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917)+番外
说着话,符骁得眼睛都没离开地面去看林知皇,仿佛地上散乱的那些砖石木粱,能一不留神就跳起来,打林知皇脚一般的严阵以待。
行在林知皇另一侧的温南方见符骁如此紧张,墨眸中露出笑意。
“聪庭说的不错。主公,小心些总没错的。”
林知皇侧头没好气地看了帮符骁说话的温南方一眼。
温南方继续道:“这种地方主公本就不该来,让臣现场来处理就可以了。”
一直冷着脸注意着林知皇脚前地面的符骁,听到温南方这话,终于收回了视线,转头给了温南方一个“师兄好样的”眼神。
温南方也回了符骁一个“放心,交给师兄”的眼神,继续劝说林知皇。
大概就是林知皇现在不比以前,这种可能还有潜在危险的地方,最好莫要亲身前来。
符骁和温南方的眼神交流,林知皇压根没注意到,只用心回着温南方地劝说道:“本王的地盘,本王做为主人......难道还不敢随意行走?”
“那些宵小只管来。来一个,本王就抓一个。”
还怕它一直藏着不出来呢。
整个州城内林知皇布了不少影使,在这里她都不敢随意行走,那她以后干脆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了。
温南方也是知道这州城内无人能伤到林知皇,这才在她出来时没有劝阻的,见林知皇心里有数,也没再劝。
符骁却没有温南方这份“冷静”,见温南方劝两句就不劝了,越发觉得这事还得自己来,准备等晚上回去了,再好好与林知皇说道此事。
三人各怀着心里,寻到了正在茶楼坍塌中心研究的王题。
王题见到林知皇便丢下手中的测量棒,上来拱手禀报道:“主公,不是意外,这处茶楼支撑主要框架、位于基础部位且承受较大竖向荷载的柱子,被人提前锯过。”
“这根柱子的斜倒,对整个茶楼的结构稳定性产生了极大的破坏,直接导致了这茶楼在短时间内的倒塌。”
方涯璞这会带人押着刚被挖出来的茶楼老板来见林知皇了,上来便禀报道:“殿下,这茶楼老板说最近茶楼来了很多脸生的文士,这群人总围在那竖向荷载的柱子周围讲话,刚才楼倒前这群人就又围在那处讲话。”
林知皇听后挑眉:“哦?如此说来,那伙人估计也被压在里面了。”
茶楼倒的突然,除了本就站在一楼门边,和直接翻窗爬下楼的戚玉寐等人,茶楼内的其他人基本上都被压里面了。
温南方淡声道:“这群人也不会想死,那一楼肯定也有安全不会被压的空间了,这群人.....就等着做受害人被救呢。”
王题继续对林知皇凝声道:“下官刚才查过了,越公子原本所在的那间厢房上梁,早便加装了许多铁骨架,楼倒塌时若有人还在那厢房内,身体必会被那些铁架扎透,不死也会重伤。”
林知皇冷笑:“杀人的手法倒是越来越高了,都会制造这‘表面’意外了。”
越公子若因为这谁都看得出来不是“意外”的意外死了,后续外面会传的流言,林知皇现在都能想到。
无非是权势大了,便开始消除隐患了。
鲁王唯一在世的公子都不放过,这是完全不将闻氏皇族放在眼里,准备自立了。
虽然林知皇现在确实不将闻氏皇族看在眼里,但这话确实是不能在明面上说出来的。
她现在还背着忠君之名,在“帮”朝廷打乱世之贼齐氏呢。
再者,她为了“意外”一个越公子,竟然故意弄塌一座楼,往小了说是心思歹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往大了说她就是心中无民,不在意治下百姓性命的暴虐掌权者。
背后之人想坏的就是她如今所建立起的民心。
要说林知皇这边只是塌了一座楼,新皇城那边就是塌了半边天了。
为什么?
因为一直被传已经战死的鲁相国,在赵义洛带兵回返后,终于现身上朝了。
但私下里已经拜投鲁蕴丹的朝臣,在看见他终于现身后,却只有惊没有喜。
因为.....鲁蕴丹虽然现身了,但他的右袖,却空荡荡的在他身侧飘扬。
第1794章 天子闻楔然对鲁蕴丹发难
“鲁相国,你的手......”
才满十三岁的天子闻楔然大惊站起身。
鲁蕴丹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淡定地对上首的闻楔然行了一个恭敬地拜见大礼。
闻楔然这会也回过神来,眼神飘向朝堂下首某处,见那人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平复下忐忑的心,重新坐下。
坐下后,闻楔然清咳了一声,在大惊中回过神后,眼中明显有了喜色,重新开始组织起了自己的语言。
“只听闻鲁相国在览州贺峡大败的消息,倒是不知竟伤得这般重.......你如今这样,寡人都不好向你问罪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发难了。
赵义洛沉声道:“陛下说笑了,鲁相国为朝廷鞠躬尽瘁,出征也是为了朝廷平乱,更是剿灭了心腹大患清平门,如今身受重伤归朝,敢问陛下有何处要问罪?”
“这......”
闻楔然到底年纪小,知道鲁蕴丹此次是犯了大错的,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自觉的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立于堂下的太傅裴烊任。
裴烊任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原是前代天子给上代天子闻楔钰留下的辅佐重臣。
闻楔钰在世时,裴烊任就很没有存在感,除了常伴在天子身边教习其为君之道外,基本就没干别的什么事。
上代天子闻楔钰骤然被刺身死,他也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