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946)+番外
现在看来,这种事情不仅不会发生不说,反是主公的父族母族,可能会被主公大义灭亲的收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主公也确实算得家门不幸了。
倒也不愧乃他关山衣所选的主公,果然乃强人也。
如此想着,关山衣不知不觉间已是跟着齐冠首走到了齐氏家庙外。
“锦荣在想何?”
关山衣下意识就回道:“主公心境强大。”
齐冠首回眸看向关山衣。
关山衣回过神来,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齐夫人乃糊涂人,她说的话,主公莫要放在心上。”
这劝说的话,简直是欲盖弥彰。
齐冠首浅声问:“听说锦荣与家里长辈关系也甚是不睦,已经有十年未与家里人联系了?”
“是。”
齐冠首点头:“那我们主从倒同病相怜。”
关山衣心想:
我可与您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我是被家中长辈气得跳脚,您分明是能将家中长辈气得跳脚的人啊.....
我如何能与您比?
齐冠首本也只是想闲聊些话,将此事揭过,见差不多了,便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权王处死孔淑韵这事,锦荣怎么看?”
关山衣收回发散的思绪道:“这事假的很,想必是权王必有要杀孔淑韵的理由,这才设套给孔淑韵安了这么个罪名,光明正大地杀了她。”
齐冠首将裴氏与吴踅原本的谋划,简单与关山衣讲了。
关山衣听后恍然大悟:“难怪权王要用这种方式杀孔淑韵了。”
若是如此,孔淑韵是真死还是假死,都有待考量了。
关山衣抚着下巴道:“那关于权王有可能已经小产的传言,定也是放出来迷惑他方的。”
齐冠首又浅声道:“我手下的细作回来报,权王最近几日在府内露面,确实脚步虚浮,而且....腹部也不见隆起。”
齐冠首所说的消息,关山衣自然不会质疑,闻言皱眉:“难道吴踅那边的计划,虽然没有全部成功,但派出的人.......到底还是伤到了权王?”
各方消息虽然获取的多,但齐冠首到底没有亲眼见到权王,也不知虚实。
“罢了,权王再如何,如今治下也安稳如初,来攻的军队依旧士气如虹,所以她本人身体是否有恙,并不重要。”
关山衣点头,惋惜道:“权王那边将此事的保密事宜做的极好,底下秩序一点都未乱,我们这边若不能拿到她身体确实有恙的证据,也不能做些什么。”
齐冠首与关山衣主从两人边聊边往山下走,结果快行到山下时,护卫将军绿缚提了一个武服郎君,来到了齐冠首跟前。
“表哥,表哥,快让你的人放了我,我过来就是来看你的!”
被绿缚提在手上的武服郎君,可怜兮兮地抬头望向齐冠首。
齐冠首:“........”
关山衣看了看裴旸荟,又看了看自家主公,迟疑地问:“裴氏的郎君?”
齐冠首点了下头,漠然地问:“裴旸荟,你来干什么?”
裴旸荟见七年未见,齐冠首还认得他,终于松了口气。
“我听说姑母在这家庙中静修,便想先去拜访了姑母再去见表哥的。”
实际情况是,裴旸荟已经朝齐府递了不少拜帖了,但都石沉大海。
后面裴旸荟干脆厚着脸亲自去齐府的门房问,得来的也是齐冠首近日忙于前方战事,无时间见外客的回复。
无法,裴旸荟才会想另辟蹊径闯这已经被封围的岐山,来家庙先见裴菱娉姑母,让她来为他这侄子引荐,去见齐冠首的。
却没想,他刚才翻过山下的栅栏,就被捉了。
第1820章 若能让裴氏与齐冠首成仇,就再好不过了
“表哥.....你别看着我不说话啊,弄得我怪害怕的。”
裴旸荟见齐冠首目色清冷地看着他不说话,越发慌了。
齐冠首也是知道裴旸荟这几日来了茁州州城的,正是因为知道,才一直都对他避而不见。
裴旸荟虽然也乃他外祖那一支的嫡子,但却是嫡次子,性子跳脱,很少掺和裴氏族中的事,所以齐冠首对他也没什么恶感。
但也仅仅是无恶感罢了。
裴氏族人,齐冠首一个都不想过多接触。
齐冠首道:“如今乃非常时期,你以后莫要再在州城境内徘徊,稍后我便命人将你送出茁州境。”
话落,齐冠首就对提着裴旸荟的绿缚摆了手。
“表哥!别这么绝情啊!”
裴旸荟苦哈哈道:“吴踅在东州那边对我们裴氏族人赶尽杀绝,从前在吴奎那颇受重用的八叔,如今也都被吴踅给软禁了,我也是被人所护........才侥幸逃到这里的。”
“表哥您要是将我再送出茁州,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裴旸荟刚到茁州州城,齐冠首手下的线人就将裴旸荟给查了个底朝天。
这会裴旸荟还真没说假话,在裴氏族人被吴踅带人围杀的那日,他正和他的蛮族友人在山里野游,所以正好避过了杀劫。
裴氏的事一传出来,那蛮族贵女,也是蛮族太常车槐侄女的车炫珠,便着家中武士护着他逃出了东州。
而且.....此女为防家里人出卖裴旸荟的行踪,直接就一路跟着裴旸荟来了这里。
“表哥!我不求别的,只求在这有片安身之所!”
关山衣道:“若只求有片安身之所,就该躲到深山老林里去待着。”
裴旸荟气虚道:“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去深山老林待着,岂不是亏待了......”
珠儿。
后面两个字裴旸荟咽进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