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928)+番外
越公子决定用行动说话,不甘示弱的去解林婉娘身上的喜服。
林婉娘瞪眼打下越公子的手:“干什么?”
越公子难得强势的欺身上前揽住林婉娘,认真道:“洞房。”
月升东岭照喜绸,夜至西窗影渐长。
风送微凉侵薄袂,露凝清露湿花香。
星河璀璨浮天际,云霭朦胧绕屋梁。
此景此情何处寄,唯将情爱付春宵。
翌日,天空就像一块被精心擦拭过的蓝宝石,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清澈而深邃。
金色的阳光如同细密的织线,穿透窗棂,缓慢的向床榻方向移去,落在了林知皇的脸上。
林知皇睁眼。
“泽奣醒了?”
“嗯......”
林知皇将脸埋进符骁怀里,轻声道:“本王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
“梦见了小金雕,喊本王娘亲。”
“小金雕?”符骁犀冷的墨眸微动:“我也梦见了。”
“嗯?”林知皇从符骁怀里抬头:“当真?”
符骁将手抚上了林知皇的腰腹位置,神色柔和地轻嗯了一声:“喊我爹,还故意躲在我背后只出声不出人的戏弄于我,是个调皮的。”
林知皇来劲了:“那这岂不是传说中的胎梦?聪庭什么时候梦到的?”
“前几日。”
“怎么没与我说?”
“当时没多想,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林知皇开始思索起梦里那小金雕的模样来:“本王将你比作雕,这孩子干脆就真成小沙雕过来了?哈哈哈!”
符骁虽然不知沙雕是什么意思,但他看林知皇的神情,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俯身轻咬了林知皇耳垂一下:“别这么说孩子。”
“哎呦,你这爹当得不错,这就护起来了?”
林知皇侧脸避开符骁的“攻击”,扼住了符骁的下颚,去看他的虎牙。
“泽奣看什么?”符骁被林知皇这动作弄得格外无奈。
“你的虎牙。”
“看它作何?”符骁不是很喜欢自己的虎牙,所以很少笑,因为一笑就会露出虎牙,独显幼稚。
成熟的符骁,一点都忍受不了自己被幼稚。
林知皇笑弯了眼眸:“虎牙可爱的紧,这孩子一定得继承聪庭的虎牙才行。”
符骁却对此持反对意见:“不行,是继承人不是幼子,虎牙.....不好。”
“为何不好,本王觉得挺好的,多可爱。”
“不好。”
大清早的,林知皇与符骁这对新手父母,就孩子该不该继承虎牙一事,展开了幼稚的争吵。
过后两人去观完了越公子和林婉娘的改口礼,便一同去了地牢去亲审昨日夜晚在后花园抓到的人。
林知皇与符骁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温南方。
“聪深也来审人?”
昨日已经确认了,那被抓的麻子脸郎君,就是易了容的裴旸立。
第1804章 裴旸立:殿下若未起势,该是我之妻的。
温南方对林知皇行了一礼后起身,不辨喜怒道:“来见识一下裴氏嫡系为何敢这么嚣张。”
林知皇听后就笑了,知道温南方这次是难得对某人起了真火。
“那走吧。一起。”
三人一同往关押裴旸立的牢房而去,途中还经过了关押温南婷的牢房。
看到温南婷,林知皇脚步一顿。
因为鲁蕴丹在贺峡之战中败给了她,所以她想让鲁蕴丹做的一切事,都在那次中达到目的了。
后鲁蕴丹又断了一臂,现在回盛京也是如履薄冰,这温南婷......在她这里倒是无用了。
被关在牢里的温南婷这会也透过牢栏,注意到了走过去的林知皇与温南方、符骁。
“殿下。”温南婷忙起身喊住林知皇。
林知皇驻足,回看温南婷。
“所以之前聪深与我勾连,是您授意的?”
温南方道:“非是主公的授意,是我想从你这套东西。”
温南婷听后自嘲一笑:“看来聪深是恨毒了自己所出生的家族了。”
林知皇与温南方等人对温南婷的情绪并不在意,抬步准备继续往前走。
“既然我已上当,将东州那边的底牌都给了聪深,现在就已经无用了。殿下准备如何处置我?”
“你由聪深处置。”林知皇头也不回边走边道。
温南方再次驻足,回首看向温南婷道:“你就在这关着吧,对你来说,反而是种保护。温南行犯事颇多,罄竹难书,已经被我处以斩刑。”
温南婷双目圆睁,第一次听到温南行的消息,各种情绪向内心深处涌来。
而温南方并未给温南婷回神的机会,在说完话后便快步去追已走远的林知皇与符骁。
温南方追上来后,林知皇便含笑问:“聪深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她?”
温南方颔首:“温南婷也是身不由己之人,所行之事,皆不由她,南方确实没想好该如何处置她。”
符骁冷声道:“虽不由己,但她所行的恶事也不少。”
温南方温然道:“所以先关着,罪不至死,让她在牢中先反省吧。”
三人说着话,终于走到了关押裴旸立的地方。
花铃将裴旸立当清平门余孽待,所以对他的关押也是最高等级,给关在了深牢,就怕他会使用些古怪手段越狱。
“悦音将人绑的可真够结实。”
林知皇看到裴旸立全身上下,包括手指,都被固定在身后的十字铁架上,如是评价道。
花铃见林知皇进来,向她行了礼后道:“此人重要,铃不敢掉以轻心。”
温南方颔首:“做的很好。将他的堵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