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女渣了高岭之花仙君后[穿书](59)
施璟微敛清俊眉眼,烛光模糊了他面上的晦涩神情,他轻柔为她揉着手臂,在他掌下,少女的手纤细莹润,几乎令他怀疑稍大力些便会折断。
他按摩着穴位,保证她于第二日不会因酸痛而无法动弹。他按完手,接着为她按脚,她本想缩回的,却被他轻松抓住,她无论哪处都显柔弱娇小,他一掌便可轻松掌握。
现在想来她要去比试,他确是不放心。
闻淑乐满面红霞,她抓着施璟干净的衣袖,忍着酸涩处被揉捏的感觉,呼吸都憋着,眼眸氤氲潋滟。
就算现代世界也不见得丈夫会给妻子按摩脚,他却毫无异色,还让她不要乱动。
“我好了。”闻淑乐扯了扯他的袖子。
受伤的他给她按摩,若叫莫云门的人知晓,定要活剐了她。
施璟拿起一侧布巾擦拭手上药油,皙白手指修长有力,清透嗓音问她,“乐娘,春图上的学会了吗”
闻淑乐被他按摩得浑身发软,面颊发热,他们已经试过许多的姿势,可她主动的还没试过。
她有些忧虑,嘴上却道:“学会了。”
结果是,她其实不会,还是施璟引导她,他那漂亮指节沾染上温热的液体,哄着她如何做。
她才不知他以前收敛结果,一下变化姿势尝试了许久,最后勉强才成功。
她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到他,而他背靠在床梁,微扬起下巴,线条优美流丽,喉结滚动性感非常。
他对她道:“我无事,你且随意。”
闻淑乐咬着唇,她慢慢试起来。
施璟肌肉绷紧,他身上还携着浓郁的药味,朦胧光线中的长睫颤动,喉结滚动更厉害了,灼热呼吸仿佛像蛰伏的猛兽。
闻淑乐头脑一片空白,她慢腾腾地试,浑身发软几乎没点力气,施璟搂过她的腰,用纯阳功法温养她经脉。
她才沐浴的,现下又生出汗来,整个人动弹不得,嗓音颤乱叫他名字。
在灭顶的巅峰即将吞没她前,他沙哑嗓音问她,“乐娘,桌上面饼,是陈师弟给的罢。”
她脑袋一片浆糊,深深喘息,不自觉回道:“对,他来过。”
施璟没说话。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他如何知晓的
她思索片刻,才从其中察觉出什么来,他估计昨日插下杏花枝时便知晓旁边有那面饼了,可他昨日没问。
这令她有些慌乱,虽然她没做错什么,但她没关注到的地方是否还曝露过别的漏处
“他带我去拿了膏药,顺便给了我面饼,说等你归来直接给你上药。”闻淑乐解释道。
烛光已经灭了,她看不清施璟神色,他修长指节轻缓摩挲着她的面颊,指腹薄茧摩擦略有痒意,只听他轻笑一声,意味不明,“还有吗”
闻淑乐直觉他现在心情不是愉悦,在莫名压迫感下,她不明小声道,“还帮我打了桶水。”
“洗浴用”
“嗯。”本来也不算什么事情,偏被他二次追问才说出,便有些奇怪起来。
她找补道:“陈路年是忧心你受伤。”
施璟缓声道,“不曾听你提起。”
闻淑乐:“我忘了与你说。”
施璟忽然直起身来,他身形如松,眸光明灭不定:“你的事我都想知晓,乐娘,你可以相信我。”
他此话似含有别它含义,认真非常,她摸不准道,“这事有那么严重么”
他的手一顿,片刻才道:“没有,莫想多了。”
闻淑乐摸不透他的心思,道,“好,我明早还需上课,先睡下了。”
施璟低声应道,一会儿后听见她浅浅呼吸,她劳累一天,想必疲惫极了。
在暗处的他神情淡漠,尔后起身寻巾布为她擦拭身体。
虽是累,可双修效果十分惊人,尤其为炉鼎的人还是施璟。于是闻淑乐第二日清晨醒来,那将近散架的酸痛好上许多。
在施璟目光中,她又踏进了学堂。
这回,陈路年比她早到。
她见他就像看到个知识库,顿时笑面盈盈。现下的她稍稍褪去少女的青涩,隐约流露着经过情欲后的柔媚。
陈路年突然有些不敢看她。
新的一日,他开始新的教学,不过闻淑乐使笔比昨日更差了,她手上缠着布条,施力时手腕因为痛楚而颤抖。
“你受伤了”陈路年难以置信,毕竟师兄那么护着她。
“只是手磨破,不碍事。”她丝毫不放心上,将书上不懂的,她昨日没想明白的倒豆子般全问他。
他却怔然看她一眼,“你就这么想胜吗”
以他来看,她的病弱之躯走到今天已是不可思议,要想战胜梁星如同天方夜谭。
闻淑乐点头,眼神坚定道:“我要胜。”
他从她眼底看到坚定的决心,连带想到总是翘课的梁星。梁星若是一直自满于已得到的成就,被更勤勉的人超过,那也怪不得别人。
想到梁星败后精彩表情,他突然有些期待。
他给她讲解起来。
又过些时日,闻淑手上的伤越来越重,直到磨出血泡,布条来回轮换,一动便是钻心的疼。
她只好用粗绳绑住剑柄与手,等她练完,那布条也几乎染成红色。
施璟总是阻挠她练,于是她夜半偷偷起来,跑到后院练剑。
成果也是显著的,她的动作从开始绵软无力变得利落果断许多。
伤口好了又破,循环往复,直到她的伤口彻底愈合。
开始的她只能在大树上用木剑砍出浅浅一道白痕,而现在,她可以将“灵力”灌入剑中,将剑尖刺入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