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724)+番外
护卫在一旁的花铃正这么想着时,刚送鲁蕴丹离开的柳夯回返。
随边弘、林者棋、曲伟、淮齐昭、梁峰溪等人也进了来。
“主公,鲁相国送的谢礼是什么?”柳夯进来便问。
林知皇将手中的敕封递给柳夯,随边弘等人也凑过来看。
敕封上没几个字,随边弘等人扫一眼就看完了,曲伟先道:“鲁相国这是什么意思?”
柳夯不满地撇嘴:“还能有什么意思,想扶符骁起来与主公斗呗。”
淮齐昭其实是忌惮符骁的,闻言怒道:“这哪是谢礼?”
林知皇玩味道:“鲁相国送礼时说,本王要与聪庭成婚了,夫妻一体,他的体面也是本王的体面。”
梁峰溪一听怒了:“岂有此理!主公这段时间帮他许多,他竟然送礼来给主公添堵,这分明是挑衅!”
林者棋啧啧道:“这是准备正式撕破脸了。”
林知皇笑:“那就撕,本王还怕了他不成?”
众谋士皆有些生气地走后,随边弘独留了下来。
“您这是.....是不准备提前在此办婚礼?”
随边弘见林知皇方才不说她将与符骁两日后即将成婚的事,以安众同僚的心,以为她最终还是决定回返库州州城后再完婚,所以才有此问。
林知皇摇头:“就在这大婚。”
随边弘松了口气,面上重新挂起了精致的笑:“如此,倒也不怕夜长梦多了。”
“鲁蕴丹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在这个时候将聪庭封为磬州州牧,本是打算扶持符骁,但却没想到您并不打算回库州才成婚,也就没了所谓的夜长梦多。不仅不能以此让您与他斗,反而给聪庭.............”
“增了陪嫁。”
话说到此,随边弘笑:“磬州,基本也算是您的了。”
先不说磬州那还有聪庭的死忠兵马,就说此地已经名义上属于了聪庭,主公就能以要为王夫拿回陪嫁的名义去入兵掌下。
不费吹灰之力又得一州.......这王夫娶得值!
这陪嫁,太丰厚了!
未免夜长梦多,这王夫得尽早进门!
当初在主公擒得聪庭后,他能想出让主公娶聪庭之策,而不是以其性命相胁与他换利益,当真是目光长远。
随边弘仿佛已经看到了鲁蕴丹计谋再次失算,而暴跳如雷的脸,也不问主公刚才为何不与众同僚讲即将婚娶之事了,心情颇美的行礼告退了。
第1619章 这齐恣意如此出头......莫非也有意权王?
随边弘从林知皇这出去不久后,鲁蕴丹给林知皇看的那封旨意便正式到了。
旨意内容大意是天子怜政王年纪大了,此次又遭清平门如此迫害,恐无精力掌管两州,而作为磬州旧主的符骁,既然如今身体已恢复,倒也可继续为君再分忧,便又重封了符骁为磬州州牧。
知道这个消息的众人并未对此事表示过多惊讶,纷纷看起了热闹,皆道一声鲁相国好谋算。
如此做大符骁,不仅能让他与权王现在就谁是附庸的问题斗起来,更能给齐氏制造麻烦。
符骁这样的强人,定然不会轻易被斗倒,便是被斗倒了,权王与齐氏也必要大损。
便是最后符骁惨胜,众人再齐心协力收拾起他来也容易。
这的确是借力打力的好谋算。
齐冠首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去见了符骁。
符骁听到汪长源禀报齐冠首来见,想了想,最后还是见了齐冠首。
这对表兄弟此次相见,态度格外疏离。
两人在茶室对坐了片刻,谁都没有讲话,在齐冠首主动开始煮茶后,符骁终于先说话了,问:“政王是我抓的,且准备将他秘密带入磬州境,表兄既然从我手上救得政王,为何不将此事公之于众?”
“祖父欠你的,这是因果。”齐冠首给坐在对面的符骁斟了一杯茶。
“所以今日来见我是?”
“茁州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只望聪庭你能将前事一笔勾销,继续善待齐氏,齐氏手上之权,我会全数收尽,让他们只能做一闲散富翁。”
符骁放下手中喝空的茶盏,断言道:“表兄如此对齐氏,齐氏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齐氏养育栽培我到如今,该是我还他们的。”
符骁道:“齐氏可不认为表兄如此做是在保他们。”
齐冠首浅声道:“论迹不论心。我只管做我的,不会管他人如何看我。我掌权后,第一个便灭齐氏之权,等将齐氏打压服了,我们兄弟之间再做过渡。”
符骁听齐冠首这话,秒懂他这是准备进入权力场将一切障碍扫除后,最后怕也难活,再以死将权力让渡给他,给手下人以及齐氏谋活路。
这倒与他之前的打算不谋而合。
但.....齐氏欲壑难填,符骁并不觉得齐冠首会赢,特别是.....还有裴氏在后做助的情况下。
齐冠首与他一样,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之前他就败在这上头。
母族啊,他从前也确实想过要保,但事实是.....已不可保。
想平乱世,必先灭齐。
符骁问齐冠首:“我若不同意呢?”
齐冠首正在煮茶的手一顿,抬眸与符骁对上视线:“那我只有走另一条路了。 ”
符骁颔首,端茶送客。
齐冠首见符骁心意已决,放下手中的茶杵站起身:“聪庭,你这是.....打定主意要嫁给权王?”
“嗯。”
“你该为掌权者,而不是附庸。”
“掌权者吗?”符骁轻轻摇了摇头:“齐氏我就无法下手。以我的心性,不适合做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