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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698)+番外

作者: 南婉徐 阅读记录

更有几分....狡黠的可爱。

正在骂人的尚垣庭见齐冠首淡色的眸中,竟然浮出浅浅的笑意,当即警戒起来,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

齐冠首身手如何,在之前陵墓内的片刻合作中,尚垣庭已有所了解,自己与他近战可不是对手。

若是齐冠首恼羞成怒突然对他动手.....这会因见权王被卸了武器的他可招架不住,再加上这处还不是他的地盘......

这般想着,尚垣庭结束了最后一个日人家祖宗,然后闭了嘴。

齐冠首见尚垣庭终于骂完了,这才淡声开口道:“原来尚大郎君此次出来,并无拜主之意。”

“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束缚。 ”

话是回的齐冠首,尚垣庭看的却是坐在对面的林知皇。

齐冠首道:“尚氏家主身中的蛊毒,我师父能解。”

尚垣庭豁然转头看向齐冠首。

林知皇也含笑道:“本王的见雪也能解。”

这就是问尚垣庭想欠谁人情的意思了。

林知皇对自己很自信,尚垣庭定会选自己。

有了“人情”,后续再收人,也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尚垣庭看看林知皇又看看齐冠首,沉默了片刻后问:“两位想从我这要什么?”

林知皇含笑反问:“尚大郎君觉得呢?”

自然是他这个人加上尚氏的投效。

尚垣庭再度沉默了。

但是尚氏.....不会随意投效于他人的。

还不如和苗杳交易呢.....

但现在苗杳在权王手上.......

尚垣庭心烦,但想着林知皇对自己还算礼遇,齐冠首方才也是任由自己发泄怒火,只得道:“可容我思考一日?”

林知皇道:“这有何不可?”

尚垣庭此次终于见到了林知皇,却什么都没有谈下来,更没能见到苗杳,还被人给出了难题,因此尚垣庭出林知皇帅帐时,整张秀美的脸都是苦着的。

尚垣庭一走,齐冠首就道:“难怪殿下今日这般大方放我进来,原来是让我来做您的陪衬的。”

林知皇笑眯眯地敬了一杯茶给齐冠首:“齐大郎君多想了。”

齐冠首:“...........”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一如往昔。

齐冠首摇头道:“看来尚垣庭我是争取不到了。”

林知皇大度道:“公平竞争,一切还未尘埃落定前,齐大郎君莫要气馁。”

将人挤兑的差不多了,林知皇也见好就收,转了话题道:“还以为齐大郎君会亲自带兵前攻,没想到却继续驻军在州城。”

齐冠首含笑看着林知皇的眼睛道:“自然是这里更需要我。”

“苗杳都被本王捉住了,这里还有什么大利等着齐大郎君不成?”林知皇示意伺候在一边的欢颜给齐冠首斟茶。

齐冠首端了茶盏,轻抿了一口道:“因为不对。”

“什么不对?”林知皇含笑问。

齐冠首看着林知皇雅声道:“苗杳的财富。”

按照联盟军先进先得的原则,览州州城内的所有财富与粮草,除了要预留给守兵的,其余都该归齐冠首所有。

但在齐冠首进城查抄了苗杳所有的私库后,发现这笔财富虽也很可观,但以苗杳之前占城时雁过拔毛的抢夺法......

苗杳所积累的财富,绝对不会只这么一点。

齐冠首估计,这不过是苗杳所积累财富的两成。

苗杳这只硕鼠所积累的财富,是出身极贵之家的齐冠首看了都能垂涎的程度。

乱世征战,兵是硬实力,财就是软实力了。

苗杳到最后都守着览州州城不走,想来龙脉帝陵也只是其中一项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苗杳累积的毕生之财,也被他暗藏在了州城境内某处。

林知皇已经生擒了苗杳,齐冠首觉得依她的手段,必已知那处藏宝地具体位置了。

他如今要做的是,在联盟军打下整个览州前,就在州城治下找出这地方,不然他最后论功时分不到州城,这笔财富就与他无缘了。

林知皇故作惊讶:“原来还有此事?那齐大郎君可要加紧找了......”

齐冠首看着林知皇的眼睛道:“会的。”

林知皇展颜灿笑:“齐大郎君这么做就对了。毕竟本王作为联盟军主帅,这州城最后肯定是要分到本王手里的。”

站在林知皇身后的吴煦与忽红见她这般挑衅齐冠首,都将目光落到了齐冠首身上。

齐冠首听林知皇这么说不仅不怒,反是好涵养地笑了:“等我找到苗杳的藏宝处,一定第一时间就通知殿下。”

“那本王就静候佳音了。”

第1595章 齐冠首:殿下,祖父已经被我救下送回茁州

林知皇说完这句话,便端茶送客。

齐冠首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厚颜地赖在原位不动,又道:“听说殿下驻军营内最近很是热闹。”

林知皇知道齐冠首这是在指苗跃伏如今住在她驻军营里的事,她也不问齐冠首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只装作听不懂道:“本王生擒了苗杳,驻军营里自然热闹。”

齐冠首见林知皇根本就不接他的话,面上表情更是滴水不漏,又道:“师父他老人家想见见苗杳。”

林知皇道:“思宁道人乃悬壶济世的平门门主,还是见雪的恩师,既然对本王有此求,本王岂会不应?”

林知皇这话,就是将齐冠首与思宁道人分开看的意思,她让思宁道人见苗杳,这是在给思宁道人和见雪面子,可不是给齐冠首面子。

齐冠首听林知皇这么说,终于从座位上起身:“殿下,冠首一直视你为友,并无敌意。公事上我们态度对立,在私交上却并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