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551)+番外
鲁蕴丹也不好下判断,从前在守山书院时他就与温南方相交甚浅。
此次来,温南方又大部分时间在外驻军营内常驻,便是来内驻军营,鲁蕴丹也都没找到机会与他单独“叙旧”两句。
倒还真是无法确定温南方现在对权王究竟是何心。
还有在温南婷一事上,温南方始终都没露过面,也不知是他不愿管......还是权王在此事防着他。
故意在那段时间将温南方安排在外驻军营,让他无法插手温南婷的事。
不过,温氏的人大部分都极富野心,温南方.....会是例外吗?
想到此鲁蕴丹坐直身体,手指轻点腰间的玉骨扇:“温南方或许可用。”
“您要私下联系他?”骆擎摇头:“不行,冒险。”
若温南方没有异心,这样反容易暴露主公好不容易在权王那插入的钉子。
便是温南方愿意与主公合作,这般与他联系,也容易被权王放在温南方身边盯梢的人给发觉。
鲁蕴丹摇头:“倒不用与他联系。”
骆擎问:“那如何用此人?”
“他存在的本身,就有用。”鲁蕴丹风秀的眉眼间染上笑意,显然心中已经有了布策。
骆擎见鲁蕴丹已经有了布策,便也不再细问,转回之前的话题:“那权王与齐冠首的事.......”
鲁蕴丹温声道:“已经传出去了,都会知道的。”
骆擎想到鲁蕴丹方才让所有谋士都看密信的举动,笑了:“是啊,不多时,都该知道了。高傲如符骁,也不知听到这消息,还会不会那般与权王一条心。”
鲁蕴丹这边的心腹基本已经确定权王用“情爱”困住了符骁,如今来个这样的事,也不知符骁会如何反应。
符骁可非软柿子,一旦生怒反噬,也不知权王能否招架得住。
鲁蕴丹笑道:“娶了符骁,助力大,一旦反噬,其威胁也大。”
鲁蕴丹在说这话时,陈长忠也在与他的心腹关由言此话。
“权王竟然如此玩弄本州牧师弟,可真是胆大。”
陈长忠几乎是与鲁蕴丹在同一时间从苗跃伏那探得这消息的。
与鲁蕴丹一样,陈长忠早便得知了苗跃伏与苗杳的关系,此次亲自带兵来览州联盟攻打清平门,怎能不在苗跃伏军中安插自己的眼线。
关由给歪躺在帅辇内的陈长忠倒了杯茶,无奈道:“您竟然还为符骁打抱不平起来了。”
“我可爱的小师弟,被外祖父暗算背刺已经够惨了,现在还被权王玩弄感情,真是太惨了。”陈长忠做痛不欲生状。
关由提醒道:“.........主公,夫人现在不在这。”
陈长忠收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吧,回去再做给苑儿看。”
关由见陈长忠终于正色了,道:“看来权王确实对大济内陆虎视眈眈。”
“是啊,不是齐冠首就是师弟,这是打定主意要以联姻为筹码,筹谋内陆了。”陈长忠勾手拿过关由为他倒的茶仰头一饮而尽,满面欣赏道。
关由却有些不解:“对于权王来说,符骁比齐冠首合适?”
在他看来,符骁手腕强悍,也掌权多年了,权王若想找联姻对象,明显还未掌权的齐冠首比符骁更好控制。
陈长忠却笑了:“错了,师弟重情。若以情爱为网,将他给网住了,是极好控制的。之前齐长铮能算计到师弟,就是如此了。”
关由想到符骁如今的处境,皆是被齐长铮算计所至,倒也认可了这点。
“但符骁此人在掌权时手段铁血,重情却不沉溺于情,之前在齐长铮那吃了亏,难道还会再吃一次亏?”
“师弟本就是无权欲心的人,当初掌权,有他不得不掌权的原因。如今放权,想来也是真放了的。”
“本州牧已经确认过,他是真对那权王有情的。他生性高傲,权王若有负于他,他也不是全然的圣人,是必要将铁血手腕用到那权王身上的。”
话说到此,陈长忠桀骜地朗笑出声:“若今日探得的事为真,也不知那权王招不招架的住师弟的反击。”
“或许我这做师兄的,先看不到齐长铮被师弟收拾的下场,反要看到权王被反噬的好戏了。”
关由又给陈长忠倒了杯茶:“您竟这般看好符骁。”
陈长忠单手支着脑袋,把玩喝空的茶盏:“从小就是如此,就没有师弟做不到的事,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本州牧怎会看轻于他。”
第1461章 林知皇从前的小心思被手下心腹得知
关由却道:“先不说炸雷这项军器,就说那权王军中今日齐声高唱的那出征战歌,由便觉得权王名不虚传。”
陈长忠一愣,又细细回味了一番那战歌的词曲,叹道:“那词若真是出自那权王之手,倒确实令人.....敬佩。”
那词曲虽不高雅华丽,但通俗易懂,极抚将士的征战之心。
军歌就该如此,让唱歌的每个将士,都懂这词曲的真正含义,才是最佳的征战之歌。
关由继续笃声道:“符骁对上权王,或许能重创权王,但绝对赢不了权王。除非权王麾下的两聪之中有人生了异心,叛了权王。”
陈长忠听关由这般说,撑手挺腰坐直身道:“或许吧。如此这局势,本州牧到底势浅,做不了什么,只能看戏。”
关由没有反驳这话。
陈长忠正色命令道:“这权王派来的五百雷营军,好好伺候着,看能不能策反其内核心的人,探得炸雷这物的一二制法。”
“诺!”关由拱手应诺。
鲁蕴丹与陈长忠都收到了苗跃伏那边传出的消息,林知皇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