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082)+番外
想到这里,卢德手下不再收力,与袁玄策合力,架住符骁就要往怀王帅帐外退。
得赶紧带主公离开怀王驻军营。
怀王已死,此处动乱已生。
主公不能再在此逗留!
“你疯了!”海智没想到柯贤雲竟会行此事,将住他往一旁角落里拉拽。
符骁此刻敢亲自来此,已充分说明确实不是他派遣手下将领来此刺杀怀王的。
一是此时主公死了,对符骁来说有害无利,没理由这么做。
二是符骁就算迫不及待想铲除对手,也必是要在完全打下览州后才行此事,这时动手,岂不是让清平道成了那渔翁?
主公骤然被刺身死,联盟军顿解,再生内乱,是何人得利?
除了清平道不做他想!
柯贤雲作为主公的心腹谋士,不可能看不明白此点啊!
他为何在这主公身死的动乱关头,有意挑动他们这方势力对符骁的仇视之心?
一瞬间,海智怀疑起柯贤雲来。符骁身边的心腹将领都混入了清平道的细作,主公身边的心腹谋士,也不是不可能混入清平道的细作。
“柯参军!你刚才不是去审问天方子了吗?如何,天方子怎么说?”
“天方子说朱渠就是符骁的人,非是清平道的细作!他是假借清平道细作之名刺杀的主公!”
“这话你也信?”
“那天方子如今正被苗杳追杀,他没必要为了苗杳的利益而说假话!”
海智皱眉,这话听着就是毫无逻辑的假话啊!
天方子这话讲得意图明显,不就是想让他们这方与符骁那方势力为敌相对吗?
“你怎么审问的那天方子?可有用刑?”海智看着柯贤雲,面露怀疑之色。
“你不信我所说之言?你是不是符骁早先便安插在主公身边的细作?”柯贤雲咬牙切齿地看着海智,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匕,向海智胸口刺去。
当啷一声,柯贤雲刺向海智胸口的短匕被一名亲卫兵用长枪打落。
亲兵拦身在海智身前,怒瞪着柯贤雲,双目血红道:“我看得清清楚楚,主公在被那清平道的细作刺杀时,是能避开的!就是你!”
“就是你!就是你柯参军在身侧绊了主公一脚,出其不意地阻了主公避身的去路,主公才会脖颈要害中剑的!”
海智闻言双目圆瞪,吃惊地看向挡在他身前亲卫兵:“你刚才怎么不说!”
亲兵怒视着柯贤雲道:“除了我,其他亲卫无人注意到此点,主公骤然遇刺身死,我恐这细作当场反咬除我!那主公就真死得不明不白了!”
“海参军,现在他乃细作证据确凿!还请您下令捉拿于他,让我等清理门户!”
柯贤雲面无表情道:“胡言乱语!你也是那符骁派来此处的细作!
柯贤雲突然大声喝道:“海智一直为符骁开脱,乃符骁早先就派遣蛰伏在主公身边的细作!”
“诸位同僚!擒了他!再杀了符骁!为主公报仇啊!”
第1027章 符骁:此后,此军只有本州牧一主!
海智皱眉,同时扬声喝道:“柯参军疑乃清平门细作,拿下他!勿要伤其性命,我要亲审于他!”
柯贤雲与海智两人先前在帐内角落对峙,帐内大部分文武的注意力不是在怀王的尸身上,就是在符骁等人身上,若非有心人,少有人注意他们这边。
军中左右两位参军柯贤雲与海智突然扬声互咬,这突如其来的对峙场面让在场诸人皆都怔愣了片刻。
袁玄策与卢德趁此混乱之机,架住符骁就往帅帐外退。
“天方子此人不能留!本州牧要杀了他再走!”符骁定身在原地不动,森然道。
袁玄策警惕着周围,压低声音在符骁耳边急道:“主公,现在我们趁怀王麾下文武对峙时立即走,可趁乱轻易脱身!”
卢德亦是连声附和,与袁玄策两人合力将符骁往帅帐外带。
“本州牧要就这样走了!天方子也会趁着这场混乱远逃!”
卢德手下用力拽住符骁手臂,吃力道:“主公,怀王死于朱渠之手,即使朱渠在最后关头以清平门细作的身份死去,您也脱不了干系!”
“我们来时只料到怀王会遇刺,没料到怀王会......所以只带了千余护卫兵来。这变故来得突然,您不能再留身于此!”
符骁定身在原地不动,被袁玄策以及卢德两人手下用了十成力道,架着往怀王帅帐外带。
“师兄骤然身死,那柯贤雲刚才单独审问过天方子,必也被其所控。师兄麾下的两名参军相对,此驻军营必生内乱!”
符骁双眸血红地看向怀王麾下现在正在相互对峙的两名参军,此时这两名参军身后都各自站队了分别支持信任他们的文武。
“这里的五万兵马都是师兄掌下的精锐,不能就这般折损于内乱之下!”
被袁玄策以及卢德用力拉到帅帐外的符骁寒声道:“师兄要是见到此番场景,如何瞑目?”
“主公!”
“主公!”
袁玄策与卢德见符骁此时还想收拾这处的乱局,痛声大呼。
“卢德听令!”符骁冷声下令。
“德在!”卢德松了环搂着符骁身体的手,抱拳领命。
符骁从袖中掏出调兵符,直接放入他胸前的衣襟内,俯身压唇在他耳边道:“你速带此令回去,即刻调兵前来,兵围此处!”
卢德听令后,吃惊地抬眸望向符骁。
符骁星眸中隐含泪光,涩声道:“联盟军不再是本州牧与怀王为双主......”
“此后,此军只有本州牧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