辆车也跟了过来,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眼熟的脸来,是他从前的高中同学。
“陆长郁,你还真下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