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217)+番外
金琅看着胡书,难以置信地退到帐门口,见胡书目光还是如此,不等胡书再说什么,带着一副被颠覆了世界观的表情,也不与好友告辞,掀帘就跑走了。
金琅走后,胡书面上的同情表情顿收,眸色渐冷。
从见到齐冠首的那刻起,胡书只有惊,没有喜,更在心里对主公的安危有了极高的警惕。
这也是胡书方才见到齐冠首后,脸色惨白的原因。
三师弟出山了,而主公那边立即就传来了重伤尚不能理事的消息。
时间点太过巧合,胡书已经在心里怀疑起了茁州齐氏。
主公太过重情,早该对手下齐氏出手遏制其发展的。
他到现在都没再收到主公那边传来的消息,即使是主公伤重,只要主公尚还有意识,就不会如此。
偷袭主公的清平道更做不到此事。
胡书垂落在儒服长袖下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所以.....就是齐氏吗?
是齐氏仍不死心,准备起势自立......所以对主公出手了吗?
齐长铮,你见三师弟再次出山,便开始对主公卸磨杀驴了吗?
想到此,胡书面上浮出悲意,走出寝帐,遥遥望向帅帐方向,若真是如此,那就别怪我对你悉心培养的嫡长孙出手。
三师弟,今时不同于往日,师兄已真心奉他人为主,你若与主公利益起冲,尽管师兄再是不愿,也只会以主公的利益为先。
主公若真身陷险境,就别怪师兄出狠手,拿你向齐氏换主公安危无恙。
齐氏想利用完主公便弃,如今想再夺权,那也得看主公麾下的众文武,同不同意!
另一边,从胡书寝帐内出去的金琅,还未走回自己寝帐,就将头上所戴的假髻给薅了下来。
夏日炎炎,就连空气中都沸腾着烤人的热气。
连续一月有余的行军,吴煦终于率领万余腾岩郡的兵马,行到了腾岩郡与茲州兰海郡交界处扎营驻军。
因为林知皇果真制出了炸雷,她在吴煦心中的地位直线升高,这也导致后面那一路上吴煦日日都在帅辇附近守着她,这让林知皇的行动大大的受限。
如今顺利扎营驻军,吴煦开始操兵步谋准备前攻茲州兰海郡,林知皇这才有了秘密与手下人联络见面的机会。
“如何?那些可疑之人,确实乃清平道的细作吗?”
林知皇来到驻军营内安排好的密帐内见到花铃,当头便问道。
花铃抱拳恭声回:“是,除了有一人不知是哪方细作,还在审问,其余人皆是清平道新发展出来的教徒,做了细作。”
然后,花铃大致将黄洋与陆柄两人是如何查人确定其身份,又将人揪出来送到吴煦面前,让其处置的过程大致讲了一下。
林知皇听后颔首:“陆柄与黄洋这两人不错,悦音当初选他们两人先来见本王,此事安排的十分妥当。”
花铃得林知皇所赞,脸上有了笑模样:“是铃该做之事,当不得主公大赞。”
主从两人之间,一时间气氛十分柔和温馨。
主从两人又叙了会话后,花铃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特意禀报与了林知皇知晓。
林知皇听后,挑眉道:“吴煦派出去的斥候,探到了忽红率兵在后跟随?”
第1149章 吴煦率兵攻茲州兰海郡
花铃点头:“是的。”
林知皇笑:“看吴煦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反应,所以那斥候探来的消息,没能传到吴煦那?”
花铃再次点头:“那斥候刚回营,还没来得及向上禀报,就被我们的影使发现了,末将第一时间便通知陆柄着人去拦了。”
“这斥候不错。既然是让陆柄着人去拦的,那这斥候不是吴煦原先带着的兵,而是鹿儿军中的斥候?”
“是。因为他探到了我们军队的踪迹,末将暂时着人将他看押了,让陆柄换了名斥候去对吴煦禀报无异常。”
“别亏待了那斥候。此事了,记得给这斥候记一功,本事不错。”
“诺!”花铃抱拳领命。
林知皇又问:“那前来传递消息的影使,是婉娘着人刚从吴煦亲兵中发展出来的?”
想到此事,花铃就笑了,恭声回道:“这名影使是林影主在吴煦手下的这二百余兵马,被扣押在东涌郡边境时,用离仙郡的户籍策反来的。”
“原是吴煦的近卫亲兵,单拿金银或性命相挟,他根本无动于衷。最后是他想让他孩子学知字,去离仙郡惠民书院上学,可凭户籍去藏书阁看书,让家里有个文人出来,以后可改换门庭,最后才被策反来的。”
林知皇闻言轻笑了一声,道:“婉娘现在行事越来越会拿人七寸了。”
花铃叹道:“之前选拔亲兵时,主公只让末将在离仙郡本地户籍中选,碰见确实出类拔萃,却是异地户籍的,其入选后,也一定着人将其全家户籍转至离仙郡的原因,末将到今日才真正懂了。”
“主公果然没有哪一项安排是无用的,考虑事情永远先人一步,总是十分周全,让异心之人少有空子可钻。”
林知皇缓声道:“搏命之人,从来怕的不是死,而是怕他死后护不了背后的亲人,更怕那些依靠他而活的至亲,不能继续以前的生活。”
花铃想了想当初她父亲组建青松寨的原因,深以为然地点头。
公事谈毕,林知皇关心起手下几名从属的伤势:“喻三族老,喻轻若,还有婉娘的腿伤现在如何了?”
花铃抱拳沉声回:“林影主的腿部伤现已经收口愈合,如今已能行走。喻大医肋骨断裂扎伤肺部,得再卧床修养两个月方能痊愈。至于喻三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