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822)+番外
鲁蕴丹温声笑道:“对,站到人前。做什么事,尽管让他人去评说。如此,百年后,史书上至少也会留下你一笔,不是吗?而不只是......齐夫人。”
“哈哈哈!”裴菱娉仰首低声轻笑。
笑过后,裴菱娉看着鲁蕴丹道:“鲁相国倒是会拿捏人心。”
鲁蕴丹轻笑:“齐夫人,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藏着也总是心惊胆战怕人知晓,不若大方一点,被知道又如何?您还是他的娘。”
“女子又如何?依旧可成一番大事。看看那权王,齐夫人......你就不想也走入他人的视线吗?为他人所惊叹吗?”
鲁蕴丹这番话后,裴菱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好半晌后,裴菱娉才再开口说话。
“所以只要那三万陈州精锐从五号峡道内攻这支权军,你就放了我?”裴菱娉不接鲁蕴丹前面那些话,只要鲁蕴丹的准话。
鲁蕴丹温然一笑:“自然,本相与齐夫人无冤无仇,总拘禁着您,岂不是平白惹仇人?”
鲁蕴丹与裴菱娉交易刚达成,就有传报兵进来急报道:“主公,齐军齐冠首与苗军苗跃伏战中对阵,苗跃伏腰间中刺,齐冠首跌马且武器脱手。”
“什么!”裴菱娉听到这声禀报,一直维持的冷静在脸上破裂。
鲁蕴丹摆手让手下亲兵将花容失色的裴菱娉看住,然后问:“战局如何?”
传报兵看了眼裴菱娉,继续禀报道:“齐军已经大部分突围了苗军的同心阵,此时正在副将衡斯的率领下反攻,在我军大将苗青呈的助军下,如今战局势均力敌。就是...........”
“那苗跃伏的亲兵死死地缠着攻去阵中的齐冠首以及其亲兵。这会苗跃伏与那齐冠首在阵中拼死相斗,瞧着像是不死不休,只能出一人的走势。”
裴菱娉听到这里面色骤然发白。
这可如何是好!
那思宁道人刚被权王那方的人使计弄走,她儿要是在此时受重伤.......
“鲁相国!”裴菱娉突然朝着鲁蕴丹所在方向跪下了,快声道:“既然我们之前的交易已经达成共识,那便也算盟友了,可否请您现在帮我一个忙!”
鲁蕴丹此时自然也是不想让齐冠首战死的,与他这方不利,挥手让传报兵退下,温声道:“齐夫人,你也看到了,本相已经派出手下大将率军在帮齐军那边了。”
呸!什么帮,明明是两军一同在这围守权军,说的好像这只是齐军一家在对付此处权王一般。
裴菱娉心里发狠地想着,面上却急声道:“非是求兵马相助,只求您此时放我联系一人。”
鲁蕴丹闻言,眉尾稍挑,温声笑道:“原来只是这些许小事,齐夫人竟然行此大礼,倒是折晚辈的寿了。”
说着话,鲁蕴丹倒也不耽搁时间,摆手就让人随裴菱娉下去,配合她行事。
裴菱娉现在也急,见鲁蕴丹答应的爽快,起身对他投去感激的一眼,然后立即随人下去联系人。
裴菱娉此时也顾不得会暴露,唯恐慢一步,齐冠首就凶多吉少。
与此同时,齐冠首与苗跃伏在双方亲兵的包围中,对打了近有五十余招。
两人虽都未能如愿再攻到对方,但身上原本的伤势却在出招间不断加重。
第1709章 (加更)我可堂堂正正的取苗跃伏性命,不必用小道胜他
齐冠首还好,只是腿脚不便,在频繁使用腿力后,左腿痛的没了知觉,逐渐有些站不稳身形。
苗跃伏那边却不妙,因腰腹间使力而加剧失血,此时已经眼前发黑。
在又一次激烈对拼后,两人再次分开。
两人此时虽然都站着,但双方粗重的呼吸以及不稳的身形,都昭示着双方此时在苦苦站立了。
苗跃伏盯着自己溅到齐冠首脖颈上的血,哑声问:“你为何不怕本州牧的血?”
齐冠首倒也没瞒人,气息微乱道:“提前吃了解毒的丹药。”
“呵,看来本州牧身边.....就是筛子。”
“不论你再怎么厌恶苗杳,你依靠苗杳的势力起势是事实,你手下的人.....大多都不是真正忠心于你而聚拢的。”
“呵,你难道不是?”
齐冠首道:“我是,所以....我会换。”
“用这场战换?”
“用这场战收权。”
“你倒是信任自己。”
“自己都不信任自己,谁会信任你?”
齐冠首这句话,让苗跃伏稍愣,然后面上又浮出疯笑:“你这人倒有些奇怪的本事,和你谈过几句话的人,似乎都会对你生有好感。”
“过奖。”
苗跃伏与齐冠首两人看似在闲谈,其实都在调匀自己的气息,细观对方得破绽,重新蓄势,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
“主公,退回来吧!等您的伤好了,还有下次对战机会的!”
秦韵见苗跃伏所立的地方落了这许多血,而齐冠首明显不怕血毒,边缠斗绿缚,边哭着嘶声喊道。
“下次?”苗跃伏紧盯着身前一丈处的齐冠首,棕眸中只有疯狂的战意,狞笑道:“不,这是本州牧的最后一次!”
随着苗跃伏此话落,战圈外突然传来齐军振奋地喧哗声:“我方援军到了!”
“我方援军到了!”这周围的齐军听到战圈外齐军的呼声,也兴奋地大喊。
苗跃伏却笑的越发疯狂:“看,本州牧就说.....最后一次对战在这里!”
最后一个话音还未落,苗跃伏就掠身到了齐冠首身前,手中翻飞的玄铁丝向齐冠首腰间部位绞去。
这个位置,齐冠首再想避身,只能用腿发力躲避,单矮身闪避,只能让苗跃伏绞到颈上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