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795)
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深重,他这般唤她,莫名有种勾魂夺魄的欲感。
黎语颜耳边一阵酥麻,令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栗,忙伸手推他:“殿下,我……”
她怕啊!
她是真不信他!
却推不开他分毫。
夜翊珩抚上她的面颊,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以目光一寸寸梭巡着她莹白娇柔的肌肤。
黎语颜鼓起勇气望他,分明是冷清俊美的他,此刻他眼中噬人的眸光毫不掩饰地展露着,浓重的占有欲布满他狭长的凤眸。
她再度摇头。
夜翊珩压下心头急躁,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薄唇碾上她娇柔的唇瓣,吻得温柔悱恻。
然而,身体相贴,怀中的人儿极其娇软,令他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吻的力道,连带着拥着她的手臂也愈发收紧。
真想将她揉碎在怀!
“颜颜,别怕!”
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嘶哑的嗓音从喉咙底溢出。
黎语颜心慌意乱地推他,反被抓住手。
男人将她的手悉数拢在手心,令她指尖发麻。
她逃不脱,只好将额头抵到他的胸膛之上,瓮声瓮气地坦诚:“殿下,我还没做好准备。”
夜翊珩长长呼吸,今日是他急躁了,遂温柔拥住她的身子。
这才察觉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他眉宇微蹙,将人拉到池边,抱她坐下。
黎语颜羞急了,她身上虽还穿着心衣,就连里裤也穿着,但这般被他搂抱在怀,她十分不适。
男人亲上她白腻的肩头,亲吮不够,身体的燥郁令他牙齿发痒,遂忍不住咬了。
肩头吃痛,她的美眸立时沁出泪水:“你干嘛呀?”
男人不作声,捏住她的下颌,将她转过脸来,薄唇碾压上她的唇瓣。
带着怒气,吻得霸道,似要将未能得到她的身子的怒气发泄在这个吻上。
良久,男人才将她放开。
黎语颜按着发疼的唇瓣,气息紊乱道:“你骗人!就你这般,我能不怕吗?”
说话间,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儿差点滚落,挂在眼睫上摇摇欲坠。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只道:“对不住!”
他总算明白她为何怕他了。
在她面前,他越发克制不住,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跟前会瞬间瓦解得彻底。
他更意识到自己所言的会轻些,完全就是骗她的鬼话。
连吻她的时候,他都控制不好力道,更遑论将人要了之时……
黎语颜捂了脸哭,肩头一抖一抖。
他气场强势,即便是梦里的他,还是此刻的他,骨子里的狠戾是一致的。
他平素表现的温润,只不过是假温柔。
第695章 禽兽不如
夜翊珩一直在自责,方才没收住力道,将人弄哭。
从浴池回来,黎语颜便躲去床内侧。
即便某人躺到她身旁,她也不打算转过去看他。
两人彼此不语,时间过得格外缓慢。
天气越来越热,床上的薄被盖得黎语颜有些发热,但她不想动,似赌气一般僵着身子躺着。
夜翊珩盯着她的背影许久,看她好似一直在哭,他心头一紧,忙探过头去。
“还疼么?”
他的手捏在她的胳膊上,嗓音含着疼惜与焦虑。
此刻的他不会哄人啊,如何是好?
黎语颜鼻子一酸,转过身钻入他怀里,小手攀上他的肩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却仍旧不说话。
夜翊珩不知她到底是什么状态,只觉胸膛上有一滴灼热,他慌忙摸上她的脸。
果然摸到一手的泪。
“颜颜,对不住!”他心头一慌,“方才是孤没克制好。”
“你可不可以不要咬我?我已经在做心建设了,请殿下再给我些时日好么?”
她说得哽咽,语声楚楚惹人怜。
“好。”夜翊珩颔首。
他从未对旁的女人升起那般心思。
这种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心思,他只对她有。
且,越来越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疯狂地想要得到她。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温柔的人,心底最深的想法便是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欺负到哭。
他向来腹黑冷酷,而偏偏只对如此娇气的她动心。
此女揉一揉就起红晕,咬一口便哭鼻子,偏生她一哭,他就没辙。
他真是被她打败了。
所以说她就是他的劫。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又喜欢看她哭。
夜翊珩按了按额角,旋即抚上她单薄的背脊轻拍:“乖乖睡,今夜孤不动你了。”
“真的吗?”黎语颜不敢信。
昨夜就闹得她彻夜未睡好,方才浴池他都那般了,他还会不动手?
夜翊珩在她发顶亲了亲:“真的,孤又不是禽兽。”
与此同时,他在心头腹诽,孤是禽兽不如。
※※※
此刻的烟花之地。
戴了人皮面具的流云与吟霜将衣襟穿得正常妥帖,此举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连时常流连青楼的韦锐立也被吸引住。
梁王那位幕僚顺着韦锐立的视线望去,入目是两个清冷的美人,不禁让他多看了几眼。
从他们跟前走过的凌朗,一拂袖子,在那幕僚的酒水中倒了整瓶鹤顶红。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完事后,他旋即出了烟花之地。
看凌朗离开,流云与吟霜登上花楼,在走廊走了几步,便消失在人群的视线范围内。
那幕僚轻轻一笑,将视线移到台上正婀娜着腰肢的女人身上。
还是暴露些的女人更得他心,他端了酒杯,目光直直盯着台上,一抬手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