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911)+番外
就连正闭关于观静庐中卯足了劲在与二弟子杨熙筒学习知字的临坊先生,听到齐冠首独自离开了泊山的消息,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
这日下午,柳夯来寻林知皇,正式投她为主。
林知皇对柳夯的相投早有预料,欣然接下了他的投效。于是,林知皇与柳夯这对新鲜出炉的主从,火速进入了“蜜月期”。那“甜蜜”程度,是“旧爱”临坊先生看了都能吃醋的蜜度。
还好临坊先生现如今正在和自己的二弟子在观静庐中死磕知字,没有看到林知皇的“博爱”之举。不然,师徒“争宠”的戏码,必得在临坊书院内上演一番。届时,这临坊书院内可就热闹了。
黄昏时分,李尚来报,廖铭松与潭远照一同到了书院门口,前来向她复命了,林知皇这才结束了与柳夯的“腻歪”。
黄琦锦在临坊夫人的协助下,早便布置了一间书房给林知皇理事。
林知皇在这间临时书房里接见了廖铭松与潭远照。
“草民廖铭松,拜见权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潭远照,拜见权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廖铭松与潭远照被李尚领进书房后,一见到端坐于书案后的林知皇,立即便上前对她行下大礼。
“不必多礼,起吧。”林知皇挥袖,缓声道。
廖铭松与潭远照依言起身,恪守礼数,垂头并不直视林知皇的容貌。
林知皇问:“如何?那些植株可都寻到了?”
廖铭松拱手恭声回道:“您给的十五张花草绘纸,草民寻到了六株。”
潭远照压抑着再次得见林知皇的兴奋,紧随其后恭声拱手回道:“草民寻到了五株。”
以廖铭松的人脉关系,潭远照寻找到的只比他少一株,可见他也是有些能力的。
林知皇闻言颔首,赞道:“嗯,不错。短短几日,你们便能在此地寻到异地花植十一株,可见是用心了。想要何赏?”
廖铭松立即道:“为殿下办事,是草民的荣幸!岂敢要赏?”
潭远照终归是没有廖铭松反应快,落后一步,懊恼地重复了一遍廖铭松的完美对答。
林知皇听两人如此说,含笑摇首道:“一码归一码,想要何赏,直接说来。”
廖铭松见林知皇确有赏意,倒也干脆,求赏道:“草民想带廖氏一族,效您为主,望您莫嫌!”
“哦?”林知皇挑眉,不置可否。
廖铭松见林知皇没有太大反应,也不气馁,以士礼在林知皇面前单膝跪下,郑重道:“廖氏第七代嫡长子廖铭松,欲代廖氏一族,效您为主!”
“从今往后,廖氏海运愿每年出让六成红利,助您征伐天下!”
林知皇听廖铭松如此说,神色认真起来,思忖了片刻后站起身,走至廖铭松身前站定,缓声问:“廖大郎君,你可想好了,不悔?”
廖铭松抬首,扬声道:“不悔。”
“听说鲁王与薛倾曾多次欲招揽廖氏,但廖氏都言不愿掺和权力纷争之事,始终置身事外。此次,怎么主动选择相投于本王?”
廖铭松笃声道:“您与鲁王、薛倾之流,截然不同。”
林知皇兴味一笑:“哪里不同?”
“鲁王薛倾之流,不尊重’规则‘。”
“规则?”
“万物,万事,都有其规则。就好比种粮,必要春天播下种子,秋天才会收获粮食。来年在留下做种的粮食,再准备开拓荒地,耕种更多的粮食。以此循环,收获粮食数,才能蒸蒸日上。这是就是‘规则’。”
话说到此,廖铭松扬唇道:“但如鲁王薛倾之流,只要看到某人手中粮食颇多,找准时机便想尽数据为己有,刮地扣皮,‘种粮’都不愿给你留下半许,伤你根基,使你倾颓.......对民,他们亦是如此。”
“长此以往,必会使万物萧条。萧条生,地必贫,不论你身份如何贵,财产有多么丰,无人能逃过此乱劫。”
“所以,如鲁王、薛倾这种连最基本‘规则’都不遵循的上位者,廖氏自然对他们防御如敌。廖氏尽管没有站出来与其相抗衡的能力,但廖氏总能守住不为其爪牙的底线。”
林知皇静听完廖铭松所说,眸中浮现满意之色,再问:“你如何确定本王是遵循‘规则’之主?”
廖铭松高声回道:“您放过了越公子,做事留有余地,并不好杀无畏之生。您真正向朝廷筹来了大批粮食,缓解了库州粮荒,让库州之地重新焕发生机。”
“实不相瞒。至您掌权此地后,各地商贾向此地港口云涌如潮。廖氏的海航商贸,比之以往,多赚了近六成。”
林知皇朗笑:“原来如此。”
第879章 廖氏一族,搏得就是一个先机。
廖铭松肃声道:“殿下,廖氏愿为您治下之商!只专注于商,绝不染指半分政权之事!”
廖铭松此言的意思是:整个廖氏一族,将拜投林知皇所建的势力为主,而非林知皇个人为主,并向她保证,绝不会让廖氏族内其他族人,入林知皇治下所建政权为官。
廖铭松在用这种方法,向林知皇给出利益的同时,也将自己家族对林知皇集权的威胁降至最低。
商不沾政,这就相当于是林知皇记忆中明清时期的皇商了。
廖氏真正做到此点后,对于林知皇来说,廖氏一族的投效,将只有利而无弊。
即使为了廖氏一族每年海航商贸所奉上的六成红利,林知皇作为当权者,也决计不会让廖氏倾颓。
廖氏这投效,虽行的是双赢之道,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投效,亦有商人秉性的算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