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455)+番外
鲁蕴丹颔首摆袖。
陈颖木带着陈湘悦出了书房,一刻都不停的带着人就离了丞相府。
焦急等在鲁府门口的鲁元灵见大舅子带着爱妻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陈湘悦看到鲁元灵,下车就扑进了他怀里,小声抽泣着诉起苦来。
陈颖木一句话都没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这对人到中年还腻腻歪歪的夫妻,先一步进了鲁府。
鲁元灵被大舅子这一眼看的有些讪讪,忙带着哭泣不止的陈湘悦进了府。
等房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下了陈颖木、鲁元灵以及陈湘悦三人,陈颖木回身就喝问鲁元灵:“你怎么回事?”
鲁元灵满脸为难地看了眼怀里的陈湘悦,小声道:“悦儿一走,我不是就着人通知大哥你了吗?”
陈湘悦一听这话,当即就从鲁元灵怀里退了出来,用尖锐的指甲去挠鲁元灵的脸。
“好啊!我就说大哥怎么来的这般及时,原来是你.......”
鲁元灵连忙后仰闪避陈湘悦挠来的手,安抚她道:“悦儿,我这也是担心你,才......”
“我不听!你这个负心的!是不是嫌弃我如今年龄大了,想找那些模样鲜嫩的.......”
“好了!”陈颖木看不下去了,厉声喝道。
陈湘悦与鲁元灵当即停下了撕缠的动作,转头向陈颖木看去。
陈颖木瞪着鲁元灵厉声斥道:“通知我?你是做什么用的?”
陈颖木本来想来一句“你是做什么吃的”,但鲁元灵毕竟还是鲁氏的现任家主,只是他妹婿而不是亲弟,所以收了一些重话。
他真是怀念以前张老夫人还在的鲁家。
这鲁元灵爱妻如命,而他妹子又惯会瞎闹,上面再没个长辈压着,两人和在一起当真是不知所谓。
“大舅哥,你也知道悦儿脾气,我实在拦不住啊。”
“什么拦不住?怎么拦不住?她就是被你给惯坏的!”陈颖木怒不可遏地指住鲁元灵斥道。
鲁元灵理外家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就是这理内家的能力,陈颖木已经槽多无口。
“你们就闹吧,哪天要是给聪远闹出大纰漏害了他,你们俩人也不用闹了,都去死吧!”
陈颖木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陈湘悦嗫嚅道:“聪远乃当朝丞相,又是闻名天下的七聪之一,能有什么事?他让别人有事还差不多!”
陈颖木手又痒了。
鲁元灵也皱眉斥道:“现在大济内乱不断,各地诸侯崛起,朝廷威慑力已不如以前,聪远也是如履薄冰,你莫要只看到他的表面风光。”
陈颖木见鲁元灵这个做人爹的终于说了句人话,怒气消了些许。
“我也只是想与我儿修复关系啊,并未给他添乱,外面的事我从来不插手。”
刚才因为鲁蕴丹任用林阳全而去丞相府大闹的陈湘悦,转眼就忘记这事了。
陈颖木无语了片刻,方才沉声道:“你可知道,你送给聪远的粥汤给人下过毒?”
陈湘悦听得陈颖木这话,当即美目圆瞪:“什么!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我送去给聪远的汤粥里下毒?”
陈颖木见陈湘悦关注的点,完全不在正常人的范畴内,再次怒道:“你给我脑子正常点,这是重点吗?”
陈湘悦被陈颖木吼的瑟缩了一下,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鲁元灵:“重点是什么?”
鲁元灵却正了神色:“悦儿,以后莫要再去丞相府,别的什么东西也不要送。”
陈颖木见鲁元灵在不碰到陈湘悦的事上还算脑子正常,抬手点了点他告诫道:“聪远即将亲征,你们夫妻俩这段时间莫要随意出府。”
“为何?”陈湘悦不明所以。
陈颖木怒:“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当初符氏女眷怎么在军妓营内死的,你忘了?”
陈湘悦听陈颖木提起符氏女眷反是气焰又高涨起来:“要不是我儿护着,她们在进军营时就会死了!是我儿让她们多活了一年,怎倒还怪起我来了?”
“我只是下令撤了鲁氏的暗桩罢了,她们自己要死的!关我什么事?要不是符惟依那个小贱人.......”
“啪!”
这回是鲁元灵抽了陈湘悦一巴掌。
陈湘悦捂着脸,回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鲁元灵:“你!”
“以后莫要再提这事!”鲁元灵双手把住陈湘悦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肃声道:“谁来问也不要承认这事!”
(元旦福利小剧场)
杨管家小跑走进林阳全的书房:“家主,大娘子女扮男装混出府去了。”
林阳全闻言笑了,放下手中正在书写毛笔:“难得钟氏回娘家省亲,环儿性子跳脱,想出去玩就出去吧,让胡十五带两个人暗中保护。”
“诺!”
林知皇刚来到守山书院山脚下,就见一着守山学子服的郎君横躺在路中央。
二十丈开外还有两名穿着守山学子服的学子少年郎君,明明看到这横躺在路中央的人,还抽鞭加速向这边骑马而来,眼见着马蹄就要踏在那横躺在路中央的少年郎君身上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林知皇扬声道。
骑马而来的两名守山学子听见旁人的声音惊了一跳,连忙调转马头跑走了。
这两人跑出老远后,其中一名学子道:“我就说吧,戚玉寐这小子怪得很,他故意躺在那整我们的!”
“那我们也是准备骑马踏过去啊,完了!快走!这要是被人抓到告先生那里,我们会被扫出山门的!”
林知皇见那两人被她喊一嗓子就给惊跑了,好奇地走出来去看那躺在路中央,将要被马踏了还没反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