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2149)+番外
耿直的虞沟生哪里听得出柳夯的阴阳怪气,忙道:“错了,二师弟除了受我和师父,还有他父母的待见外,其他人都不待见他。”
戚玉寐:“........”
杨熙筒闻言,毫不客气地放声嘲笑。
眼见几人要打起来,临坊先生抬手拍了杨熙筒脑门一下:“好了,你消停些,别与他人斗嘴了。不是来送你师弟的吗?”
杨熙筒捂住脑门,恨恨地瞪向齐冠首:“谁是来送他的?我是来看他的下场的!”
齐冠首对杨熙筒执了个歉礼:“这段时日,让师兄担心了。”
“滚。”杨熙筒送了齐冠首一口唾沫:“谁担心你!”
杨熙筒这话刚落,便有一人如旋风般冲了过来,抬手便给了齐冠首一巴掌。
在场人皆对来人投去视线,虞沟生怒,要过去教训当着她面,胆敢打她师弟巴掌的人,却先一步被思宁道人拉住了。
“师父?”虞沟生回头看向思宁道人。
思宁道人对她摇了摇头。
齐冠首这几日没少被人打巴掌,心里阈值已经增高,此时一丝情绪变化都无,只是看向来人道:“大师兄。”
这声大师兄一出,齐冠首右脸又挨了一巴掌。
柳夯看向临坊先生,临坊先生知道小弟子是想问什么,点头表示胡书是他通知来的。
杨熙筒反应过来后,鼓掌道:“大师兄打得好!”
思宁道人在一旁长叹了一口气。
戚玉寐在一旁抱臂幸灾乐祸道:“我就说这贱人比我讨人嫌吧?”
齐冠首对戚玉寐的奚落充耳不闻,在受了胡书两巴掌后,郑重也对他行了一个歉礼。
胡书看着齐冠首道:“不接!这一辈子,不谅!”
齐冠首烟浅的眉微蹙:“是冠首对不住师兄,师兄不谅......是应当的。”
伊莎贝拉在船上看到码头上这一幕,问带军千余护送她回国的将领张卉道:“下面这是在干什么?他们不是来给那齐冠首送行的嘛?怎么打他?”
张卉道:“自然是他欠打了。”
“是吗?”伊莎贝拉仔细打量之后要辅佐她的人,用蹩脚的官话道:“那看来他在你们这里,很惹人嫌了。但陛下说他文武双全,可辅佐我为帝,这样聪明的人,却这么惹人嫌........”
“是因为他长得丑吗?”伊莎贝拉问的很是认真。
张卉一愣,收回看戏的目光,反问伊莎贝拉:“你认真的?”
齐冠首这人,张卉最近听到不少关于他的评价,什么道貌岸然,冷血无情,假仁假义,首鼠两端,贪生怕死..........
什么样的贬义词,张卉都在齐冠首身上听到过,唯独这个丑字,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齐冠首长得丑?
便是她不喜欢这人,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如此不中肯的评价。
这伊莎贝拉是知道陛下讨厌此人,故意说这话在讨好陛下?
伊莎贝拉却不知张卉所想,回道:“我当然是认真的。难道不是因为长得丑,才惹人嫌,那是因为什么?我看他脾气挺不错的。”
张卉:“........你从哪看出来他脾气不错?”
这就是个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人,脾气不错?
伊莎贝拉看着下方码头道:“他这随我一去,有生之年应该是很难回来了。这下面为他来送行的人,不是骂他,就是打他耳光,还有对他吐唾沫的........他都冷静应对,情绪稳定。”
张卉:“........”
伊莎贝拉继续道:“难道不是?反正在我看来,情绪稳定的人性格一定是不错的。总不能是因为他性格不好,所以这么多人讨厌他吧?”
张卉无言以对。原来感情淡漠,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是情绪稳定。
今日她算是长见识了。
果然......他们与外族人在思想上,存在很大的差异,审美亦是。
张卉与伊莎贝拉闲聊齐冠首时,码头上的人也对齐冠首发泄完了他们对他的情绪,号角吹响,发船的时间到了。
临坊先生之前还好,听到这声号角,终于忍不住离别之悲,上前一步就将齐冠首揽进怀里,老泪纵横。
“啊昂啊昂——从前你就一直吵着要远游,这下好了!你要远游到行船都要走三个月的海外了!啊昂啊昂——”
“师父.........”
思宁道人将齐冠首从临坊先生怀里拔出来,粗鲁的往齐冠首怀里塞了两瓶药,看着他叮嘱道:“给老道好好活着,到了那边,若实在孤苦,可收一弟子传授我们平门道法。”
齐冠首面上表情仍旧淡淡的,接了东西,双膝跪下,然后重重地对临坊先生与思宁道人磕了三个响头。
等齐冠首上了船,船驶离了码头,临坊先生哭的越发伤心。
柳夯扶住临坊先生劝道:“师兄走时都没有掉一滴眼泪,表情仍旧是那样,您何必为没心没肺的人哭?”
临坊先生撒泼:“你懂个什么?他不正常,是个时时提心吊胆的苦孩子!”
杨熙筒红了眼眶,也不知是为谁,只怒声道:“师父就是偏心,大师兄才是苦孩子!”
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苦孩子的胡书:“.........”
第2006章 吴踅遗腹子,只要此子对新帝有用,便可活!
齐冠首走后,林知皇公布了他所递的降书。
他所掌的三郡之地,正式成为大奣疆域。
仍盘踞在衍州昭德郡的三万齐军无视此书,依旧负隅顽抗,大将吴煦、江越河、花庆发从三个方向猛攻此军。
与此同时,大将窦图与大将梁峰原发来战报,茁州与磬州全境已尽数攻下,押齐氏败兵两万余,活捉齐氏族人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