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948)+番外
鲁蕴丹看着林阳全不说话,似在深思他此言的真假。
康展砚却言语无忌,笑呵呵的又开口道:“司徒大人这话回得有意思,权王殿下难道有过目不忘之能,竟是能将整个林氏藏书阁内的藏书都默记在脑中,后来又原模原样地再誊写出来不成?”
“按理来说,一个人若能记得所有观阅过的书的大体意思与内容,已是极为聪慧,原模原样的再将从前看过的书全数誊写出来,这如何可能?”
“莫非这世上竟是有过目不忘的神人不曾?”
康展砚话说到此,自己就先反应过来,以手中扇柄敲颈,哈哈大笑道:“差点忘了,世间还真有如此神人,昔日的‘神仙子’不就是靠着这过目不忘的本领,被世人皆知,赞封了此名吗,哈哈哈!”
鲁蕴丹见康展砚如此,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温声对立在书房正中位置的林阳全道:“墨碾行事说话无忌,林司徒莫要在意。”
林阳全连连笑着拱手回道:“康长史如此疏朗之人,老夫见之便喜,如何会介意他所说之言?”
鲁蕴丹与林阳全说话时,康展砚的笑声也渐渐止了下来,立即兴声问:“权王殿下当真也能过目不忘吗?”
康展砚双眼放光的盯着林阳全,想从他嘴里听到确切答案。
第911章 关于权王的污言秽语
林阳全摇头:“老夫不知。”
“但老夫可对天发誓,绝未将林氏藏书分给林氏分宗哪怕一本,更未私下赠予过权王任何一本藏书!”
话说到此,林阳全抬首与鲁蕴丹对上视线,赌咒发誓道:“老夫此言若为虚,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鲁蕴丹失笑出声,摆手道:“林司徒不必如此,此言过重了。”
林阳全行下大礼,正色道:“唯有此言才能证明老夫对您的一片忠心!”
鲁蕴丹站起身从书案后的转出,行至林阳全身前,亲自托扶起他,温声道:“本相自然知你之心,今日唤你前来便是要解开此结,以免你误以为本相误会了你。”
林阳全反手用力握住鲁蕴丹托扶住他的手,动情道:“相国如此信任老夫,老夫深感幸之。”
鲁蕴丹与林阳全两手交握,亲昵地行到书房内的茶案前比邻坐下,康展砚见状也在手心敲着折扇柄含笑跟了过来。
康展砚煮茶。康展砚煮茶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将茶煮好后先给鲁蕴丹斟了一杯,然后也给林阳全斟了一杯,便趁势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执着半歉礼道:“司徒大人,展砚刚才言语有何冒犯之处,还请勿怪。”
康展砚没个正形,神色却极为真诚道:“展砚这厢给您赔礼了。”
康展砚这般作态,让坐在茶案对面的鲁蕴丹与林阳全同时失笑,如此一番笑闹打岔后,三人间的气氛顿时去了刚才的紧张,一时间极为融洽起来。
几人放下了正事,如友人般品茶闲聊起私事来。
闲聊了两刻钟后,康展砚在提壶给林阳全斟茶之际,突然又问了林阳全一句似是玩笑的假设。
康展砚:“司徒大人,您若早知自己的嫡长孙女有如此之才,还会投效于相国吗?”
林阳全也不慌,浅酌了一口康展砚给他斟好的热茶,笑呵呵道:“老夫还是会投效于相国的。”
鲁蕴丹风秀的眉尾微抬,温声问:“为何?”
“走不长久的。”林阳全笃声道。
康展砚笑:“司徒大人为何如此笃定?”
林阳全长叹了口气,面上适时还露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担忧之色来:“女身之事暂且不说,单就看此次她所行之事,就知她必走不长远。”
鲁蕴丹品了一口茶,含笑道:“本相看权王如此行事倒是魄力十足,尽得天下民心。”
林阳全摇头:“她太小瞧世家大族背后的势力了,如此行事,算是打破了世家与寒门之间的天然屏障,天下世家岂会轻易放过她?”
鲁蕴丹淡笑不语。
康展砚亦是笑着道:“权王如今手下尽掌二十余万兵马,她治下的世家大族如何会想不开行蠢事?”
林阳全谈起权王也坦然,没有丝毫别扭之态,一副自己深得鲁蕴丹信重的模样,认真分析道:“但权王治下的世家会迁族他地,带走的资源必不会少。”
“况且,非是她治下的世家,因此事敌视于她,想对她做些什么,她也鞭长莫及。”
康展砚却有不同看法,摇头笑道:“别地的世家大族再是仇视权王,也轻易伤不得她,难道还能冲去库州州城伤了权王性命不成?”
“但可用软刀杀人,权王毕竟乃女郎。”林阳全面上大方地显出长辈对小辈关心的忧色。
鲁蕴丹含笑道:“林司徒可是恐天下世家文人,以笔杆坏权王名声?”
林阳全颔首:“老夫猜想,再过不久,她的名声必会十分难听。”
而天下万民如今皆愚,偏听偏信,环儿的名声若臭不可闻,民心亦可变相而失。这句话,林阳全却是没有开口说于他人听。
鲁蕴丹轻叹了一口气:“林司徒果然见地深远,如今在新皇城,已是有大量针对权王的流言蜚语现世了。”
康展砚闻言双目微睁,立时来了兴致,奇问:“主公,都传的何?”
言语太秽,鲁蕴丹不欲口述,招手唤来侍从,让他将今日从城中各处收来的流言呈过来。
侍从将今早下面呈报来的市井流言书案取过来后,康展砚率先接手观读起来,半晌后面色赤红。
“哇,这些流言可真是......龌龊啊......”康展砚看完后很是尴尬,转手欲将手中的呈报递给坐在茶案对面的林阳全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