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703)+番外
说着话,杨熙筒便风风火火地走了。与此同时,听到消息的临坊先生也风风火火的在临事殿前堵住了温南方。
“温令君,一路赶路回来可操劳?”临坊先生今日很有先生风范的与温南方打招呼,一丝顽童之态都不见。
温南方一见临坊先生这模样便笑了,问:“师伯有何话不妨直问。”
临坊先生当即就不端着了,拉着温南方就进了临事殿内的近臣房。
房门一关临坊先生就毫无形象地扒在了温南方的手臂上,鬼哭狼嚎地问:“我那逆徒是不是这段时间更会找死了?啊昂......啊昂.......”
温南方听到临坊先生这熟悉的驴叫式哭声,格外的无可奈何,但温南方是谁,论蔫坏谁也比不上他,还是很坏心地点头认真回道:“是的,师伯,您那逆徒这段时间更会找死了。”
临坊先生听了这话,哭声先是一顿,而后张着嘴哭的更大声了。
“啊昂——啊昂啊——这是要挖了老夫的心啊!啊昂——”
第1599章 临坊先生:莫要以为老夫撮合初澜与泽奣乃私心!
“师伯,现在先别伤心。”温南方安慰道:“因为.......”
“因为什么?”临坊先生抽噎。
“因为后面还会有更伤心的事....等着您。”
临坊先生控诉:“温令君,你这哪是在安慰老夫?”
自然不是在安慰您。
温南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温和道:“您看,想想后面还会有更伤心的事,这不就好了?”
临坊先生愤愤然的用温南方的袖子擦脸上乱飚的眼泪:“我那徒儿虽然犟了点,但还达不到惹人厌的程度。怎么此次回来.....聪深你倒像是讨厌起初澜来了?”
想到之前主公对齐冠首的心思,又想到他对主公心思的不屑一顾,温南方的脸冷了下来。
“气场不和吧。”温南方随口道。
“怎么个气场不和?”临坊先生打破砂锅问到底。
“师伯究竟要问什么?”温南方问。
临坊先生算是看出来了,温南方是真不喜欢齐冠首,也不闹了,将歪了的学士冠扶正道:“主公......对初澜是什么态度?”
温南方回:“对竞争者该是什么态度,就是什么态度。”
“啊昂.......啊昂.....明明之前出征前,泽奣不是还垂涎初澜的美色吗?怎么这就抽身了?啊昂.....主公多占占便宜也好啊......啊昂.......”
温南方头疼:“师伯,莫要瞎说。”
临坊先生干嚎:“啊昂——你这小子自然不懂,我那徒儿只要逼一逼.......”
温南方冷声接话道:“逼一逼就跑了。”
临坊先生一拍大腿坐地上大哭:“这臭小子!可真是不会接福气!啊昂——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哪来的这些犟脾气!啊昂——”
温南方不说话。
临坊先生继续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懑:“看看守山教出来的那关门弟子多乖?主公逼一逼就范了!他怎么就逼一逼就跑了呢!啊昂.......”
本来心底还有火气的温南方听到临坊先生这话,没忍住失声笑了起来:“师伯这是什么比喻,说得主公好似那逼良为娼的登徒子。”
临坊先生哭道:“泽奣和师弟守山一个德行,都好美物!明明......明明......两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合适的啊!啊昂——”
临坊先生哭的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打滚,头上的学士冠都给他滚掉了,更在痛心中将原本的打算暴露了出来。
他当时会放弃齐冠首,选择主公拜投,被主公自身的才干打动还只是其一。
其二是因为主公乃女身,可以“娶”爱徒齐冠首,让他彻底脱权。
“师伯!”
温南方的这声断喝让临坊先生止了翻滚,咻的一下站起身,甩袖道:“老夫这可不是私心!”
“那什么才算是私心?”温南方沉了脸。
临坊先生肃了脸:“老夫是为泽奣考虑!更是为你们这些师侄考虑!”
温南方问:“师伯此话怎讲?”
临坊先生放低了声音:“出身守山一脉的你们已在主公手下占了大部分要职,文有你与聪渊,武有梁峰原.......”
“听说吴煦如今也被主公收了!再来一个出身守山的王夫.......便是你们不借此生乱,别方异心之人也会借此生乱!”
温南方先是一愣,而后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聪庭不会做这种事,本部堂亦会为主公看好这些人。”
临坊先生到底没有见过符骁,哪能放心,符骁毕竟是从前掌过权的人,还是从幼时便闻名天下的神仙子,温南方对他这般有信心,反是临坊先生忌惮的理由。
但是后面的话说的就深了,他可和泽奣说这些,却不能与当事人温南方说这些,说出来就是嫌隙,便是他是他的师伯,是泽奣敬重的先生,那也不可以。
临坊先生想到此长叹了口气道:“到底是老夫老了,需要你们这些有决断的年轻人时常伴在主公身侧辅佐,主公治下才会更安稳。”
这句话落,临坊先生倒也没再缠着温南方胡搅蛮缠,又重新整理好学士冠出了温南方在王府内的近臣房。
临出门前,临坊先生还叮嘱了几句,要温南方先休息再忙公务,抱怨他出去一趟回来怎么身体瞧着像是差了许多,脸上一丝血色都无。
温南方见临坊先生闹归闹,却什么事都不放心里,不由哭笑不得地送走了还要关心他身体情况的临坊先生,并保证一定会好好休息。
临坊先生走后,温南方便唤来侍从青牛与青云伺候他洗漱,躺到榻上后,青云便将早就候在门外要给温南方诊脉的大医常芯领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