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812)
痕迹很浅了,但仍可分辨。
所以昨夜做的不是梦?
不经意间,她发现床头有一盒药膏。
她瞬间反应过来,昨夜压根不是梦!
黎语颜气恼地将镜子放到梳妆台上,对门外道:“都进来吧。”
妙竹与春夏秋冬连忙入内,五人伺候黎语颜洗漱梳妆。
穿戴整齐后,黎语颜顾不上用早膳,当即去了小楼书房找某人。
等她到时,夜翊珩正在批阅奏折。
黎语颜径直入内,对一旁候着的松果、陌尘与若风道:“你们先出去。”
三人齐齐看向夜翊珩。
夜翊珩淡淡道:“听太子妃的。”
三人出了书房。
松果忍不住道:“看太子妃的面色,好似不悦,咱们是不是不该出来?还在书房的话,咱们还能劝解一二。”
陌尘不以为意:“两位殿下是夫妻,哪有夫妻还有仇的?定是咱们听不得的事儿。”
若风颔首:“陌生说得对!定然是两位殿下的夫妻之事,反正绝不会是吵嘴的事。”
书房内,黎语颜小脸板着,双臂环胸抱着,气鼓鼓地站到某人书案对面,质问:“殿下昨夜做了什么?”
夜翊珩回忆了下:“让颜颜看了那颗痣,还有什么?”
语含戏谑,眸光兴味。
黎语颜收回看他的视线,小脸开始泛红:“我睡着后,殿下是不是醒来过?”
夜翊珩直直地看着她:“颜颜有何话,直说无妨。”
黎语颜:“你是不是咬我了?”
闻言,他低笑。
“你还笑?”她气得胸口起伏剧烈,“你是狼吗?”
“孤是夜银灰之父,自然是狼了。”男人好整以暇地睨着她,“颜颜是夜银灰之母,亦是狼。”
“你老实说,有没有咬我?”
她作势要去打他。
夜翊珩抬起手,任由她打:“孤承认昨夜没得到,牙会痒。”
黎语颜直接捶他胸口:“变态,疯子!”
夜翊珩却笑得开心:“你放心,孤隔着寝袍咬的。当然你要愿意,直接咬也是可行。”停顿一下,他补充,“哦,对了,孤帮你抹了药膏。”
黎语颜气得跺脚:“你怎么能这样?”
夜翊珩起身,将人搂入怀:“孤没敢用力,哪知道你那么娇气,轻轻一碰就红了。”
“你还有了?”
她又气又羞,眼尾泛了红意。
夜翊珩圈住她的身子,在她发顶亲了亲,而后低沉道:“昨夜孤忍得艰难,这才不得已咬的,你可懂,嗯?”
嗓音若上好的佳酿,闻之欲醉。
“可是你分明早早睡着了。”
“孤若不装睡,你一夜都别想睡了。”他点她鼻尖,“你还不懂?”
黎语颜忽然就懂了,忙点了头,嗓音细细的:“对不起,是我的不是。”
“又来?”夜翊珩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要不孤回寝宫再帮你抹药?”
“不用了。”黎语颜摇头,忽地想起一点,忙问,“你抹药时,是不是都瞧见了?”
“颜颜果然可爱得紧,不点灯的话,孤如何知道咬红了,且伤在何处?”
“呜呜呜……你坏透了。”
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到了?
好似看出她所想,夜翊珩似笑非笑道:“你放心,孤光顾着看咬伤处了,无暇看旁的地。”
黎语颜黛眉拧紧,此话她怎么不信呢?
他又问:“你不信?”
第710章 耳鬓厮磨
黎语颜心跳莫名加速,此刻自己信与不信又有何区别?
她又不能拿他如何?
再则,这种事情,又没人证物证之说,只能听他所言。
她默然片刻,道:“算了,看了就看了。”
自个又没少块肉。
夜翊珩闻言一怔:“你说什么?”
他分明听见了,黎语颜微蹙黛眉:“殿下没听见就算了。”
“今夜可否让孤瞧个仔细?”
男人淡笑,眼底欣然有喜色。
昨夜,不免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做贼心虚之感,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完全不敢多看。
特别是看到被他咬红处,他竟忘记了所瞥景致,只知道心里起了疼惜,便专注于帮她抹药膏了。
此刻回想起来,他俊脸罕见地微红。
黎语颜看他面色,瞬间又羞恼:“你确实看到了,是不是?”
“孤绝非故意,是你自己动了腿。”他坦诚,“再则,只瞥了一眼。”
闻此言,黎语颜美眸水光潋滟,朦朦胧胧间,似笼了春日的烟雨。
她羞得打他胸膛:“你若不咬我,会这般么?”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语声低沉清冽:“其实你不亏,六年前就瞧过孤,昨夜再瞧,算起来,还是孤比较吃亏。”
黎语颜的脸全然羞红,半晌,她垂眸道:“那么丑,我也不稀罕看。”
夜翊珩抬手扶额,旋即嗓音低低地问:“真的丑?”
神情落寞,似急需大人肯定的孩童。
黎语颜蹙眉咬唇,见他表情,她须臾舒了眉,噗哧笑出声。
男人甚是惊诧:“笑什么?”
“没笑什么。”
她将视线移往窗口,实在不敢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对视。
夜翊珩圈人入怀,修长的手指搁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隔着薄衫摩挲她腰间的软肉。
“说。”
一字吐出,他的指尖便在她腰肢上挠痒,挠得她咯咯笑开。
黎语颜不光怕疼,也怕痒,他这么一挠,她就受不住,拼命按着他的手求饶:“好,我说,我说。”
夜翊珩顺势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说实话。”