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787)
“至于荷叶鸡,也是庆郡王听说小院女人最擅长做一道荷叶鸡,想以此破坏殿下与太子妃之间岌岌可危的夫妻关系。”
“但庆郡王没想到,正是这一道从外头送往东宫的荷叶鸡被人盯上了。”
“庆郡王更没想到太子妃才是当年的那个女童。”
夜翊珩抬了抬手指:“小院揭穿之事,孤十分清楚,这点不必再说,你就说荷叶鸡下毒这事。”
凌朗颔首:“先前殿下猜测小院女人背后还有另一个主子,属下查到那女人背后没有旁人,只庆郡王一人。”
“至于荷叶鸡怎么被下毒的,原因皆是殿下与庆郡王先后多次去往小院,连贤王都知道了小院,旁的皇子皆以为殿下在外头养了个女人。恰逢那日看到小院女人派人送菜来东宫,便趁机在路上将丫鬟迷昏了一盏茶时间,期间下了毒至荷叶鸡上。”
“而下毒之人便是梁王身旁的幕僚。”
“该人下了毒后,去到梁王跟前邀功,并说此次刺杀太子殿下若成功,梁王能毫无嫌疑,因罪责可嫁祸给庆郡王。于是,梁王一直在等殿下毒发身亡,却不想等来的是小院女人被杀的消息。”
“梁王倒没将此事放于心上,因他与郑丞相府联姻,就等着殿下与太子妃大婚一月后被废储君之位。”
“郑丞相为官多年,多的是所谓的学生。据属下查到,届时这些人会在朝堂之上一起向皇上请愿,请求立梁王为新太子。他们的奏折已早拟好,就等着那一日了。”
夜翊珩打开琉璃瓶,从里拿出两块桃干,丢给凌朗一块,另一块塞入自己嘴里。
看凌朗一脸狐疑地将桃干放进嘴巴,他问他:“好吃么?”
凌朗眉头微蹙,老实道:“好吃是好吃,可是殿下,咱们现在聊的是朝中不少人已在商议立新太子人选了,您怎么不急?”
夜翊珩唇畔漾着笑意:“好吃便对了,这桃干是太子妃为孤做的。”
凌朗这段时日不是在调查,就是待在自己的书屋内,自然不清楚黎语颜亲自晒桃干一事。
想到太子殿下还有心情吃这种蜜饯,他便知道自家殿下是成竹在胸了,遂起身对着夜翊珩深深作了一揖:“殿下,是属下急躁了。”
“早先在麟卿阁颜颜将孤的眼疾治好之时,孤便与她商议何时将眼睛复明一事公之于众,如今差不多就到了时候。”夜翊珩淡淡笑道,“当然还需看老头以何缘故废孤。”
凌朗连连点头,旋即想到荷叶鸡下毒一事,又问:“殿下,梁王的幕僚要处么?”
“处了,他既然在荷叶鸡上下鹤顶红,那就喂他服一瓶鹤顶红罢。”
夜翊珩说得不疾不徐,嗓音更是无波无澜。
凌朗不禁又问:“那庆郡王这边呢?”
夜翊珩笑了:“此人因爱慕颜颜才生了此般诡计,孤想留他,让他明白,颜颜不是他能肖想,更想让他知道孤与颜颜婚姻美满,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孩子。”
这点对季清羽来说,无异于杀人诛心。
第688章 行的程度
等夜翊珩从书房回到卧房时,黎语颜小睡已醒,且已泡好了澡。
此刻,她正侧着身子斜躺在床,托腮看书。
看她粉面染着薄红,身上的酒味已散,窈窕身段在寝衣下曲线毕现,夜翊珩喉间干涩,遂轻咳一声:“在看什么?”
黎语颜抬起水光潋滟的美眸:“话本子。”
因饮过酒,此刻的嗓音带着迷离朦胧的韵调。
男人缓步过去,俯身。
黎语颜以为他想确认她所看的书,便将书合上,把封面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却不想他说:“好香。”
想到白天之事,黎语颜登时红了脸:“我还气着呢,你可别惹我。”
夜翊珩但笑不语,直起身去往浴房。
听闻浴房内的水声,黎语颜悄悄松了口气。
只片刻,男人出了浴房。
此般速度令她大为吃惊:“殿下沐浴是在水里浸了浸?”
夜翊珩短促轻笑,旋即上了床。
“要不你检查检查,孤有无洗干净?”
“说的什么话?”黎语颜往床内侧躲去,“话本我正看到要紧处,可没空与殿下说笑。”
夜翊珩探过头去,顺着她的视线所望,他看到几个字眼——
【一夜要水七次。】
而后他又看到她捂了嘴,小脸满是不敢置信。
只须臾,她气恼地将书合上,轻声嘀咕:“鬼扯,哪里来的这种人?”
夜翊珩朗声大笑:“原来太子妃所言的要紧处是这般事情。”
黎语颜不知他已看到她所看的内容,硬着头皮道:“什么事情?殿下可别瞎猜!”
夜翊珩凤眸含着兴味:“一夜要水七次,嗯?”
“你偷看!”她倏地红了脸,随即轻声解释,“人哪能这般厉害?”
夜翊珩坐起身,颇为矜冷地问:“你是医者,你倒说说正常情况下,几次为宜?”
语调严肃,好似在与她商讨学术问题。
黎语颜正经地想了想,现代医学论普遍认为每周两到三次为宜,这么说来……
“每个月八次到十二次左右吧。”顿了顿,她补充,“这还是年轻人的数据,若是年纪大的亦或体质弱者,则要减少许多。”
她将话本子丢到床头:“话本子上所写才一日,这太夸张了!”
夸张到与她梦里的某人有得一拼。
想到此,她忽地掩唇,她怎么与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夜翊珩将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今夜,颜颜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