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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1017)

作者: 赟子言 阅读记录

都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如今看来,夫妻同心才是最靠谱的!

黎语颜担忧道:“殿下的身手在众皇子前暴露,今后的局面只怕会更难。”

“难就难吧。”夜翊珩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手,“争权夺利的浪潮已然到来,早日到来,早日应对。”

黎语颜严肃道:“我得修书一封,让父王进京。”

只要父王在京,那便等于在东宫竖起定海神针。

就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我与二弟早写了书信,书信如今已在路上。”

夫妻俩闻声,齐齐转头。

入目是双双穿着甲胄的黎煜烨与黎煜景。

黎煜景道:“今日齐王府设局之事,我与大哥在军营听闻,便赶了过来。”

黎煜烨道:“如今看殿下与颜儿毫发无损,我们兄弟甚是欣慰。”

“皇上有失偏颇。”黎语颜当着两位兄长的面,未称呼皇帝为父皇。

黎煜烨颔首:“早已猜到,不过我们也没想到皇上偏心至此。”

“咱们去书房说话。”夜翊珩抬手,边走边道,“今日之局,变数确实在黎曼婷黎露一起欲刺颜颜,此后夜震宇夜峥墨这才觉孤与颜颜犹如瓮中之鳖,任由他们欺凌至头上。”

此刻的江阳侯府,季清羽也听说了齐王府一事。

听说夜震宇夜峥墨皆被贬为郡王,季清羽朗声大笑。

天家皇子自相残杀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多。

听到笑声,季连城夜瑗进了季清羽房中。

“笑成这般,有什么喜事?”夜瑗瞪他一眼,抬手帮他掖好被子。

季连城挥手让禀告的侍卫退下,这才问床上躺着的季清羽:“你听说今日齐王府两位皇子刺杀太子一事了?”

季清羽笑道:“太子没死,真是可惜!”

夜瑗闻言,忙捂住季清羽的嘴:“你这孩子,怎么这般说话?”

季清羽扭头躲开夜瑗的手,含笑问:“年少时,夜翊珩来咱们家住过一段日子,那时皇后舅母刚刚故去,父亲母亲念夜翊珩可怜将其接到家中。”

“是到如今,不光是夜翊珩本人,还是京中人士,都以为恒瑗长公主与江阳侯对太子十分喜爱。却不想当年背后有更深的隐情,难道不是?”说话时,季清羽敛了笑。

夜瑗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儿子,唇颤抖着问:“你知道些什么?”

“让我猜猜,爹娘听听儿子猜得可对?”季清羽眼望天花板,缓缓道,“皇后舅母故去后,皇上舅父越发容不下太子,便想杀之。”

“皇上舅父怕太子身旁有高人,毕竟先前多次下毒,太子一直无事。遂命你们将太子接到府中,如此可以将太子身旁之人与太子隔开。”

“自幼太子与我玩得好,哪怕有胡思思的事情发生,太子与我的兄弟情仍在。故而他住到咱们侯府这段时间内,他确实将侯府当成了自己家。”

“皇上舅父不光命你们将太子接到侯府,更命你们毒杀太子。”

“那寒毒便是皇上舅父所给,那段时日我与太子形影不离,为防太子起疑,你们只能将寒毒下在我们的饭菜里。”

“下到饭菜中,我也会吃到,故而皇上舅父给了一粒解药,那解药原本就是为我准备。”

“却不想我与太子双双中毒后,母亲大发慈母心,当即命太医再次给太子与皇帝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的结果太子确系皇上舅父的亲儿子。”

“舅父心头矛盾,终于开口说解药一人一半。”

“让我猜猜,那时距离寒毒毒发身亡没多少时间了,即便回宫再取解药已然来不及。亦或者说,在给了季家一颗解药前,皇上舅父早将剩余的解药全都毁了。”

“不管如何,从那之后,我与太子深受寒毒困扰。”

“我还好说,太子身上有旁的毒,故而他生活得毫无生机。”

“正是这个缘故,父亲母亲对他比对我还好。”季清羽笑了,问,“爹娘,我猜得可对?”

第890章 极其龌龊

夜瑗双手颤抖,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的儿子,而后目光转向季连城。

季连城蹙眉:“儿子,当年之事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

季清羽却笑:“母亲手受伤,说因护夜翊珩所致。再让我猜猜,当时夜翊珩昏迷,皇上舅父想亲手了结了他,母亲的手大抵是那时烫伤所致。当然具体情景怎样,我不知,大概的真相大抵便是如此。”

“清羽,当年的事情,我与你父亲那是迫不得已。”夜瑗眼眶泛红。

夜渊是皇帝,他下令之事,他们夫妻怎能不遵从?

季清羽笑得愈发和煦:“所以我想夜翊珩死,并不是什么惊人之事,毕竟爹娘曾想亲手杀了他。”

“可如今太子活得好好的。”夜瑗道,“儿子,你的猜测就烂在肚子里,万不能说道出去!”

“世上多的是想太子死的人,如今我也想他死。”季清羽坦诚道,“只有夜翊珩死了,阿颜才能来到我身边。”

“你怎么还惦记着阿颜?”

夜瑗完全不敢大声讲话,生怕自己这个儿子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了太子。

平心而论,太子怪癖冷戾,但他对他们夫妻真是没话说,逢年过节礼物从未少过。

连皇帝都没这般待遇。

究其缘故,大抵便是当年她手受伤,还有那半颗解药的关系。

倘若被太子知道当年真相,那对他又是何等伤害?

夜瑗不敢想。

“一直惦记着,从没断过念想。”季清羽含笑道,“夜震宇夜峥墨今日之举罪责重大,皇上舅父都没严惩,可见舅父对太子仍旧不喜。夜翊珩坐不久太子之位,不仅如此,他大抵亦命不久矣。我只不过想要护好阿颜而已,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