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612)+番外
就在众人欲惊呼时,一直紧守在林知皇最近处的花铃,悍然上前甩枪打掉了其中一支飞镖。
同时林知皇抽了腰间软剑,轻巧地就用剑身弹开了这只飞镖,飞镖反向匍匐在地上的刺客射去。
地上响起一道闷哼声,周围的青雁军围过去抓人时,中了自己所射毒镖的刺客已是气绝。
很显然,此次刺杀林知皇,来人唯恐林知皇不死,依旧用的是见血封喉的毒。
且目标十分明确,就只有她,分毫没有伤符骁的意思。
显得格外在意符骁的安危,若不是林知皇确定符骁确实与此事无关,见此情形,必是要更疑心于他的。
这幕后之人,仍未放弃一箭双雕的想法。
要她死,更要符骁死。
符骁见林知皇打开了射来的毒箭,松了口气。
还好,就如泽奣之前所说,她时时刻刻都警惕着,并未有丝毫放松。
王鹿面色阴沉地滑下树,冷斥青雁军掉以轻心护主不利,竟然让林知皇这做主公的动了手。
在场被斥的青雁军,包括主副将花铃与张航无话可说,皆自愧难当。
林知皇也未姑息,挥手让花铃等人带新擒得的三名刺客活口先回府衙,待将刺客交接给随边弘后,今日随行的护卫军皆被罚了十军棍。
作为领将的花铃与张航则罚了双倍数。
随边弘见林知皇出去一趟就与符骁两人抓回了三个刺客,还都是活口,顾不得详问,一刻都不愿耽搁的前去审人。
就在林知皇使计抓住刺客之时,已先带着半数兵力赶往此地的齐秋岚,也行军到了屏城地界外。
“何人在军队后方喧哗?”
坐在帅辇内的齐秋岚听到外面的动静,撩开车帘子问。
骑马行在帅辇边的副将回道:“是流星探马,言有急报传来,要亲见您。”
“何人派来的流星探马?”
“他背上挂着齐冠首的帅旗。”
齐秋岚听是齐冠首派来的人,眯眼思忖了片刻,柔声道:“让他过来。”
不一会儿,冯奇亲自提了人前来。
这名流星探马来了确认了齐秋岚真人,就将背后的信筒取下,用双手呈给了齐秋岚。
齐秋岚拿过信筒,取出信来看后,便笑了。
“嗤,真是好笑,回去告诉你主子, 这种挑拨离间的计策对我没用。”
齐秋岚说着话,将手里的信纸,也给用带着铁钩的断手给划了。
流星探马眼见着齐秋岚将信撕了,面无表情地提醒道:“齐四娘子,主公是在救您。”
“不过是觉着没了机会吞我的兵罢了。救,好笑。”
流星探马还要再说什么,齐秋岚森然举了带着铁钩的手道:“让齐冠首等着,这断手之仇我会找他报的。”
因为还要这流星探马回去带话,齐秋岚没有要他性命,只命人将他给丢了出去。
被丢出去的流星探马看着齐秋岚大军进入屏城地界的浩荡队列,惋惜地狠跺了几下脚,仿佛是看见到嘴的羊肉,自动跑到了别方嘴里。
傍晚,林知皇就收到了齐秋岚率军进入屏城地界的消息。
天明,齐秋岚所率军队,就可行到屏城城郊驻军营了。
“来得可真快,还担心她先一步收到本王捉到刺客的消息,提前脱钩呢。”
第1516章 齐秋岚这只鱼儿咬钩,林知皇即将收钩
柳夯听林知皇如此说,笑得格外纯然道:“您不就是担心她脱钩,才选今日午后动手引刺客的吗?”
林者棋啧啧道:“主公将时间真是掐的极准了,她进了屏城地界,再想收到什么消息还不得看主公您的意思?”
林知皇挑眉笑道:“既然要抓幕后凶手,自然得先将已知的涉案人......全部抓齐了不是?”
与此同时,符骁也收到了齐秋岚带兵一万五千余进入屏城地界的消息,无语地摇了摇头。
“主公为何摇头。”汪长源见符骁收到消息后摇头,好奇的问。
“就是.....觉得齐秋岚与姨母,确实是有些相像的。”
汪长源呵呵笑了:“被摆上棋盘的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觉得自己是棋子的。”
符骁起身往外走。
“主公去哪?”
符骁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回头看汪长源。
汪长源被符骁看的那是莫名其妙。
“主公为何这般看我?”
“汪公最近很闲?”
汪长源当然闲,他现在已经躺平了,只关心他家主公能不能一直得权王的“宠爱”。
身为符骁心腹谋士的汪长源清楚的明白,现在他在仕途上的前程,可要靠的非是主公了,而是主公之妻。
在两方势力还未彻底融合的敏感期,他多做多错,可不能临门一脚让权王疑了他主公,以至失了最好地避身依仗。
早就已经想开的汪长源笑呵呵的反问:“主公为何这般问?”
眼睛时时刻刻长在他身上,做什么都要问上一问,这不是闲的是什么?
符骁心里如此想着,到底还是回了最近格外“活泼”的汪长源:“去寻泽奣。”
“哦~”汪长源拖长了调子,笑的越发灿烂,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去吧,虽然午后您与权王一同去游马了,但到这会,不也有好几个时辰没有见面了吗?是该再见见了。”
符骁:“........”
符骁很有些怀疑汪长源最近都有在喝酒,神志就没清醒过,不然很难解释的清,以前那般肃正的汪长源,怎会总是这么语调发飘?
还总是不自觉的露出神情陶醉之态,可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