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995)+番外
窦骇还是第一次见裴菱悖哭,不知该如何安慰,想了想后道:“主人,您还能生........奴现在就给您寻几个女人来?”
向来对窦骇忍耐度高的裴菱悖怒站起身,走下堂来,抬手就给了窦骇一个大耳刮子。
“都什么时候了?老子哪还有心思去睡女人?”
窦骇从小被特殊训练,办事虽然利落,但对于人的情感方面,反应极为迟钝,被打后也不伤心,第一反应就是,思考自己哪里犯错了,竟然引得主人如此大怒。
“是,是奴考虑不周,请主人息怒。”
裴菱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也是失了理智,竟然与“得力干将”窦骇计较这个,冷静下来后,裴菱悖转回身,重新走到主位上坐下。
“离仙郡露山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没有。”
裴菱悖皱眉:“怎么会一直没有消息?若是权王的军器坊被炸,那动静怎么可能掩藏的住?”
“等会奴再派人去查探?”
“算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想必是失手了。”裴菱悖话说到此面皮抽动,眼中露出浓浓的嫉妒之色:“权王手下能人真是多啊........”
“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这些个文人武将一点傲骨都没有,竟然就这么拜服了一个女人为主!”
“都是孬种!”
窦骇见裴菱悖再次大怒,垂手跪在原地不说话,静等裴菱悖问话或是吩咐事情。
裴菱悖发泄了一会儿,再次冷静下来,只道:“既然失手,那我派去的人应该也被抓了。齐冠首的玉佩想必也到了权王手中。权王现在正跟齐冠首这狼心狗肺的兔崽子开战.........”
“从来炸军器坊的奸人身上搜到他的贴身玉佩,就算知道那人不是齐冠首派去的,想必也不会放过这往他头上扣帽子的机会。”
若不是齐冠首前段时间派人在东州切断他们裴氏在地下的联络点,遮蔽了裴氏的“耳目”,他们裴氏也不会在吴踅带兵来攻时,一点消息都收不到。
齐冠首那小子,不动声色地帮了吴踅一把,也不知吴踅会突然带骑兵来攻他们裴氏族地,是不是也与他有关系?
裴菱悖睚眦必报,这次事就算失败,损不到那权王,也得让齐冠首吃不了兜着走,让他知道对他们裴氏出手的下场。
想到齐冠首这外甥, 裴菱悖脸上的戾气难消。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他能掌齐氏,他们裴氏出了多少力?
他竟然在掌得齐氏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对付他们裴氏!
想到自己也算报复了齐冠首一回,裴菱悖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些,又问:“新皇城那边,四叔就这么死了,老五就没有反应?”
“五爷想报仇, 派人去暗杀陈颖木与鲁蕴丹、林阳全等人,皆没有得手,反被这三方抓住了首尾,差点被擒,如今被追杀的不得不逃出新皇城躲藏。”
裴菱悖连连听到噩耗,心里只有四个字,裴氏完了。
窦骇只知道听命办事,哪懂裴菱悖此刻的心情,安静地跪在堂下等候示下。
“爹还在学州?”
“是,家主本是想去新皇城的,结果裴太傅那边出了事,便又搁置了行程。”
裴菱悖心里阈值已经变高,听到这消息,也只是颓然的继续往下问:“那爹有何打算,可有传消息回来?”
裴菱悖这句话刚问出声,就听门外有人报:“主人,家主亲笔急信!”
裴菱悖忙让人将信送进来,把信拆开来看后,原本颓然的神情顿时一扫而空。
“早就该如此了!东州才是我裴氏的主场,何必东躲西藏?”
窦骇不明所以地抬头:“主人?”
“准备准备,我们即刻启程!”
“去何处?”
“回东州!”
窦骇恭声问:“东洲吴踅正在对我裴氏族人赶尽杀绝,我们这个时候回去.........”
裴菱悖战意勃然道:“去东州联盟军治下,先将那处占下,再与吴踅分庭抗礼!”
窦骇想到裴氏在联盟军治下策反的将领,抱拳垂首道:“诺!奴这就去办!”
窦骇领命出去后,裴菱悖侧首透过窗外,看向东州方向发狠道:“吴踅小儿,你等着,我裴氏这就回来,向你索命报仇了!”
被裴菱悖咬牙切齿念叨的吴踅,这会心情却极好。
任谁在抓捕裴氏嫡系的途中,偶然还擒得一名权王方的将领心情会不好?
这还不是普通将领,是那位在苍州之战中,狠坑了苗跃伏一把,为权王顺利攻下苍州立下汗马功劳的王鹿。
自览州联盟军联手灭清平门之后,谁人不知这位叫王鹿的小将是权王的“心尖尖”?
这可是使计要杀权王王夫符骁和心腹肱骨随边弘,权王都舍不得狠罚的人物!
起先吴踅关着王鹿,是想拿人去向林知皇换好处的。
但这王鹿在知道他的打算后,竟然直接绝食,就为全忠义之心,倒让他欣赏起来。
吴踅起了爱才之心,想收王鹿为己用。
第1865章 齐武奇来王鹿这做说客
齐武奇端着一碗粥进了牢房,见王鹿果然没吃狱卒中午特意送来的丰盛午膳,将冷掉的饭食推到一边。
“你吃点吧。”
说着话齐武奇将端来的粥,放到了王鹿面前。
王鹿扫了一眼放到面前的粥,没有动作,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也已经起了皮,但面上的神情依旧桀骜。
“三日没吃了,再不吃.......你身体可扛不住了。”
王鹿依旧不说话。
齐武奇见王鹿看都不看自己,苦恼地抓头:“殿下对你没有恶意,何必非把自己往死里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