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076)+番外
片刻后,两名小兵顺利的从天方子的头发中搜出十余颗裹有封蜡的各色药丸来。
朱渠看着小兵呈过来的药丸,沉声问绑在木架上的天方子:“哪颗是?”
“颜色偏红的那一颗就是。”天方子立即答道。
“就只有这一颗?”
天方子忙不迭地点头。
朱渠想先拿一颗让天方子吃,确认此药非毒物后再给方辉服下。
天方子显然知道朱渠在想什么,点过头后连声道:“此药用材珍贵,老道随身真就只带了这一颗。”
“若是将军您因为想试药让老道吃了,老道现在可就再拿不出第二颗了!”
“这位将军你也知道,你要救的那位,已中蛊超过五个月的时间了。”
“再有一个月,他颅内的蛊虫就要开始啃食大脑了,到时就是老道再制出抑蛊丸给他服下,他也不会恢复如初的!”
朱渠将手中的刀抵上天方子的脖颈,沉声道:“你这妖道不是言自己会制抑蛊丸吗?”
天方子见朱渠将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咽下了一口唾沫,强自冷静下来后,却也不敢再故弄玄虚,如实回道:“老道虽会制抑蛊丸,但制此药的药材乃难寻的奇珍.......”
“若非有意搜集,短时间内想要凑齐所有制药的药材是不可能的!”
“但我知道哪里有轻而易举可获得这些制药药材的地方!”
朱渠冷声问:“在哪?”
“览州州城总教教坛内有!”
“老道知晓苗杳不少密事,更知苗杳所居之处的各个密道!”
“苗杳背弃了我,我现在恨他入骨,老道如今愿效符州牧为主!”
“还请这位将军代为通传一声!老道是真心相投的!”
朱渠眯眼看着绑在木架上的天方子不说话。
天方子心理素质颇好,也端得住,见朱渠看着他,也趁机与他对上视线,继续再接再励道:“这枚抑蛊丸,就是老道欲投效符州牧的诚意!”
“您不妨先将此丸送去给那中蛊的将军服下,若他恢复如常,符州牧再来召见老道。”
“若那位将军出现任何不妥之处,您可立即提刀来取下老道的项上人头!”
天方子放下重话。
朱渠闻言,站在原地与天方子对视了片刻,而后吩咐牢营外的守兵进帐四人,不错眼的看押天方子。
安排好这些事后,朱渠又去了符骁的帅帐,将天方子刚才所说之言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符骁知晓。
“天方子言权王中了异人蛊?”
符骁转动拇指上所带的南红扳指,星眸微敛道。
“是。”朱渠抱拳颔首。
“呵。”符骁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主公?”朱渠见符骁周身透出杀意,疑惑地轻唤了声。
“小道之人,行事果然令人生恶。”
朱渠见符骁心情不佳,只站在原地垂首静候其后续吩咐。
“天方子给的那枚抑蛊丸呢?”好半响后,符骁再次出言问道。
“在这。”朱渠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那枚颜色泛红的药丸。
符骁将卢德召了进来,沉声吩咐道:“将这枚药丸送去给照料方辉的两名医者检测一下。”
“若确认不是毒药,便让方辉服下。”
“诺。”卢德从朱渠手中接过药丸,垂首领命。
卢德退下后,朱渠恭声抱拳请示端坐于书案后垂眸静思的符骁,道:“主公,那天方子.....您看?”
第1022章 符骁:“所以,苗跃伏与苗杳是何关系?”
符骁缓声吩咐道:“将天方子的头发全剃了,衣服亦全数换了,再将他手脚皆断后,带过来面见本州牧。”
“这......”朱渠有些怕用了强手段,那天方子便不会再像现在这般配合着他们,供述他所知之事了。
“细沿,照做。”符骁转眸看向朱渠,与他对上视线,眸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压。
“诺!”朱渠领命退下。
半个时辰后,朱渠拖着一个四肢绵软的光头老人进了符骁的寝帐。
“主公,人已带来。”朱渠入帐后将天方子丢在地面上,恭声向书案后端坐的符骁复命。
“嗯,辛苦细沿了,你先退下。”符骁见朱渠将天方子带了来,摆手缓声道。
“诺!”朱渠见符骁想单独审问天方子,抱拳后躬身退下。
朱渠退下后,符骁挥退了寝帐内一众伺候的人,然后招来了一名耳聋的刑吏入帐。
天方子像摊烂泥一般躺在地上,努力地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坐在书案后的符骁。
“看来坊间对符州牧的传言不可尽信,您竟是这般对待欲来投效辅佐于您的有才之士的?”
“士?”符骁冷嗤了一声,从书案后站起身,走到天方子身前,低头俯视他。
天方子看着站在他面前,垂眸冷然俯视他的符骁,面上怒色稍顿,身体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在天方子心里,符骁不论掌权多重,都只是还未及冠就被世人得吹捧过高的“神仙子”。
任符骁再如何聪明绝顶,也必是习了世家大族出身的人,皆要践行的“君子之道”的那一套。
只要符骁有君子之傲,就必会对他的这前来投效的人,以礼相待的。
而且君子自信也自大,看不起小人,更会轻视小人。天方子想利用的就是世家子弟这点“天真”的通病。
倒是不想,惯来世家出身的人身上会有的通病,这符州牧身上竟是丝毫都没有,见面前便来雷霆手段。
天方子最善察言观色,一见到符骁此刻的神情,态度立即就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