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779)+番外
“昭儿,祖父,只想在这乱世,护全族人周全。”
杨熙筒在库州城外,为师兄胡书等一行人送行后,迫不及待的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打开一观金琅神神秘秘递给他的木匣。
金琅临行前,带着遮风帽,神神秘秘递给他的这木匣,说是代表他们齐大将军,答谢于他此次相助和谈的谢礼。
更是着重说了,木匣内此物,可解决他的秃头之忧,最好私下无人打开看,使用起来,才神不知鬼不觉。
杨熙筒一听金琅神神秘秘递来的木匣里,呈放的是可解决他的秃头之忧的物什,顿时惊喜。
杨熙筒虽有些疑惑金琅赠礼时的这番奇怪的嘱咐,但还是忙不迭的就收下了,并毫不吝啬的表达了自己对此物喜爱之心。
要求多,且注意事项多杂的生发物什,这恰巧说明了它好用啊。
杨熙筒因为自己秃头,久而久之,不自觉的便养成了与人照面,先看其头发习惯。
在杨熙筒这里,对方有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比对方长得倾国倾城,俊美无俦,还吸引他的目光。
粗粗见面时,杨熙筒便注意到了金琅那一头浓黑茂密,在发顶高束了好大一坨的顶髻。
这样的人,相赠给他的,说是会解决他的秃头之忧的木匣,怎能不令他大喜?
总之,胡书一行人代表齐大将军给杨熙筒的这番私下答谢,不论是收礼的,还是送礼的,皆欢喜不已。
杨熙筒挥退了伺候的侍从,见屋内终于没人,这才兴奋的搓了搓手,打开了他在回来的这一路上,几次都想打开一观的木匣。
木匣被打开,杨熙筒满脸兴奋的勾首朝木匣里探看。
待看清木匣里的物什,杨熙筒面上的笑,猛然凝固。
“啊——”
惊叫出声,扬手就将刚才还怕磕着碰着的木匣,恶心的抛了出去。
头?头?
谁的首级?这是谁的首级?!
师兄与金琅那行人,为何要送他一颗首级?
难道是他们那行人知道了主公与他在合伙做戏,所以才会这般以’礼‘告诫自己?
杨熙筒闭眼抛物的瞬间,脑中思绪电光急转。
杨熙筒的侍从武木,在门外听到主人的惊叫声,立即撞门急奔入内:“主人,何事惊叫?”
“头!”杨熙筒闭眼,强忍着恶心,挥袖一指刚才自己抛出木匣的方向。
武木撞门进来,见杨熙筒好好的坐在宽椅上,视线屋内搜寻一番,也没看见有其他人,神色顿时放松了不少,不明所以的反问:“头?”
杨熙筒以袖蒙眼,再次指刚才自己抛出木匣的方向,惊声道:“武木,你先看看,那是谁的首级!”
“首级?”
武木顺着杨熙筒所指的方向走过去,先是看到了一只摔散了架的木匣,目光前移,便又看到了一只.......头型圆润的,发丝浓密粗黑的高束顶髻。
武木:“.........”
第764章 一只头型圆润的高束顶髻
“武木,看到没有?你可认得这是何人的首级?”杨熙筒闭眼急声相问。
武木嘴角掩嘴轻咳:“咳....主人,您还是先睁眼再确认一下吧,这不是首级。”
“不是?”
杨熙筒愕然睁眼,他刚才明明在木匣内,看到了浓密粗黑的高束顶髻啊?那不是人的首级是什么?
杨熙筒迟疑的转头看去,然后便看到了侧方地上,静立着一只头型圆润的.....发丝浓密粗黑的高束顶髻。
杨熙筒:“..........”
仔细看看,地上这只发型一丝不苟的高束顶髻,还有些眼熟。
可不就是初见金琅时,那厮让他艳羡不已的浓密顶髻吗?
一瞬间,杨熙筒脑中闪过金琅今日赠他这木匣时,头上戴的遮风帽,还有他的殷殷嘱托。
杨熙筒木愣愣的转回头,问贴身侍从武木:“你看这地上是什么东西?”
武木干笑两声:“假髻?”
杨熙筒:“..........”
武木见杨熙筒半晌不说话,觑看他的脸色,格外小心的问:“主人,这假髻做的挺完美的,要奴伺候您......带上吗?”
“滚!”
秋风送爽,艳阳如金,照拂大地,一派和煦。
胡书金琅等一行人的车队,在上千齐家军的护卫下,至从库州州城离开,已是走了近两日。
官道上,来往行人客商众多,胡书金琅等一行人为防宵小偷袭滋扰劫车,车队两边守卫的士兵,巡防极为森严。官道上的商队客旅见此车队气势强盛,不敢轻易靠前,唯恐惹上麻烦。
“哈哈哈哈哈!”齐武奇骑马行在队列中部处,时不时的就扬首大笑不止。
于弘毅很是无语:“四弟,能别笑了吗?”
“哈哈!三哥,昨日金参军的遮风帽,偶然被大风刮落,你看到他的头发没?”
齐武奇笑的直打嗝:“哈哈,那头顶秃的,比那杨谋士还甚,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头顶都反光了,哈哈哈........”
齐绘琉、齐方亚听齐武奇如此说,想到昨日见到的场景,俱都忍俊不禁,便是向来冷面的林知晖,面上也露出了忍笑之意。
齐武奇几番都忍不住笑,于弘毅也不再劝,无奈的笑着摇了头。
齐武奇嗓门太大,那大笑声,即使金琅与胡书坐在队列前方的青棚马车里,也听的很是清晰。
胡书看着郁闷着一张脸,坐在他对面的金琅,眼神也不自觉的飘到了他的遮风帽上。
“咳.....倒是想不到,亮泽原来也有脱发之忧。”
金琅:“........”
胡书见金琅不说话,又干笑了两声:“此次亮泽能忍痛割爱,果然深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