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264)+番外
“哦?”林知皇颔首示意胡三继续说下去。
“如今离仙郡内的大街小巷,百姓们皆在讨论主公您是如何少年英勇,不畏生死,深入敌营刺杀冲天贼的!此事迹被百姓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若亲眼所见!百姓们皆言,就是您刺杀匪首成功,致使匪军群龙无首,鲁王这才能一举击溃,剿灭这帮叛匪的!”
“您是此次灭匪的首功之人!此时离仙郡内的百姓,到处在为您歌功颂德呢。”胡三说起正事,也渐渐将刚才的小心思,搁到了一边。
温南方静等胡三禀报完,这才含笑补充道:“‘这事件’百姓们知道的如此快,必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是谁在背后推动,自是不用猜。”
“鲁王将诛杀匪首这等大功,记在一还未及冠的‘小郎君’身上,怎会无所图?稍加揣测,便可知其目的!”
话落,温南方也叩击了一下双掌,明显也喜难自抑。
“哈哈哈哈哈!”
林知皇闻言再次朗声大笑:“妙啊,妙啊!”
“看来鲁王这是铁了心要将我这‘稚童’,推上离仙郡郡守之位啊!竟连声势都给我造好了!”
林知皇这回做离仙郡郡守之事,已是铁板钉钉。
温南方与胡三两人遂齐声对林知皇拱手抱拳,贺喜道:“恭贺主公!”
“同喜!同喜啊!”
林知皇显然被这‘意外之喜’给真的喜到了,讲话都眉飞色舞起来。
第296章 如何安排爹儿子
“凡事有利必有弊,主公留在了此处为郡守,林县令恐就不能留在此处了。”温南方再是高兴,也很快恢复了往日冷静,见林知皇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起来,这才出声,淡声提醒道。
“此话何讲?”林知皇黛眉微皱。
“鲁王疑心重,怎会让林县令立于您之‘后’,变相操控离仙郡?怕是要将林县令带回库州任职了,倒是不妙。”温南方沉声分析道。
林知皇闻言,翘起的唇角也收敛了起来,凝眉思索。
爹儿子‘演技’了得,不长期相处,偶尔演一演,‘智计无双’的人设,糊弄人还行,毕竟他‘演技’绝佳,很难轻易露馅。
但若是长期相处........
鲁王不是傻子,如何会看不出来一个人,究竟是何等模样的人?
若连这点识人功夫都无,他也不能招来如此多有才之士,前来投效了。
到时...爹儿子.....若让鲁王发现了端倪.....
进而开始怀疑幕后之人.......那便糟了......
鲁王的封地在库州,又紧邻茁州离仙郡,治下有十万大军驻守。
在她林知皇势力未成时,却是不能轻易暴露的。
不然此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让我爹装病吧!”林知皇思索片刻,一锤定音道。
“装病?主公不欲让林县令去库州?”
温南方闻言亦是思索片刻,摇头道:“不妥,鲁王让您做此地郡守,就是不想将林县令留于此。若是林县令生病,不跟着鲁王离开此地,鲁王该是要忌惮林县令会操控您,变相掌控离仙郡了。您做此地郡守之事,怕也会有变故。”
“情况更糟点,鲁王还可能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秘密处死林县令,再独留您这‘稚子’在此,更是好操控。毕竟‘谋士’和‘粮袋子’比起来,鲁王自然更看重粮袋子!”温南方预设揣测道。
“不!我爹跟随鲁王去库州!”林知皇见温南方误会自己的意思,摇头解释道。
“但得让我爹装病,最好在随了鲁王去库州的路上就‘病’,时间久了,他对我爹的新鲜劲一过,自然也就将我爹抛之脑后了,后面我爹只要不出头,鲁王怕是也想不起他,自然也就无过多接触了。”
“原来如此。”温南方颔首。
“喻医世家乃大济第一的医者世家,喻轻若出身喻医世家,应当有致使人脉象虚弱的药。我让喻轻若多准备一些,给我爹带上,与鲁王大军走出离仙郡地界后,便生病吧。”
林知皇越说思路越清晰:“我爹长时间不往鲁王身边凑,鲁王身边谋士众多,就算他对我爹这智计无双的‘谋士’念念不舍,那些谋士,也会想方设法让鲁王记不起来,有我爹这号人物的。毕竟鲁王身边位置有限,众谋士哪会希望有个‘能人’来和他们争宠?这样我爹便能一直瞒天过海了。”
林知皇说到最后,已是谈笑自若。
“此办法倒是不错,如此,令尊在鲁王那里,便成了边缘人物。今后您若有别的打算,令尊也好掩人耳目,提早出逃。 ”温南方颔首,赞同此计。
时间不多,林知皇一事谈完,又开始谋算起另一件事,若有所思道:“看来此次奉鲁王之命,来接我去离仙郡任职的杨熙筒,就是鲁王日后要留在我身边,‘辅佐操控’我之人了。”
“此人主公打算如何?”温南方眉目低垂,沉吟道。
林知皇眯起双眸,想到此前杨熙筒被自己吓的一惊一乍的模样,唇边勾起一丝饶有兴致的笑来。
林知皇遂含笑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至少在鲁王大军走之前,不可在他面前暴露。后面,就看他能不能为我所用了。”
林知皇与温南方刚谈完此事,花庆发便也和那骑兵小将薛藏打好了关系,过来书房向林知皇复命。
“主公!”花庆发进来便躬身抱拳向林知皇行礼。
“如何?那小将是何身份?”林知皇见到花庆发进来,颔首后问道。
第297章 薛倾与薛家
花庆发拱手恭声答道:“这小将乃飞将薛倾族中之人,薛倾是他族兄,他也有些本事,但却与薛倾甚是不和,在鲁王手下也未得重用。因此,现在手下也才掌管了一支千人的骑兵队,与他手握重兵的族兄薛倾相较,差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