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564)+番外
元奕明也不是吃素的,反击道:“你最好莫要贼喊抓贼。”
“你!”
“好了!”齐长铮见两名心腹在他面前针锋相对起来,一拍案面喝道。
元奕明与白长月见齐长铮动了真怒,皆偃旗息鼓。
“话说回来,最近袁玄策去找汪长源的频率明显增多,也不知两人日日在商讨密谋些什么。”
齐长铮见元奕明与白长月消停了,也没有紧揪着不放,道出了自己最近的心忧。
就如同他欲除袁玄策,袁玄策定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倒是不知那边欲对他使何计了。
元奕明不甘心地瞪了白长月一眼,接话道:“确实。”
“袁玄策到底对这支军掌军已久,如今为防主公暗算,将周身把控的极严,手下人想探得他身边的一二消息,倒是极难。”
白长月回瞪了元奕明一眼,道:“有人来报,那汪长源不知又从哪搜罗来一个疤脸中年谋士,最近日日在马车里与那谋士议策呢。”
“突然提这人做何?”
齐长铮自然也知道此事,不过一个前来投奔的谋士罢了,月月都有这样的人来,不过为搏一功,好谋个前程罢了。
像这样身有残缺的谋士,尤其会投一些冷门的势力,就为一策扬名。
所以齐长铮收到这消息时,并未对此人上心。
“感觉此人有古怪。”白长月眯着眼道。
“哪里怪?”元奕明嗤笑道。
“日日都待在汪长源的马车里,现身太少。”白长月道。
“嗤,还以为是什么呢。”元奕明嗤声道:“人家脸部有疾,自然不愿见人。”
白长月白了嗤笑他的元奕明一眼,对齐长铮接着道:“汪长源却出这马车出的频繁,倒有把马车让给这谋士的意味在。”
齐长铮听住了,想一想,确实如此。
白长月越说语速越快:“按理说这谋士新到来投,还有脸疾,该是他讨好礼让汪长源才对,但就马车所待时间这事来说,汪长源明显是更迁就这疤脸谋士的。”
“不错。”齐长铮赞同白长月此话,推测道:“这疤脸谋士.....莫非还有什么大来历不成?”
齐长铮开始怀疑这疤脸谋士的身份了,不过却不是怀疑别的,而是怀疑这疤脸谋士在毁容前,其实是大济某位有名的大能者。
至少是能让汪长源都尊而敬之的大能者。
白长月谏言道:“谨慎起见,主公还是派人对这疤脸谋士的来历,再好好调查一番。”
“好。”齐长铮颔首应允。
若真是大能,待此事毕,倒可礼贤下士招揽一番。
若是身份有异,也可尽早除去。
元奕明眸中闪过异色。
就在齐长铮议论常待在汪长源马车内的疤脸谋士时,这位刚与手下文武议完正事的疤脸谋士,正毫无危机感的在观摩某位“不知羞”人士的四幅大作。
“画还能这般画,倒确实是传神又....有趣。”
又看了会画后,符骁终于完全消化了这画上的内容,将四幅画又重新收了起来,然后提笔开始作画。
神仙子倒也不负神仙子之名,学什么都是快的,这回符骁所绘的画作,也是林知皇那样的作画“叙事”模式,连下笔的笔锋都是一般无二的。
一刻钟后,符骁作画毕。
符骁将画纸晾干,便折好了装入信封中用漆印封了,而后招来专门传信的影使,让他把信传回给林知皇。
信刚被送走,一身巡卫兵打扮的王鹿便手脚轻灵的掀帘进了来。
“听手下来报,符郎君欲见我?何事?”
刚掀帘入内,王鹿便单刀直入的问。
第1473章 王鹿与符骁见面谋事,临走时的挑衅
“你来时可有人察觉?”符骁不答反问。
“‘我’现在还在雷营中。”王鹿言简意赅地回了符骁的问话。
“明日半夜政王就准备攻城。”符骁道。
王鹿一愣:“不是后日?”
话落王鹿前后细想了一番,又道:“我暂时还未接到此军主将正式发下的攻战通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符骁也未再多问,只道重点:“雷营的指战权,齐长铮并未交给驱云。”
王鹿闻言唇尾弯处邪戾的弯弧:“所以?”
“我怀疑明日半夜攻城时,政王会临时通知你使用炸雷炸城。”
“然后呢?”王鹿翻手转出一张寒光凛凛地薄铁片,在手指间极快地翻转把玩。
符骁冷声道:“政王应该会趁机将不知炸雷燃爆具体位置的驱云,引去炸雷爆炸中心位置。”
王鹿当即懂了:“你的意思是......政王欲用我来‘偶然’炸死大师兄?”
袁玄策也师从泰然老将军,乃王鹿的大师兄。
符骁颔首:“嗯。”
王鹿面上浮出些许带着邪气的笑:“倒是会算计,一旦此策得逞,既除了大师兄,又能拿这事攀扯主公。”
他身为主公之士,此次奉主公之命掌管雷营前来助阵,若在战中用炸雷“偶然”炸死了大师兄,这事可不就落到他身上了?
若主公与符骁之间只有感情,并不信任,符骁此时也不在此处,听到大师兄在战中,被权王支援各联盟军的大威力炸雷炸死,很难说不会因此而猜忌主公。
就是知道此计定是齐长铮所为,也会怀疑主公是否将计就计了,亦或是两方之间本就有此类交易。
毕竟主公想让符骁“赘”,自然也不会的让符骁有机会在这场战中翻身,剪除符骁的余势是必然的。
“想让我如何做?”王鹿问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