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235)+番外
齐雅躺在青鸢的怀里,知他这会看不到她的表情,唇边挑起讽笑,却语气宠溺地问道:“你如何发现他有异心的?现在该说了吧?”
“青鸢偶然发现殃男夜里起身,与符州牧的人暗传消息,交接东西了。”
“哦?”
不多一会,青鸢就将他是如何偶然发现殃男与人接头的经过,如实倒了个干净。
齐雅听后,唤出身边驻守的女暗卫,直接吩咐她去抓与殃男接头的人。
女暗卫从齐雅这接令退下后,先前见着这帐内突然还有人出现的青鸢眸色连闪了几番,才又恢复笑容对的齐雅邀功道:“大将军,这回你该相信青鸢非是因为吃醋,而污蔑殃男了吧?”
齐雅悦声大笑,摸着青鸢的腹肌道:“青鸢想要何赏?”
青鸢忐忑地问:“爹过两日就要与您在两郡交界处亲见和谈了,您可否带上青鸢?”
青鸢乃吴奎送给齐雅的庶子,其母原是一名贵族送给吴奎的舞姬。
因这舞姬生得美貌,而得了吴奎青眼,被其收入了后院,但吴奎身边美人众多,该舞姬偶然得孕后长时间未能侍奉吴奎,再加上身无背景,便被吴奎从此遗忘在了后院。
即使后面这舞姬为吴奎生下了一名庶子,也再未得其想起过,没过几年就在后院中郁郁而终。
青鸢幼时失了庶母,庶母又是出身最为下贱的舞姬,从小便在府中多受欺凌,后因生得俊美被吴奎留意到,专门培养了一番,送来给齐雅作了“礼物”。
青鸢来了齐雅身边便因容貌俊美,天赋异禀格外受宠,两人亲热后也总会闲话几句,青鸢没少借此机会在齐雅面前提他幼时的艰难,引得齐雅更是怜惜于他。
齐雅浅笑道:“青鸢你不是深恨蛮王吗?为何此次要去见他?”
青鸢傲娇道:“得让他亲眼见到我如今在您这有多受宠,才能让他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待我啊。”
齐雅仰首哈哈大笑:“青鸢如此乖,就这点所求,本将军如何能不应?”
青鸢见齐雅应允,愉悦地低笑出声,揽住齐雅重新倒入榻中,烟红的帐幔遮住原本就不明亮的光线。
帐内欢声再度溢了满室。
而这会正在睡梦中的林知晖,却被暗来帐中的不速之客给惊得醒来,立即摸出放在枕下的短匕,从榻上翻身而起。
第1166章 胡书密见林知晖
而这会正在睡梦中的林知晖,却被暗来帐中的不速之客给惊得醒来,立即摸出放在枕下的短匕,从榻上翻身而起。
来人在林知晖翻身执匕而起后,并未惊慌,而是淡定地抬手直接脱下了罩在头脸上的黑色兜帽,露出了真容。
帐内燃的夜烛很是昏暗,借着帐外天空劈过的闪电光亮,林知晖才逆光看清了来人的面容,面上露出诧色。
“胡谋士?”林知晖皱眉,不解地低声道。
胡书颔首,对林知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在帐内的茶桌边坐下,抬手示意林知晖也到这边来坐下。
林知晖凤眸微眯,跨步下榻,却并不将短匕放下,走到茶桌边,只在胡书对面坐下。
“胡谋士深夜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胡书凝声道:“书深夜秘密来此见五少将军,是有一件事想告诉您。”
胡书嘴上如此说着,手却沾了茶水,在茶桌上用闻氏字写道:你将赔银偷藏到哪了?
借着微弱的夜烛光亮,林知晖看清了胡书写在茶桌面上的字,瞳孔猛缩,嘴上却淡定地问道:“哦?胡谋士究竟有何事要告诉我,竟深夜这般偷偷摸摸前来?”
林知晖回话时也以手沾了茶水,在茶桌上写闻氏字反问道:胡谋士又是其中哪伙劫匪的人?背后所奉之主为谁?
胡书面上露出笑意,回道:“自然是有密事前来与五少将军相谈。”
胡书再次写道:果然是五少将军私藏了赔银。
林知晖嘴上继续回着话:“还请胡谋士莫要再卖关子。”
林知晖淡定的继续写道:比起我私藏赔银,胡谋士为别人细作之事似乎更为致命,如今反主动前来威胁于我?
写完的同时,林知晖对坐在面前的胡书扬起了一个讽笑。
胡书沉声道:“那刚至的齐冠首对主公有极大威胁。”
胡书写:你可是想脱离齐雅?或许我可助你。
林知晖看了胡书所写,墨眉一挑,嘴上却继续问:“此话怎讲,那齐大郎君再是齐氏的下代继承人,大将军如今所掌的这支军也久不回齐氏了,他此次骤然前来,还能影响到大将军不成?”
林知晖问话时,仍是快速写道:助我?呵,笑话。你还是先掩藏好自己吧。你来究竟所为何事,还请明言。
胡书看完林知晖所写,抬眸与他对上视线,含笑凝声道:“当年助主公扬名立威的淮扬之战,实际上是齐冠首为幕后掌军统帅布谋打的。”
林知晖怔愣,豁然抬首盯着胡书的眼睛沉声问:“此言当真?”
胡书颔首:“千真万确。齐冠首此次来,或许是来夺权主公的!书不能坐看此事发生!”
话说到此,胡书似因太过激动,而不由自主扬高了声音,杀气腾腾道:“齐冠首乃主公唯一的嫡亲侄儿,书实在担心主公对他心软,以至于最后被人夺了权去,所以这才来夜寻五少将军的。”
原来如此!
淮扬之战竟然非是齐雅掌军为帅打的.....林知晖浓黑的剑眉皱起,如今投效齐雅的众文武,有多少是看中齐雅在淮扬之战中展露出的锋芒,忽视她乃女子,前来投效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